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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均顧曉夕,自你走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師兄的笑了。那一晚,我那未完成的婚禮那晚,你的離開,帶走了師兄的心。我以為你走後,師兄可以重新回到我身邊,可是我錯了。
那段日子,王府裡每天有無數只信鴿進出,有一次我劫下一隻信鴿,上面全是關於你的訊息。甚至連你打一個噴嚏都有記錄,師兄每日把自己關進書房,靠在一張張的紙條來想念你。有時候會一個人傻傻的樂,更多的時候是靜靜的沉默。
我終於忍不住問他,既然這麼放不下,為何不去找她。師兄只說,你的性子倔,需要時間來治療你心裡的傷口。
每一天的師兄都要去你的小院坐坐,然後讓廚子做一碗炸醬麵,而他卻不吃,說他們做不出你的味道。
後來師兄聽說你要嫁給慕容離的訊息,終於是坐不住了,決定要去找你。他臨行前,卻用五成的功力解清了我的毒,雖然他沒說原因,我卻很明白。
他是想讓我儘早離開,儘早迎你回來。
耒如今你已經回來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顧曉夕,好好待師兄,他值得你去愛一輩子。”
溪飛何時離開的她不知道,太陽何時落山的她不知道,小玉何時進門的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一顆心變的好沉重。原來,蕭非塵也有自己不知道的另一面,柔情的一面。
“主子,天黑了怎麼不點燈啊?呀,主子你怎麼又哭了,眼睛都紅了,王爺回來了還不得怪罪我。”
哭了?摸了摸臉頰,最近怎麼如此多愁善感。
“沒事,王爺回來了嗎?”
“還沒呢,王爺回來了肯定會先來王妃這裡的。”
站起身,往書房走去,不讓小玉跟著,自己小跑著到了書房。
守著書房的侍衛見她著急慌忙的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顧曉夕也懶得解釋,推門而入。
書房還是她離開的時候那個樣子,她曾經在這混跡過一段時間,對書房的擺設很是熟悉,仔細看了一圈,發現書架上面,多了一個紅木盒子。
走上前,那盒子放在手一觸就到的地方,想必蕭非塵平日裡時常開啟。想起溪飛說的信鴿紙條,太陽穴突突直跳,開啟盒蓋,原以為是滿滿的一盒子紙條,沒想到是一本厚厚的類似賬本的書籍。
封面上熟悉的行雲流水的三個字:胡不歸。
這三個字,顧曉夕以淺薄的古文知識還是知道的,取自《詩經》的一篇,開頭是“式微,式微,胡不歸?”天黑了,為什麼還不回家?
心中一滯,沒有了翻下去的勇氣。
胡不歸
摩挲著封面的那三個字,終是翻下了第一頁。
均扉頁上畫著一個小小的女子,那輕扯的嘴角,眸子的流光,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前方,一臉的自信。那眉眼,那身量,不用細看也知是顧曉夕。
慕容離也曾畫過顧曉夕,只不過他畫的是前任的姿態,蕭非塵畫的現在的神韻。
女子的右側是幾行小字,顧曉夕湊進眼前細細讀來,不禁吃了一驚,那正是“畫心”的歌詞!她記得這首歌自己只唱過一次,而且是醉過之後在段無涯面前唱的,蕭非塵如何得知?並且一字不差的記錄了下來?難道那一晚,他一直都在?
翻到第二頁,上面貼著三四張便籤模樣的字條,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著顧曉夕離府後第一天的發生的事情。
幾張便籤的字型不一樣,想來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時間距離之近,可見蕭非塵暗派了多少人來關注自己的行蹤。
坐下來,慢慢的,一張一張的仔細品讀。
耒“子母蠱已被壓制,但王妃身子受損嚴重,往南疆方向行去。”
“王妃與段神醫同乘一車,並未與寧王接觸。”
“寧王割腕放血為王妃解蠱。”
“進入南疆境內,二人相處甚歡。“
“留宿苗家,二人同處一室。”這一張便籤皺皺巴巴,顯然是被大力揉搓過,顧曉夕心想,這小心眼的男人。
“寧王身子微恙,王妃親自送藥,且為寧王熬製紅糖水。”
“苗家主人送同心手鍊於二人,王妃收下,並戴於右腕。”
“王妃住在穆府,穆府是寧王化名穆離時的宅院,二人在此呆過很長時間。”
“王妃今日連逛首飾鋪子和兵器鋪,似要打造某種東西。”
“王妃今日被宣進宮,拜見南疆皇后,在賢妃處小坐。賢妃是王妃出嫁前的密友,知曉王妃與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