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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晟不會比他差,但若是論心計,她不認為心性善良的即墨晟會是宴澤牧的對手。
如果說此刻,她被宴澤牧抓住了,她可以一死了之,可若是她懷了即墨晟的孩子,再落在宴澤牧的手中的話,那會是什麼情形,她都不敢想象。
再者,今日看到北堂靜,讓她心中有些苦澀,那樣一位絕世風華的女子,就因為嫁給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子,便要在無愛的婚姻中蹉跎一生了,細想,真的覺得無限悲涼。
她不由想起景嫣,景嫣和她何其相像,不同的是,景嫣還有姬申愛她,如果她知道珍惜,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戰爭,她還是能夠觸得著幸福的,可北堂靜呢?錦瑟年華,便要如同春天的海棠一般,早早地凋謝在風中了麼?
如此想來,一生,能有一個與自己相愛的人,是何其幸運,何其幸福的際遇。只是,如果這段感情需要很多的人的犧牲作為鋪墊的話,幸福,也變得苦澀了。
她捂住臉,傾過身子輕靠在她母親的墓碑上。
入夜,即墨晟從宮中回來,朱嶠第一時間就向他彙報了下午的情況,即墨晟眉頭微皺,問:“有沒有聽見她們在園中說了什麼?”
朱嶠搖頭,道:“屬下沒能聽清。”
即墨晟看看燈火朦朧的汐華園,欲向那邊走,眸中又有些猶豫和掙扎,在道中駐足半晌,還是一徑向琉華園去了。
來到琉華園書房,池蓮棹來了,即墨晟放下手中正在批覆的奏摺,問:“查得怎麼樣?”
池蓮棹微有愧意地俯首道:“屬下無能,一個多月,屬下的人走遍了全國各地,訪遍了所謂的名醫藥王,都沒有人知道這種可以同時控制兩個人生死病痛的藥。”
即墨晟平靜道:“你不必自責,我早知,如果那麼容易查到來處弄到解藥,他也不會用來對付我。”
池蓮棹低聲道:“不過,在走訪的過程中,很多人都建議我們可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