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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告訴你吧,我本身當今陛下的貼身八內官之一,因為成王逼宮,我奉陛下之命殺出重圍,這才受了重傷。”
聽這人如此說,桂菊不由下意識的仔細看這人被江水泡的發白的面容,她參加瓊林宴的時候,雖然不許抬頭直視天顏,但是皇帝身邊站著的幾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果然,在仔細辨認之後,桂菊發現,這位正是一直在宣武帝身邊伴著的一位,聽說好像是叫隅北的內官。
想到這人是宣武帝的貼身內官,桂菊頓時暗道不妙,這樣的人,請託的事情能是容易的麼?只是這時候她也不好接這話茬,只能裝聾作啞的聽著隅北說話。
不過隅北能做皇帝的貼身內官,又臨危受命出宮,各方面的能力自然非同尋常。於是她很快便發現,這個救了自己的人,要不是見過自己,就是曾經聽說過自己,不然,不會在聽說自己是內官之後就只是打量自己,而不是被嚇得惶恐失色。
可是這人是誰呢?自己常年在宮中陪王伴駕,除了皇帝的後宮,跟朝上的官員們也沒見過別人,這麼年輕的人~
“胡狀元?”想到年輕,隅北頓時便想起了大夏超最年輕的狀元,雖然當時瓊林宴上那小狀元一直低著頭,自己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面容,但是才十四就中狀元,確是值得驚歎,所以隅北還真就留心了。現下對一對年紀,隅北便決定冒險的詐上一炸。
桂菊沒想到隅北說著說著會突然說出自己的名號,下意識的便一抬頭,不過當她對上隅北的眼睛便明白,自己讓人給詐了。不過這時候否認也晚了,於是桂菊苦笑著道:“隅北大人,您可真是老奸巨猾。”
這話若是還在宣武朝堂,定然會讓隅北認為桂菊不敬,不過眼下,聽在隅北的耳朵裡,這話卻是透著一股親近。於是隅北反倒順著話笑道:“哪裡,倒是胡狀元逃的如此之快,讓我驚訝!”
“我也是沒辦法,誰想到成王睚眥必報,要不是朋友冒了性命之險將我救出,這時候屍骨不知道都埋在哪裡了。咱現在跟隅北大人,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了!”桂菊一番話,表面看似解釋自己在這裡的緣由,實際上卻是為之後推脫隅北的託付做鋪墊。
可是隅北是誰?那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人。自然看得出桂菊的小心眼。只是若是在平常她自樂得配桂菊打啞謎,但現在,卻是時不予她了。於是隅北苦笑一聲搖頭道:“胡狀元,你就行行好,別想著敷衍我這個要死之人了。要不是真實在沒辦法了,我也不會麻煩你!”
“這,隅北大人,成王看我不順眼,所以我現在也算是逃犯了。你就是麻煩我,也先得想想我能不能辦成才是啊!”見隅北將窗戶紙捅破,桂菊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將話挑明。
沒想到她這一挑明,隅北反笑道:“我保證,你只要辦成我託付的事兒,不但不用東躲西藏,反而會加官進爵。”
桂菊一聽,不由心道:嘿,加官進爵也得先有命享受不是?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於是只好不說話,曬著臉看隅北。
隅北一見,不由頭疼,曉得這胡狀元不是隨便什麼東西就能誘惑的,不過心底卻是堅定了要將事情託付給桂菊的信念,因為這樣的人,答應了的事情一定會辦到,不用擔心她半路反悔或者出賣你。
非常人用非常手段,隅北打定主意,也不管桂菊聽不聽,什麼反應,當下便逼著眼睛道:“我託付的事情,就是我懷裡的玉璽跟虎符。陛下遺言,此二物不可交與成王景王,只能交給後代賢明君主,若是五代之內皆不賢,那時候大夏也差不多完了,這東西,你就隨便處理吧。胡狀元,你聽明白了麼?”
“呃~”雖然是因為隅北耍手段才聽著,但是聽了宣武帝的遺言卻叫桂菊目瞪口呆,這般魄力,這般胸襟,又怎能說是昏君?真是可笑世人誤謬,竟將雄主當昏君。
“可惜在下晚生了十年,與雄主竟只得一面之緣。到此時才知,實是平生憾事!”桂菊直楞了好半晌,才喃喃嘆了一聲。而後便起身整裝,鄭重對隅北道:“隅北大人,胡桂菊不才,應下此事,以圓雄主心願。”
“胡狀元?”隅北沒想到桂菊突然答應,當下不由一愣,不過想想桂菊的話,卻【炫】恍【書】然【網】明白,這胡狀元必是明白了陛下的真正心意才決定應下此事。
而想到若不是自己貼身伴宣武帝十年,恐怕這一生也不會理解她的這個決定,隅北不由讚道:“不愧是狀元,竟然單憑言語便明白陛下心事。陛下在天有靈,恐怕也會可惜沒能跟胡狀元朝堂共事吧!”
桂菊聽了卻覺慚愧,暗道:若不是前世接受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