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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人全都被驚動了。
當然,在瞭解事情經過之後,所有人都知道六郎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卻是沒人會怪他這樣,畢竟雲七郎肚子裡的即便不是胡家第三代的嫡長女,也是嫡長子!總之不管是男是女,這個孩子的意義都很重大,所以六郎要是不這樣緊張,眾人倒會奇怪了。
不過,儘管是一場小誤會,但是無疑更讓胡伏氏確定。那就是這兩個少年,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跟在路上伺候桂菊。不說什麼勾引分心的話吧,單說這端個水斗毛毛楞楞的樣子,哪裡還能照顧好別人?
只是想到這兒胡伏氏卻又覺得為難了,因為桂菊明早便要啟程,此時想要換人,哪裡來得及?於是當下不由暗怪自己越老越糊塗,要是早先看著這兩不對勁兒的時候就換人,眼下也不至於如此措手不及。
都說‘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但反過來父母的脾氣,子女也是都能摸個**不離十的。所以一直在留心胡伏氏表情的桂菊,一下便看出來自家老爹這是在為路上照顧自己的人選發愁。
雖然桂菊很想借這個機會將這兩個少年送走,不過她也知道按老爹的脾氣,送走這兩個還會有新來的兩個。於是當下心中一轉,便悄悄的貼在自家老爹耳邊說了幾句。
果然,胡伏氏聽後就是一喜,不過隨即便像想到什麼似的搖頭道:“可是有你那些同窗在,怕是不方便。”
只是桂菊似乎早想到了對策,當下竟是又伏在胡伏氏耳上說了些什麼。胡伏氏聽了,不但連連點頭,而且揚了一個比剛才更大的笑臉對著桂菊點頭道:“這樣才周全,那就按你說的辦吧。”說罷,便轉叫了兩個少年出來,帶著出了家門,似乎去吳保父家了。
備出行
入夜後,雲七郎一邊扶了肚子小心翼翼的躺下,一邊問桂菊道:“你到底跟咱爹說了什麼?他那麼痛快的就把那倆妖精帶走了?”
“妖精?呵,所以你就故意把水倒在了自己肚子上,好把鑽進咱家門的妖精趕跑?”雖說桂菊也知道那倆少年存了什麼心思,不過聽到雲七郎嘴裡拈酸吃醋,就不急著回答,反而忍不住逗他一逗。
雲七郎早就知道自己的小把戲瞞不過桂菊的眼,同時他也明白,桂菊要是不喜歡自己那樣做的話,雖然不一定會當場拆穿,但是一定會在爹爹胡伏氏面前發話留下那兩個人。既然最後爹爹胡伏氏沒有留下那兩人,那麼桂菊一定是不會怪自己那樣做的。於是,想明白這一點的雲七郎不但不怕桂菊的拆穿,反而像戰勝了的小公雞一般驕傲道:“那是自然,我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染指到我妻主的。”
“呦嗬,長本事了嘛!感情《夫訓》《夫戒》都白念啦?夫有七出,嫉妒最要不得!”難得看到雲七郎表達自己真情緒的樣子,桂菊自然樂得多陪他樂一會兒。
不過到這時,雲七郎也感覺出來桂菊是在逗自己玩兒了,當下不由收了那份得意,半起身點了桂菊的額頭,“你呀,一點也不幫我,就會欺負我!”
桂菊聞言一笑,趁勢便把雲七郎摟住道:“怎麼沒幫?不但是我,咱們全家的大小狐狸精不是都配合了你?還說我欺負你,好,那看我怎麼欺負你!”說著,桂菊便將手伸向了雲七郎的腋窩。
當然,因為雲七郎現在有身孕,桂菊是不敢有什麼大動作的,也就是輕輕比劃那麼兩下罷了。雲七郎自然也是知道桂菊有分寸,於是也不防護自己身上,反而伸手去搔桂菊癢癢。到底是夜裡了,兩個人不敢動作太大,只你來我往的笑鬧了一會兒便都罷手了。
不過雲七郎笑夠了,卻是突然想起桂菊之前的話,於是不由又吃吃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是姓胡吧,哪有把自己一家都說成是狐狸精的?”
桂菊也笑了,卻是道:“那你說,要不是厲害的狐狸精,怎麼能趕跑小妖精?”
雲七郎聽了又是一樂道:“感情我是進了狐狸精窩了?那不行,我可得趕緊跑。”
可是這一回桂菊卻是沒說話,只是扭過頭上下瞄了雲七郎一眼,便又扭回去躺好不說話了。
雲七郎一開始也有些納悶兒,不過隨即他便想到,雖然有權決定趕走那兩個人的是胡伏氏,但是事情的起因卻是在自己這裡,所以說,桂菊先前說的厲害狐狸精,指的並不是胡家人,而正是自己。那麼自己既然是厲害狐狸精了,那自己住的地方自然是狐狸精窩了!嫁的自然也是狐狸精,懷的還是狐狸精,而狐狸精的家人自然就是大小狐狸精了。
沒想到說來說去桂菊其實說的都是自己,而自己還傻傻的一頭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