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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七郎聽了想了想道:“那你先派人通知我妻主,免得她擔心。”
“好好好,我派人去通知。”說著,老婦人便慢慢走上來拉下雲七郎的手,而後將金釵拿到自己手裡,這才長吐了一口氣道:“兒呀,你長這麼大,娘也就在你剛出生那會兒有機會抱抱你,記得你臉上有個十分可愛的蜘蛛形的小胎記。可是之後的二十年裡,娘東奔西跑的竟是連看都沒機會看一眼。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只可惜娘卻老了,要抱是抱不動你了!你就跟娘一起吃頓飯,讓娘好好看看你。你也跟娘說說,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儘管心中還有點兒氣兒,不過看著自己親孃的斑斑白髮,在心裡始終存著一份思孺之情的雲七郎卻是不忍再拒絕,於是略一點頭,雲七郎便隨著老婦人出了房門,向餐廳而去。
一頓飯,吃的老婦人十分高興,但是雲七郎卻是越吃越心驚。這個人,真是自己的親孃麼?如果不是,為什麼她說的每一件舊事都跟父親和養母所說一樣?如果是,那麼為什麼她早登高位多年,卻並不肯將自己父子接回家,而且,在父親跟養母一家都人頭落地的時候也不曾伸出援手?
雲七郎想不明白,不,應該說雲七郎不願意去明白。因為他不想直到,自己在心底期盼了多年的母親,其實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而這個人,為了權勢,可以犧牲一切!
雲七郎雖然受過孫瞎子教授,但是他到底不是正式弟子,只是跟在桂菊旁邊學了一點兒。所以儘管他面上沒露出什麼,但是以老婦人的精明,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便夠她推測。
只是,儘管是親母子,但有些話能夠直說,有些話就只能讓時間來解釋,所以老婦人將心中話在嘴邊轉了好幾圈,卻是始終都沒有說出來。罷了,這孩子心善,想必終有一天,他會理解自己的!
老婦人手中不停的給雲七郎夾菜,心中卻是將所有顧慮都拋棄,難得擠出時間來跟兒子相會,這久別重逢的日子,自己便裝一回糊塗吧!
狀元心
“大人,可是需要屬下去送信給胡家?”
作為心腹,不光要為主子排憂解難,有時候還要適當的充當一下出氣筒。於是,待老婦人飯後來到書房理事後,雙煙便將胡家的事提了出來。
果然,聽了雙煙的話,老婦人立時不悅道:“送什麼送,竟然如此對待我的兒子,哼,讓她們多心急幾日也是應該。”
“那大人,屬下等十日後再去通知?”
出氣筒是出氣筒,但是日後一不小心變炮灰可就不好了,那位少公子可也不是省油燈,所以雙煙很是小心的控制著這件事的範圍。
只是老婦人似乎並不明白她的苦心,聽了一揮手道:“十日太少,不能就這麼便宜那胡家,要讓她們多擔心些日子。”
一聽這種不確定的話,雙煙心道這說了還不跟沒說一樣?於是趕忙追問道:“那大人,您看什麼時候好?”
只是老婦人似乎未領略到雙煙的真正意思,於是道:“唔,等我覺得氣消了,再告訴你什麼時候好了。”
雙煙一聽,不由心中暗道:哎呦我的大人啊,還等氣兒消了?就憑您日理萬機的,今兒說完這話,明兒還記不記得這事兒來可都是兩說呢。等您告訴,找不到人的胡家可能都再娶十個了。
真不知道平日裡那樣精明的大人,咋就在兒子的事兒上糊塗了呢?你也不想想少公子在人家是童養郎出身的好不好?丟了誰會著急啊?。
自接觸了雲七郎之後,雙煙便明白,這位少公子並非是好糊弄的主。而自家主子再無別的子女,憑這位少公子的資質,若無意外,以後的繼承人定然是這位少公子。
既然名分已註定,那麼自己這做心腹下屬的,當然要為小主子打算一二。於是雙煙道:“這~,大人,都怪屬下無能,未能在少公子成婚前將他救出來,以至於讓少公子多受了這許多苦,還請大人責罰。只是~”
“只是怎樣?”若是單論起智慧,這雙煙定是不能入自己法眼的,只是若論起忠心辦事,這一輩年輕人中卻是沒人能比的上她。所以雙煙的話,老婦人還是樂意聽一下的。
一見主子允許自己開口,雙煙忙道:“大人,我看少公子待他那位妻主似乎不一般。若是拖的久了,我怕胡家那邊找不到人會另娶,到時候少公子若是埋怨您?”
老婦人一聽,當下便激怒道:“哼,她胡家敢。我柳清雅的兒子,我看誰敢辜負?”
“大人,您先別動怒。我想那胡家若是知道少公子的身份,定然是不敢辜負。只是,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