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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老婆子抱著綰嫿退到窗邊,立刻有暗衛模樣的人從她手中接過綰嫿,老婆子一驚便欲出聲,那人眼疾手快點了啞穴,看了她一眼,將她二人一塊趁亂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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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混戰的楚鎮現在已經逐漸安穩下來,有人在街上撿拾兵器和自家被砸亂的鋪子,醫館門前排著長隊。
楚鎮是通往安陵的必經之路,一隊人馬飛快的穿過城外營地,當中一輛飛快的馬車,四周被圍簾圍得密不透風。
守城的是南宮謨帶來的軍隊,守城將領一看領隊人袖中出示的通關令,立刻開城門將他們放進城。
馬車隊進城沒有直奔城北門而去,而是順著內城轉進了一條小小的巷子,小巷裡,掛著千金聖手的醫館大門緊閉,一杆黃旗耷拉在牌匾上,完全沒有平日的熱鬧。
車簾掀開,一名老婦人從車上慌慌張張跳下來,奔向緊閉的房門。門看似緊閉,其實沒鎖,一推開,咕嚕嚕滾出一個圓滾滾的紅花白東西。馬上人和那婦人都低頭看去。半晌,老婦人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老頭子!”
領頭的人濃眉微皺,立刻有人進屋。搜查了一圈後出來衝領頭人搖搖頭,遞上兩錠還沒有來得及破開的明晃晃的金子,
領頭人低頭細細看了金錠子底部的鑄痕,臉色微沉若有所思。一揮手,那人將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老婦人扔進車裡,一行人向安陵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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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
養心殿。
“皇上。。。。。”王喜兒從殿外進來,臉上有些難色預言又止。
“說。”承嘉帝夾雜著咳嗽,“順側妃的事查到了?”
“是。。。。皇上,您派出的御衛已經回來了,他們已經將順側妃帶回來了。”
“哦?”承嘉帝猛地睜開眼睛,喜道,“好,當獎!”
“不過,皇上,還有一事奴才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皇上,御衛們晚了一步,先前給順側妃做檢的郎中,已經。。。。被人滅口了。他們在那郎中家裡發現了這個。”王喜兒將那兩錠金子小心翼翼呈給承嘉帝。
承嘉帝拿過那金錠子,眯著老花眼舉起那金子細看底部;忽的一聲冷哼,手背青筋暴起。
“辰南督造”。
四個小楷精巧端正,無疑是上好的工匠所制。
朝中重臣是不敢在皇上眼皮子下用江南督造的金錠子的,他們被禁止與南辰巨賈往來,以防商政聯合,只有南宮諾曾經以督巡的名義正大光明地和這些江南商賈交涉,只有他,敢這麼用。
殺那郎中滅口的人。。。。。。
承嘉帝臉色微微冷了,老五,朕已經立了你為太子,想相信你一次,你勿讓朕為難。
他手指摩挲著金錠子,半晌,沉聲道,“順側妃不是帶回來了嗎?在哪兒?宣太醫,給順側妃請平安脈,看看孩子的事是否屬實。”
“嗻。”王喜兒躬身應道,“順側妃和那郎中的老妻都在抒陽居,等皇上示下。”
“嗯。傳那郎中的亡命人至養心殿。。。。”承嘉帝頓了一下又道,“罷、罷,朕親自去抒陽居,自耘兒走後,朕這輩子都不打算再去那傷心之地。若今日能有好訊息,朕心裡也算是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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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陽居
猶掛著白色的院落,冷冷清清。那老婆子站在床邊,雙眼通紅望著床上依舊昏睡著的綰嫿。雙手不禁攥緊了拳頭。
“全部都是因為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打仗?為什麼要殺他滅口!都是你,是你害我失去了老頭子。。。無家可歸。。。”
“我為什麼要救你的孩子?他應該給我的老頭子陪葬!”
她眼中的憤怒像是要噴出血來,一個念頭升起便洶湧蹈海,再也沒有別的想法,只記得,對。。。。。陪葬。。。。。陪葬!
她低頭看看毫無反抗之力的綰嫿,然後目光移到她完全看不出隆起的小腹緊緊盯著。側耳聽聽窗外,整個抒陽居安靜地見鬼一般。她顫巍巍而迅速地伸出手,指尖捏著一枚銀針落在綰嫿的腹部某處,狠狠刺入。
昏睡中的綰嫿眉間幾不可見地皺起,眼睫猛然地顫抖似乎在努力地掙扎想要醒來和哀求,當那銀針針尖染上一絲血紅時,那顫抖和緊皺倏然遠去,像是眼睜睜看到結果後的絕望。
老婆子則向後退了兩步,看著那逐漸渲染的紅,發紫的嘴邊浮起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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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