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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瓜,含笑說道:“我陪你玩?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娃娃眼睛樂的眯成一條縫,“我叫顧鐺鐺,鈴鐺的鐺。”
〃鐺鐺,跟誰說話呢?”
我抬起頭,看向樓梯,一個紫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和鐺鐺。鐺鐺聽見她爹喚她,跑到樓梯下面,仰著脖子興奮的說:“爹爹,有個大哥哥要留在這裡過年,有人陪我玩啦。”
男子邊往下走邊說:“鐺鐺,那不是哥哥,你應該叫伯伯。”又衝著我輕扯嘴角,“是吧?慕容離。”
我站起身,迎上他的目光,“蕭非塵,好久不見。”
慕容離的番外——陪我到最後(一)
十幾年不見,彷彿歲月並不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他也在打量我,“你不見老。”我倆想到一塊去了,同時笑了笑。
鐺鐺看看他,又看看我,嘟著小嘴說:“可是他很年輕哎。”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鐺鐺還是叫我伯伯吧,我可不願當你爹的小輩。”
鐺鐺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伯伯。”
均蕭非塵對她說:“鐺鐺叫你娘下來,說來了一位故人。”鐺鐺蹦蹦跳跳的爬上樓梯去找她的娘,這一趟,我好像不虛此行。
蕭非塵邀我坐下,分別斟了兩杯茶,我品了一杯冒著白汽的香茗說道:“瀟兒這些年過的很好。”
“我從來不擔心他在你那會過的不好。”
耒“鐺鐺很可愛。”
“呵呵,你要是看她可愛可以把她帶走,正好她天天唸叨我把她的哥哥送走了。”
“你又要把我的閨女送誰?”聽到這個聲音,我的手一抖,我壓抑半天的心跳復又劇烈的跳動。這個聲音我日夜不曾忘。
我試圖用我最自然的表情去看她,可當我看的那魂牽夢縈的臉龐時,我抽動的嘴角洩露了我的心思。
她還是那麼明亮,就像一個月亮掛在夜幕,襯得四周黯淡無光,如我記憶裡一般無二,反而多了成熟婦人的韻味。她臉上也是一陣驚喜,露出了好看的牙齒。
她輕呼一聲,就要跑下樓梯。眼前一閃,一抹紫色的身影飛到了樓梯上,攔住她,寵溺的說:“你慢點,又把你肚子裡的寶寶忘了。”
她白了他一眼,在他小心翼翼的攙扶下來到我的身旁,鐺鐺看著我們三人一臉的莫名其妙,也坐了下來。
“這些年過的好嗎?”我倆同時發問,相視一笑,又同時說道:“很好。”
“你這是要去哪?”
“四處走走,只怕這次要在這裡過年了,歡迎我嗎?”
“歡迎,歡迎。”她的眼睛溼潤,好像是哭了。
鐺鐺看一眼她的娘,“娘你怎麼哭了?”
夕兒誇張的眨了眨眼睛,“哪有,迷了眼睛。”
蕭非塵握了握她的手,又拉起鐺鐺,“鐺鐺隨我去後廚,今晚爹要露一手,好好和你的離伯伯喝一杯。”鐺鐺被蕭非塵帶了下去,不情不願的撅著小嘴。
偌大的大堂只剩了我二人,一時找不到話題開口。沉默了片刻,我挑起話頭,“你這客棧沒有火爐也這麼暖和。”
“裝了一些暖氣片而已。”
“暖氣片?你總是能想到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她也笑了,我二人又陷入沉默。過了半響,這次打破沉默的是她。“瀟兒沒給你添亂吧?”
“他很乖,很懂事。”
〃哎,我本想讓我們一家四口不問世事,逍遙度日的。可瀟兒的骨子裡就不願過這種日子,總想有一番作為。你知道,東靈我們是不打算再踏入了,想來想去,只好託付給了你。”
“謝謝你們還能想到我。”
“慕容你別這麼說,這輩子你的情意我是還不了了。”她臉上流出了一行清淚,她想要去擦,我適時遞上了帕子,她看了看我手中已經褪了色的帕子,接過去,擦掉了臉上的淚。
那一晚,我和蕭非塵喝了一杯又一杯,像兩個老朋友一般打趣,挑釁,玩笑。
大年初一,我告別了他們,向著未知的方向行去。我沒有讓他們送我,走出“胡不歸”,我把我的那個做了很久的夢,遺留在了那裡。
我走了二十多年,我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等著死神來迎接我的那一刻。
眼前的黑臉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慕容離,這輩子你最後悔的事是什麼?”
我迷茫的神經一下子清明,“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和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