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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咢兒這個人,一向疑.點重重,有些表現,我也慣了。
良妃卻不耐煩,她冷冷看著咢兒,鼻中冷笑,眼中掠過一絲浮躁。咢兒也不理會我們不同表情,自顧柔聲道:良姐姐,慧妹妹,咢兒並後宮稱霸的野心。咢兒進宮,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愛皇上,伺候皇上。此心唯天可表。只求兩位姐妹相信咢兒,且念我一片痴心,不要讓我捲入爭寵是非之中好麼?咢兒先行謝過。
咢兒說著,她美麗的雙目突然泛起一層淡淡雨霧,起身朝我們微微一福,也不等我還禮,自顧飄然而去。
良妃愕然。
呆坐片刻,一言不發地沉著臉離開。一眾宮人忙迎上她,嘩啦啦地跟隨她身後,花團錦簇而又浩浩蕩蕩地走遠。
遠處水面似有團團霧氣升起,視線漸漸模糊。
我如石雕般獨坐湖心亭中,一任夜色將自己層層包圍。
第六十九章謝家,玩偶之家
轉眼便到了天地流火的七月中旬。
這日清晨,我正帶著一行人,才包著呀呀學語的麟兒悠閒地散步,突然,身旁綠色灌木樹叢一動,便從裡面竄出一名藍衣太監。那太監“撲通”一聲跪倒在我腳下,不住地伏地,重重叩頭,一面叩頭,一面狂哭不止。陡然這麼一下,倒唬了我一大跳,定眼看時,這顫巍巍的人不是是太監王河水又是誰?
王河水將額頭觸在地上,嘶啞著聲音叫道:慧妃娘娘,奴才受不了了,請您早日喝了奴才一死罷。
我冷冷一灑,將寶寶交至奶母手中,向她們使個眼色,命遠遠地去了。我自己則穩穩地站在一裸綠傘如蓋的香樟樹下,輕輕搖著雙面繡桃花的絹扇兒,淡淡笑道:這可怪了,王公公想來是個不同與眾的奇人,所以才會有如此奇特的要求?
王河水本來面若死灰的臉又是一白,他嘶聲回道:春菱姑娘與其祖母之死確突不關奴才的事,但請娘娘明查。
皇后這麼一倒,奴才們自然是要推卻自己的責任― 我輕輕冷笑,自恃著身份不與他多話,不再理他,徑直走出大如傘蓋的樹蔭。
妹妹等等― 突然,背後傳來皇怒妃叫我的聲音。
中宮無主,便免了六宮日日請安的例,我有多長時間沒有聽過這個淡然的聲音?如今聽在耳中,彷彿仍不失一朝國母的氣勢― 我心中冷冷的笑,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