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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一樽,再道:“長安城中,君已不君,臣已不臣。諸將在外者,則專行誅賞,各置牧守,州郡交錯,不知所從。人皆言天下業已大定,我獨言天下兵革方興。”說完,盯著劉秀,道,“大司馬以為然否?”
這一問,可真可假,可小可大,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幸好,劉秀根本不用回答,只見韓鴻已是伏地一通狂吐,吐完,舔舔嘴唇,就地癱倒,沉沉睡去。
【No。2 揮師南下】
次日韓鴻酒醒,懊悔莫名。昨夜那一番大逆不道的牢騷,倘若傳入朝廷耳中,他恐怕死罪難逃。韓鴻見劉秀,試探道:“昨夜大醉,席間或有失言,還望大司馬見諒。”劉秀看穿韓鴻心思,笑道:“昨夜,韓兄與我只是把酒敘舊而已。不料言談正歡之際,但聽撲通一聲,韓兄便栽倒在地。你看你的頭,現在還有一個大包呢。”
韓鴻摩挲著頭上的包,暗暗鬆了口氣。看來,劉秀並沒打算把他昨夜的話捅給朝廷。然而,韓鴻再轉念一想,卻又悲從中來,劉秀現在不捅,並不代表將來也不會捅,總之,他的把柄算是落在了劉秀手裡。
詔書已有明言,命令劉秀即日起兵,討伐邯鄲。韓鴻使命所繫,顧不得把柄還攥在劉秀手中,催促劉秀趕緊動身。劉秀隨口敷衍道:“兵馬調集,糧草籌備,皆非一日之功,韓兄尚請耐心。”
事實上,到底是繼續北取幽州,還是奉詔南下邯鄲,劉秀也正在大傷腦筋。部下諸將本來就對朝廷缺乏敬畏之情,聽韓鴻說了長安的混亂狀況之後,對朝廷更是越發心灰意冷,都勸劉秀不必理會詔書,一切按既定方針辦,繼續北上,攻取幽州以為大本營。鄧禹則說得更為直白:“王郎只有一個,打完就沒了。”言外之意,咱們應該愛護王郎,珍惜王郎,趁著王郎還健在的時候,趕緊壯大自己的勢力和地盤。
韓鴻左等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