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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康熙擺了擺手,示意全免。李德全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意思,問題是我一個沒出嫁未經人事的姑娘,我怎麼勸啊?再說,就算是貼身秘書,也沒有勸BOSS殺向百花叢中的。
李德全繼續示意,我沒法當作沒看見。只得跪在地上,“更深露重,還請萬歲爺早些安寢。”
“朕不困。”
我知道你不困,可是李德全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臉一紅,反正我也是怪阿姨輩的,有什麼好怕的。“請萬歲早些安寢,使我大清瓜迭延綿。”
康熙手裡的筆一抖,笑罵著:“你這丫頭,說得這是什麼胡話。”
李德全也在一旁樂啊樂,抖啊抖。神,難不成還要我給康熙講一堂該如何正確對待和疏解性慾望嗎?拜託,他後宮那麼多女人,他就算是全都播種一遍,也要到……心裡掰著手指頭算算,幾年之後吧。
“朕這幅字算是毀了,你這丫頭該當何罪。”康熙坐回椅子上看著我,目光裡除了睿智還有笑意。
讓我忍耐一個有風度和內涵的成年男人放電真是件難事,左右我欣賞欣賞還不成,那可是康熙啊!千古一帝的愛新覺羅玄燁!
“要不,奴婢寫一幅讓萬歲爺您笑笑。”心道,寫完看完,您趕緊去播種,我還能睡個囫圇覺。
“準。”
“請萬歲爺出題。”
“歐陽修的浪淘沙吧。”
提起筆,運氣於腕,“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錦字
康熙在一旁看著,搖搖頭,“你的字太過清柔,下筆遲疑,筆力不夠。”他站到我身後,握著我的手,起筆在紙上續寫道,“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寫完把筆一擱,找出一方石印就蓋了上去。他突然想起什麼問道:“朕賜你那方石料呢?”
我從貼身的繡囊中取出,“奴婢還沒來得及送回家供奉起來,只得每日貼身帶著。”
“若是朕命人在上刻字做你的私印,你想刻何字?”
“奴婢不敢,奴婢惶恐。”
康熙皺著眉頭拿走了我手裡的石印,然後話也沒說,轉身帶著李德全走了。
得,又把我晾在這裡了。簡單收拾好書案,拿起那副“浪淘沙”認真地比較了一番。結論是,我,小女子一個,才疏學淺,胸無大志。他,聖明君主一位,才高八斗,胸懷天下。我的字,秀氣圓韻,筆力輕柔。他的字結構嚴謹端莊,用筆豐潤、平穩,光彩照人。沒法比,根本不在同一檔次上!可是他顯擺就顯擺吧,幹嘛要握著我的手寫字?打死我我也不會往康熙看上我的方面去想,不是不敢想,而是不想想。這完全不可能嘛……
拯救我的依舊是可愛又單純的小豆子,“傳萬歲爺口諭,墨佳氏縈雪今日辦事不利,罰抄寫歐陽修減字木蘭花》,每篇十遍,不寫完,不得離開南書房。”
不會吧,歐陽修寫了減字木蘭花》僅我知道的就有七首。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全宋詞》,怎麼也得讓我對照一下吧。找了一圈,有全唐詩》、全唐文》、太平廣記》、昭明文選》等等一堆,就是沒有全宋詞》。可是,我記得前幾天我還把全宋詞》搬到南書房了呀?我相信,我一定是得罪康熙了,否則他不會這麼明目張膽這折磨我。我又不是他閨女,幹嗎非要我文治武功樣樣齊全,我又不缺父愛!
不就是寫字嗎?我會寫的筆體絕對能算出十種來……打算好的是亂寫一氣,等真下了筆,也就沒了那些烏七八糟的心思。如今細細寫來,我的心倒是靜了很多,整個人都沉浸到歐陽修詩詞的意境中,只是我寫完的時候,才覺得有些奇怪,幹嘛要寫他的減字木蘭花》?還好不是漁家傲》或者玉樓春》,我能直接寫到天亮出發。
把字交給門口的小豆子,我轉身離去。我想我已經可以閉著眼睛飄回去了。
小豆子急匆匆地把字送到了乾清宮。康熙拿著幾十頁的紙一片片的翻看,她還是有些悟性的,寫到最後也算是把心定了下來。整天毛毛躁躁的,裝傻充愣,真不知道哪天一怒之下就要了她的腦袋也說不準。
李德全愁眉苦臉地說:“主子爺,您老這麼著憂心國事,皇太后娘娘知道了,肯定是要責罵老奴的。”
“朕膝下兒女眾多,少和朕說什麼瓜迭延綿。也不知道那個丫頭哪裡學來的這些胡詞。”
李德全點點頭,“只是主子爺這般的重用她,且不說後宮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