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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泣了一聲,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感到無比的悔恨,無比的羞愧。他待我總算有幾分真心,我回報他的卻是那些個骯髒的東西。
因為我的計謀,太子和大阿哥在他南巡的時候相互挑釁,陷害,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失去理智的試了一把弒父的把戲。因為我的教唆,胤禛藏起了他的冷漠和認真,留在太子身邊,扮演一個好弟弟。因為我的固執,我只想著如何逃出去,帶著冥追還有瑤瑟、玉香,坐上大船,偷渡到海外。
康熙擁有那麼多女人,各種型別應有盡有。就算他老牛吃嫩草,被臨幸的人還要三呼萬歲深感榮幸。可他,卻對我這麼一個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女子拋棄了帝王應有的自稱,甚至說要與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果他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他會憤怒地立即殺了我;還是為他曾經付出的真情感到不值?
從他囚禁我的那一天開始,從我做好心裡暗示接受有可能被他臨幸那一刻開始,就沒像現在這樣絕望過。我寧願他對我恨一點,殘忍一點,也不要聽他說什麼“對不起”,更不要聽他那些讓我戰慄的甜言蜜語。
有沒有天雷,趕緊來一道,直接劈死我算了;再不濟來個毒氣攻心也成,就是死的難看點。因為,我……我實在是不想活了。
第三卷
第二百五十章 心允
什麼時候睡去,又是什麼時候醒來,都已經無關緊要黑夜對我而言,都是黑夜。就算陽光燦爛,就算***通明,與我何干?反正,我什麼都看不見。
如果,我是說如果,仰仗著康熙的寵愛,混吃等死,我這個大清朝第一優秀員工可就是領了沒期限的年假,外帶還能在皇宮裡好吃好喝好睡。
要是真能這樣沒心沒肺,就好了。
我躺在床榻上,練習了一會兒睜眼閉眼。就怕讓眼皮沒了精神,失去開合的功能。後來我又不想練了。反正睜眼閉眼都是一個樣,睜著還累,我總不能因為看不見就玩什麼睜著眼睡覺吧!又不是死不瞑目的那種冤屈。
我開始漫無邊際的假想。
比如,我正躺在一望無際地海面上,對面有一個陽光到天地失色的男孩在玩衝浪,然後前浪死在沙灘上。
再比如,我躺到阿爾卑斯山上的旅館中,從窗外望去,有個姿勢瀟灑的動作派帥哥在玩著雪板,然後人工降雪機開始變異,不吐雪改噴泡泡了。
接著比如,我躺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店中,燈紅酒綠的,監視器裡有個賭術一流的技術派美男把玩著手裡的紙牌,然後有人搶劫賭場,CSI的全體同仁出動,我又看到了學術範兒的格瑞森同志。
不好玩,我撇撇嘴,準備套用一下魔戒》或者哈利波特》的情節,可心裡又對修仙那種飛劍地感覺很是心癢難耐。
原來人開始想像以後。希望想像出來的事情多了,也是件麻煩事……很是煩惱啊!不過總比我去想康熙那些話語來得快樂和精彩吧!
“羽默……”
我聽到有人喚我,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大點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餓了十七八天呢!”
“我……”
“你說什麼都成,就是別說對不起;你做什麼都隨意,就是別哭。”我沒好氣地轉過頭,從善如流的睜開眼。瞪著,只是沒有焦距,因而沒有一點威懾力。
無葉先是被我鬧得笑了一聲,然後苦著臉。準備水漫金山。
“有事說事,別搞什麼沉默是金。你想想啊,一個看不見的人,明明知道身邊還有別的人在。那個人卻偏偏不出聲……很恐怖誒!感覺麻兮兮的!”我抱怨地說。
“你……你不怕嗎?”
“怕什麼?看不見嗎?”我好笑地說,“你不是說過這是不良反應嗎?又不是真得看不見了。”
“如果是真得呢?”
我爬起來靠坐在床頭,手裡沒忘了抓著被子蓋在身上,“那就拜託你幫我訓練一隻導盲犬。記得選只個子比較大的乖狗狗。”
“導盲犬?狗能幫人認路嗎?”
“廢話,老馬尚且識途,何況犬乎!”我繼續翻白眼。
“有關係嗎?”無葉詫異地問。
崩潰。我和她說這個幹嗎!看來這毒真是侵入大腦。直接把裡面變成豆腐渣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拜託你趕緊說。我好歹也算是個病人,不對。應該是殘障人士。”
“老爺跟著八爺三天後就到京城。夫人是跟著四爺回來,只不過要多耽擱幾日,怕是要七八天後才能回來。”
“什麼老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