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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柄,妝淚潸然“哼,你說的好聽,你自己還不是親爹淫亂生下的?你有什麼資格談人倫?”
宇文冽雙目血紅,暴出一聲吼叫,上前就要處決尋梅,卻停下腳步,捂住再次崩裂的傷口,咬牙切齒“殺了她,殺了她。”侍衛應聲將長槍刺入尋梅體內,尋梅躲得過這支,逃不過另一支,最終渾身槍刺的流血身亡。死前她還囁嚅了一句什麼,隨即撐著寶劍,站立在舞池中央斷了氣。
我與淡菊看到這一幕,恐懼的捂住檀口,戰慄不已。宇文冽轉眸看向我們,被氣憤矇蔽的血眸中,透著嗜血的光芒“把這兩個餘孽抓起來!”兩個,我看向身側,慕雪竟然趁亂消失了。她去哪裡了?
來不及多想,淡菊已靠著我發起抖來“姐姐,我怕,怎麼會這樣,梅姐姐真的死了嗎?”我安撫的拍拍她的手,小心的後退。侍衛靠近我們,我想起二爺,朝他看,他此時並未喝酒,眼睛正盯著殿外的某處,他不管我死活了?
突然,一名侍衛碰掉了我的琴,我顧不上性命,趕緊上前去撿。而這一撿,使我袖中的檀木盒掉了出來,不偏不倚正落於一名侍衛腳邊。盒蓋乍開,其中的玉牌赫然顯現在眾人眼皮低下。
侍衛們驚疑的互看,一個人把它揀起,走到宇文冽面前“回稟陛下,這是其中一個女子掉在地上的東西,請陛下過目。”我頓時惶恐不安,瞧瞧旁邊的宇文優和太子,正一臉的幸災樂禍,他們該不會利用我陷害誰吧?
果然,宇文冽將眼神投向離自己不遠的六皇子身上“翊兒,這是你給那個女人的嗎?”
六皇子莫名其妙的走上前,細看那枚玉牌,待看清,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宇文冽面前“此物為皇父所賜,兒臣怎敢隨意送人?皇父誤會兒臣了。”
宇文冽伸出沒有被血染紅的手掌,啪的一下,扇了六皇子一個耳光,直打得他面頰紅腫。“逆子,朕平日見你脾氣類似朕年輕之時,便對你多加關懷。不想今日,換得你如此報答朕的養育之恩,真讓朕寒心啊!”
六皇子捂住臉,抬頭看向宇文冽,目光如炬,字字鏗鏘“兒臣從未有過謀害皇父之意,若有,方才便不會救皇父於危難之時。何況,兒臣與隱竹姑娘僅有一面之緣,怎會輕易將生辰玉牌交給她?只怕是有人在背後設計陷害,想讓皇父降罪於兒臣。”
宇文冽一怔,向後趔趄。我見六皇子憑白無故受到指控,心中不平,他是世黎的好友,我何不幫他一把,今日一劫逃不掉,也得在死前做件好事。我推掉淡菊的手臂,慢慢走到侍衛面前,侍衛雖然想抓我,但皆面露恐怖之色,想來是被尋梅嚇怕了。
我自然一笑,推開他們,靠近宇文冽,大聲喊道“陛下,民女有話要講。”宇文冽將注意力轉移到我這邊,身上的戾氣化去不少“說。”我向他下跪,不卑不亢“陛下,今日之事,事出突然,其中蹊蹺之處,陛下為何不多作思量呢?莫非陛下真要置心愛之子的生死於不顧嗎?”
宇文冽看看跪在他另一側的六皇子,再看看我,一時之間無法定奪。我斜挑眉梢,再語“有件事,民女須向陛下稟明。陛下手中的玉牌,並非六殿下親手交給民女,它是……”我斜睨了宇文優一眼,他眼眸深處冒出一股冷意,我知道他的恐嚇,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救六皇子。“它是七殿下受太子之託,在多日前,作為禮物贈與民女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到二人身上。太子坦然自若,對我輕嘲“姑娘此話有何憑證?斷不能隨便誣陷本宮,冒犯太子可是死罪。”說完,嘴角藏匿起陰險的冷笑。我不看他,對六皇子點頭示意,六皇子也回給我一抹感激的眼神。
“告訴朕,你此話當真?”宇文冽急切的問道。我點頭對答“民女句句屬實,當時並無他人在場,的確不能證明什麼,但今日在民女來皇宮之前,那位替陛下傳話的公公說,太子殿下讓民女攜帶那日所贈檀木盒進宮,以備不時之需。民女當時並未覺得有什麼怪異,現在想來,只怕不是巧合這麼簡單。”
太子一聽,臉馬上變成豬肝色。宇文冽瞅著太子,眼裡的怒火再度湧現“這就是朕辛辛苦苦栽培的太子,好啊,睿兒,你連謀害兄弟的伎倆都用上了,朕是不是該感謝上蒼,讓你提前養成帝王六親不認的習慣呢?”
太子嚇得撞翻了身後的矮桌,哐噹一聲,桌上的器皿掉在地上,轉起圈來。整個大廳,只聽得到那器皿啷啷轉動的聲響。太子強作鎮定“皇父,兒臣絕對沒有陷害六弟,還請皇父明察。”
“好一個明察!來人,把鄭冬生給朕叫來。”宇文冽看著這幾個分不清對錯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