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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許多僕人來伺候了,也就用不上我了。”
“不行,就得用你。我可是買了你一輩子呢,我可不想虧本。”知道雲七郎時心下不安對自己要口供,桂菊就將雲七郎使勁兒往懷裡一帶,而後故意在他的蜘蛛胎記上親了一口,假裝邪邪道:“我還就喜歡這個味道。”
有桂菊的安慰在前,又有如此挑逗在後,妻主為天的雲七郎哪裡還記得委屈什麼配不配的事兒?當下便迷離了起來。只是廚房到底不是幹那事兒的地兒,所以兩個人迅速轉戰到路程最近的書房。也不等到小憩用的榻上,二人推到一摞書本,便就著衣裳在地上翻滾起來。
果然小別勝新婚,激情之下二人都是別有滋味在心頭。只是可憐了聖人之論,竟是成了一場靈肉交纏的鋪墊。
因為暫時不用緊著讀書,所以這一番纏綿過後桂菊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趴在雲七郎身上,用手指含情脈脈的勾畫著他的輪廓。尤其當劃過那一隻蜘蛛胎記時,更是溫柔無比。
只是桂菊喜歡並不代表雲七郎也喜歡,於是伸手握住了桂菊觸控在自己胎記上的手,有些低落道:“知道麼?其實我並不是我孃的親生兒子,我爹在嫁進雲家之前,成過一次婚,只是被休了。”
桂菊本來玩的開心,卻沒想到不但手突然被捉住,還聽到這樣一個秘聞,當下便是一愣。可是雲七郎卻不管她楞不楞,只接著道:“後來我有一次偶然偷聽到爹跟大爹的談話時才知道,我爹被休的原因,便是我臉上的這顆蜘蛛胎記。因為有相士說,這種胎記正是主家住有禍。”
桂菊聽了有些不以為然,因為按照她來看,要雲七郎那胎記真是主禍,他早就死了,哪裡還會有人出動孫師伯這樣的人來救他出來並幫忙照看?只是看雲七郎的情緒,桂菊曉得這時候並不是插言寬慰的好時候,於是便任著雲七郎說。
“只是後來,雖然把我跟爹爹送了出來,但是我親孃也沒得好,據說是發配燕雲去了。而我娘,更是沒好,一家子都~”雲七郎說著說著眼圈兒便紅了。可是他卻強忍著哭意道:“後來我在牢裡待怕了,所以出來之後只想著自己能平安活著就好。可是今天偶然間聽到別人提起,雖然不是當著我面說,可是我~好害怕呀!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穩的生活,我好不容易嫁到一個溫暖的家,我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我不想再失去~不想再因為一顆蜘蛛胎記失去所有啊~”說著,雲七郎終於抱著桂菊嗚嗚痛苦起來。
到這時,桂菊才完全明白了今天的事兒,她有心想說“這並不是你的錯!”不過她也知道雲七郎真正的恐懼還是來自那顆蜘蛛胎記,所以眼下說什麼都蒼白的,唯有將那顆蜘蛛胎記弄掉或者掩蓋掉才能讓雲七郎安心。
想弄掉就得整容,顯見是不行的,那麼如何掩蓋掉呢?看著身下的七郎梨花帶雨,一時想不出主意來的桂菊不由狠狠的捶了一下底面。這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她終年練武,這一下動靜大了點,卻是不想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物件給震了下來,正是一支毛筆。
看著毛筆,桂菊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首辭來。就是那首每個中學生都要背的《木蘭辭》,當然,真正叫桂菊想起來的只是這辭中的一句的意思,就是那句‘對鏡貼花黃’——說的中國古代女子的一種妝,也不記得叫什麼名字,總之就是往臉上貼貼畫畫的。現在想起來,感覺似乎比後現代更非主流。
當然,貼東西桂菊是不太喜歡的,眼下沒有工具也不太方便,不過畫倒是現成有筆一支。於是桂菊想也不想,撿起那支筆,而後笑嘻嘻的拉著雲七郎一起起來道: “不就是個破蜘蛛麼?看我怎麼‘畫’解它。”說著便倒水磨墨,而後將筆向桌上的磨裡沾了沾。
雲七郎沒想到桂菊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於是奇怪之下也顧不得哭了,只在哪裡愣愣的看著桂菊動作,直到見桂菊拿著筆衝自己臉上來,這才下意識的挪身想避開。可是桂菊哪裡容得他動?當下便嚇唬道:“動就改不了詛咒了。”
雲七郎最怕的便是這個,當下趕忙乖乖不動,不過卻也閉上眼,不敢看桂菊下一步的動作。忐忑感覺著左眼角下的一陣陣水墨溼涼,直到桂菊說了一聲好了,雲七郎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是他眼中第一個看到的並不是桂菊,而是銅鏡裡的一個人。
那人無絕世之姿,無傾城容顏,不過是在清秀面龐上,淡淡的開了一朵墨菊,似與世無爭,似傲然挺立,帶著素雅,帶著霜華,就那麼靜靜的開在了面容上,也開在了雲七郎心裡。
愛有晶
小夫妻倆的感情雖然又進了一步,但是桂菊這時候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