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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墨冷哼一聲,“本相乃陛下的相父,有權進出內廷。”
宋昭夜毫不示弱,“本王乃一國的王爺,有權過問政事。”
宋清瞳的腦袋隨著二人出言轉來轉去,眼見楚天墨眼睛噴火,宋昭夜依然“笑語嫣然”,宋清瞳的手心汗涔涔的。我的好皇叔啊,你想尋刺激找死,根本用不著謀反嘛,不用多了,你只要這樣笑呵呵地站在楚天墨面前吵吵小架,他都能幫你達成心願。
戰事一觸即發,為了不殃及自己這條小魚,宋清瞳覺得應該給他們圓圓場子,手擋住光線仰起臉,“哎呀,秋天的太陽好毒啊,照得人頭暈,相父,皇叔,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不等二人回答,宋清瞳拔腿欲走,宋昭夜一把拽住她,眉眼含笑道:“等等孤,我們一道!”
話音剛落,身後一股勁風襲來,宋昭夜眸光一閃,轉身的同時擊出一掌,正好同楚天墨的手掌相碰,宋昭夜不由後退兩步。
楚天墨借勢身形前移,衣帶當風,瞬間翩然立在宋清瞳身旁,宋清瞳只覺得楚天墨像飄過來一般,腳上似乎一點沒著力。
好功夫!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
宋昭夜雙眼眯起,輕蔑地說:“堂堂丞相也幹偷襲的勾當!”
楚天墨極具威懾力的目光掃一眼宋昭夜,低頭對宋清瞳說:“皇上,今天是七日之期。”
清和宮暗室
宋清瞳盤膝坐在玉床上,楚天墨在她的身後,同上次一樣,雙掌抵於她的後背,運功度氣,隱隱感覺宋清瞳體內有微弱氣流,水鏡的培元丹果真名不虛傳,可是即便這樣,她想在一年之內將玄陽功練到第十勢,可能性也很渺茫。
半個時辰後收功。
楚天墨嘆一口氣,“皇上的心還是不夠狠。”
宋清瞳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其實消解楚天墨對宋昭夜的誤會並不難,可偏偏宋昭夜不許她說出事實真相,略一斟酌,試探地問:“相父,你可曾想過,那下毒的可能另有其人?”
楚天墨灼灼的目光看著宋清瞳,道:“法鸞,我已經派人調查過,可以排除嫌疑。”
“相父查過了?”宋清瞳心中一震,又問,“他是什麼來歷?”
楚天墨道:“此人俗家名字叫杜歡,祖籍山東兗州,自幼父母雙亡,由族人養育,又因生的嬌豔,十四歲時被賣進妓館,就在三個月多前逃了出來,途經甘露寺附近時遭蛇咬傷,被澄遠救下,澄遠本不想收他入寺,但是他將自己的經歷告知澄遠,澄遠慈悲為懷,收他入門。”
宋清瞳腦中一片迷茫,這怎麼可能,難道宋昭夜在說謊,不對,一個人有沒有說謊她還是分辨得出的。
“相父怎能確定法鸞就是杜歡。”
“本相命人帶著他的畫像前往山東那家妓館,經老鴇指認,確認正是杜歡。”
宋清瞳沉默不語,雖然楚天墨言之鑿鑿,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法鸞有重大嫌疑。
楚天墨將宋清瞳的表情收在眼底,她不信他!心中一陣莫名的酸澀,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
北秦鳳元二年八月初八,鎮國將軍冷君邪得勝返京。女皇親率文武百官出宮門迎接。
宋清瞳頭戴一頂設計精巧的皇冕,身穿絳紗繡龍袍,舉止從容端肅,冷君邪身著白蟒箭袖,步態勁健張力十足,二人攜手步入內廷。
此時,夜幕初降,永安殿裡處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在一片恭祝聲中,宋清瞳和冷君邪同時在寬大的御座裡落座,宋清瞳裡衣已經被汗水打溼,被冷君邪緊緊握住的手滾熱,這不是她的體溫。
偏頭,斜睨一眼身畔的冷君邪,寬肩細腰扇子面身材,身體健碩充滿肌肉感,面板呈健康的小麥色,薄唇劍眉,眼睛不大但極有神采,此刻正滿含深情地注視著自己。
宋清瞳連忙低頭飲下一口酒,穿越這些天來,飽受男人的鄙視和冷遇,突然收到如此強烈的愛慕訊號,宋清瞳一時有些不大適應,同時,她也清楚的認識到,冷君邪的愛意絕不是針對她。
冷君邪見宋清瞳嬌羞地低下頭,心情不禁大好,爽朗地笑了兩聲,手攥得更緊了,宋清瞳暗暗蹙眉,他就不能輕點?這隻手肯定被他捏青了。此時,宮女們往來穿梭,奉上酒菜。不多時,大殿兩側排列整齊的雕漆矮桌上,擺滿了美味珍饈。
席間就坐的皆是三品以上官員,宋清瞳做了一個簡短的歡迎詞,宣佈筵席開始。鼓樂喧天,舞袖飛揚,大殿裡氣氛熱烈,大臣們紛紛上前敬酒,冷君邪皆爽快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