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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書嗎?”
呃,我總不能說,我還是認識幾個字的。前世抽風,也是個愛書的痴人,家裡收藏了不少繁體字的舊書,雖然都是為了給忻童看的,但是我也偶爾會找本畫本或者小說,拿來怡情不是!
“我喜歡在這裡睡覺不好嗎?”我轉身,走到娘給我準備的貴妃榻上一臥。
“我教你認字吧。”阿爾薩蘭跟著我走到榻邊,席地而坐。雖然頭頂的禿禿有些傻,但是絕不妨礙他難抑的風度,真不知道長大後會迷死多少小姑娘。
“不用。”我斷然拒絕,拿著手絹蓋在臉上。我要睡覺了,他總該走了吧。
身上一暖,應該是他幫我蓋上了絹被。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還有點溫柔勁。“你中午剛用完飯沒多久,這麼早躺下消化不了食。我給你講講我以前在葉赫那邊的好玩的事情吧。”
“嗯。”我把手絹拿下來,轉頭看著坐在地上的他。“沒看到那邊有個蒲團嗎?真是邋遢大王,這麼髒!”
阿爾薩蘭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土,拿過蒲團放到我的榻邊,跌坐上面。娓娓道來他年幼時,在山林裡打獵嬉戲的生活。
“奧我清初,肇長白山。扶虞所錘,不顯不靈。周八十里,潭曰闥門。鴨綠、混同、愛滹三水出焉。帝用女天妹,朱電磁波是吞。爰生聖子,帝用錫以姓曰覺羅,而徽其稱曰愛新。是翦是除,匪安匪康,乃有葉赫、輝發、界藩。。。。。。”
“停!”我一睜眼看著阿爾薩蘭,又沒讓你痛說革命家史,你怎麼從愛新覺羅怎麼來得都要累述,我要是轉生到那個時候,哼……咬牙切齒的胡想。
他見我不喜這些軼聞,便把胳膊趴在我的榻邊,佇著下巴,“長白山天池的美是獨特的,它像一塊藍色的絲綢,比我在江南見過的所有布料都要充滿著絲滑的質感。記得小時候阿瑪帶我去天池,水面偶有大風拂起的微波,雖然風是那樣剛勁,但那波紋就像額娘溫柔地笑,又像是絨布上面的絲理。隨著長白山不同山峰的映襯,天池也呈現著顏色微妙的變化,大部分是湛藍,少許有些泛著黃綠的色質,有些地方還映出山峰的倒影……回望四方,雲層在天邊低沉地聚集,大片的森林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呈深綠色而有陽光的地方呈淺黃色,但整個視野是那樣的蒼茫,這裡就是我們滿族兒女深愛的故鄉……”
“雄鷹在碧藍的天空翱翔,它的腳下是白皚皚的山脈。阿瑪會帶著族人在群山峻嶺裡,挖人參,抓林蛙,捕紫貂……”
“後來,阿瑪被去盛京巡遊的聖上欽點成百長,後又被派到了江南,我們全家就這樣離開了長白山……”
“丫頭,你睡著了嗎?”
我早已聽不見他的呼喚,而是化身成蒼鷹高高飛翔在長白山聖潔的山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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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W,本文沒有任何鄙視或詆譭滿族想法,只不過有些哀其不幸怒其未爭。
畢竟,清宮戲裡大多都是穿越成那些王公貝勒軍機重臣之後,只是我家素筠就是個漢族的大腳丫頭。沒心沒肺,只想做歷史車輪下的泥沙,無心無力去做什麼溝溝坎坎。至於何人是她真命天子,沒想好。
大家說我是抽籤呢?抽籤呢?還是抽籤呢?
嘻嘻~~~~
第一卷
第五章 欲離
時間飛逝,我在紹興這個寧靜的小鎮生活了足足有六年的時間。
六年,讓我從一個胖胖的八歲小丫頭,長成為“知書達禮”的閨閣女兒。
六年,讓隔壁的邋遢大王,長成了文武雙全的滿族勇士。
六年,我們沒少做壞事,調皮搗蛋——全紹興的人都說我們兩個是“小魔煞”。
六年,我們從未無事生非,尊老愛幼是我們堅持的美德,全紹興的孤寡老人都說我們是觀音菩薩身邊的“金童玉女”。
阿爾薩蘭,是我童年記憶裡最重要的玩伴,亦是我最信任的朋友。雖然,他依舊當我的擋箭牌,替我挨兩位老爹的炮火。
我……不是,沒有發現過他眼中的情意。畢竟,他比我痴長兩歲,這男女之間的情事他也早該懂了。
娘問過我的意思,我笑著搖搖頭。滿漢不能通婚,這是大清王朝自建國以來的道理。他們生怕其高貴的血液被稀釋,卻又不得不建立漢軍旗,圓了他們統治,圓了他們的狂妄。
習家,是響噹噹的漢族,不在漢軍旗之列。老爹,也從沒意思沒想法被抬進漢軍八旗。我,習素筠,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