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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大聽了,頓時佩服道:“實話跟你說,我雖然因為她討厭了文人舉子三十年,但是對於你們的才學我還是很佩服的。不過這個我可不會告訴柳老婆子,不然她一定會尋機算計我的。”
桂菊聽了,不由一笑道:“我怎麼看著,你們的關係是越算計越好呢?”
船老大一聽立刻撇嘴道:“誰跟她關係好?我才懶得理她。”
兩個人正說笑著,前面江上卻是起了變化,原來一隻跟貨船方向一致的船隊正向玉珊瑚封疆的船隻駛去,而封疆主船上的小旗也不知什麼時候打到了左邊。
“不好,恐怕要有大戰。”也不知船老大的眼睛是怎麼判斷的,總之在知道這隻船隊就是玉珊瑚的目標後,船老大趕忙去通知了水手跟保鏢準備。而這一回,船上眾人也出奇的緊張起來,一個個都各自尋了地方,將整艘船都防護起來。
“怎麼回事?剛才不還說沒事麼?”看著船老大突然而來的肅穆,桂菊不由挑了挑眉毛,暗道:果然真人不露相啊!
而船老大這時候也一邊將桂菊拉到自己身邊戒備,一邊給桂菊講解道:“你不懂,那是燕雲秦家的船。這秦家可不是普通商號,那可是開國忠義候秦元帥的後代,世代鎮守邊關。雖然這些年因為人丁不旺沒落了吧,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船隊上不論是水手還是保鏢可都是戰場上殺下來的精兵,可不是一群烏合之眾可比。所以,縱然玉珊瑚勢力大,但是想要攔截秦家,也定是一場硬仗好打。而咱們雖然中立,但是也要做好防備,免得一不小心被捲進去,弄個措手不及。”
“哦,原來是這樣!”桂菊明白了緣由,自然知道若是出事自己該如何躲避,所以心也就放下。
倒是船老大,看著桂菊鎮靜自若的樣子,有些不'炫'舒'書'服'網'道:“喂,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不害怕?”
桂菊一聽這船老大換了個氣勢,竟是連稱呼也換了,當下不由哭笑不得道:“我害怕有用麼?”
“呃,倒是沒用。”被桂菊一噎,船老大頓時像想明白了什麼,於是撓撓頭笑道:“你可別生我的氣,誰叫你剛才的樣子太像那老太婆了,我看著就忍不住想要發些橫脾氣。”
桂菊本也沒在意,不過聽船老大這麼一說,她倒是更覺得這個人有些可愛,於是笑道:“沒什麼的。不過,你可不許再把我當她。畢竟柳學士是柳學士,我可不敢攀比她那個大人物。”
船老大一聽,當下豪氣的拍了拍桂菊肩膀道:“切,怕什麼?就憑你的人品,我敢打包票,要是她柳老婆子見到你,一定會搶著要把兒子嫁給你!”
船老大這話說的太強壯了,頓時便將桂菊逗嗆著了。咳了好半晌,桂菊才有笑得有氣無力道:“那恐怕不行了,小輩我已然娶夫生子了。”
船老大一聽卻是瞪了眼睛,搖頭可惜道:“唉,我頭兩日才聽說她失散多年的兒子找到了,還想給你們保個媒,看來是不行了。”
不過桂菊聽了卻有些奇怪道:“不過你怎麼就想到我了?我可是抱著孩子呢?”
船老大聽了鬱悶道:“不就是因為看你一個人抱著孩子可憐,以為你喪偶了呢。想著柳老太婆提到她兒子說似乎也是喪偶,我這才想撮合你們在一起啊!”
“哦。”沒想到自己竟然讓船老大搞了這麼大個烏龍誤會,桂菊一時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想到久無訊息的雲七郎,原本還聊的高興的桂菊卻是又難過道: “其實我跟我夫郎失散了。我現在找不到他了。”
看著桂菊忽然悲慼的臉,船老大也有些不是滋味,暗怪自己不該提什麼喪偶,提什麼撮合,這不是往人心上撒鹽麼?於是只得安慰著桂菊道:“唉,這是什麼事兒啊!好了你別難過,不知你那夫郎有什麼特徵沒有?我們行船的也算走南闖北,說不定有遇見的呢!”
桂菊一聽頓覺有理,於是立時來了精神道:“有有有,我夫郎左眼角之下,有一顆蜘蛛形的胎記。很好認的!”船老大一聽,忙跟眾水手保鏢詢問了下去,只是可惜,沒有一個人看見過。
對於這個結果,桂菊沮喪,船老大也有些無奈,只是她卻繼續安慰桂菊道:“沒關係的。我在水路上的朋友很多,只要你那夫郎乘了她們其中任何人的船,我定然會給你打聽出來。”
桂菊聽了,頓覺有些不好意思,這萍水相逢的,怎麼好就這麼麻煩人家?不過她也清楚,按照船老大的脾氣,定然是說到做到的,於是也不推辭,只是感謝道:“若是我們夫妻能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