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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這樣貿然地做了他的皇后,萬一與以前的自己意願相悖,她該怎麼辦?
想來想去,終是不妥,可她也深知他的強勢和專斷,既然他已決定了,她無論如何拒絕都是沒有用的。
或許,她該想辦法見見那個微風,可他倆一個是妃子,一個是外臣,什麼樣的機會才能讓他們有獨處的機會呢?即便有獨處的機會,她又該如何說服他告訴自己真相?
想來想去,想得腦袋昏沉沉的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撐著額頭,喚:“素雪。”
素雪應聲來到她身側,問:“娘娘,您有何吩咐?”
小影懶懶地問:“宮中有什麼樣的慶典是妃子和大臣們都可以參加的?”
素雪疑道:“娘娘,您問這些做什麼?”
小影道:“閒極無聊隨便問問,你知道嗎?”
素雪想了想,道:“一般只有皇上的壽辰,或是戰爭取得了重大勝利,還有就是年終皇上可能舉辦宮宴邀請外臣入宮參加宴會,除此之外,就看皇上的心情了,或許什麼時候龍顏大悅,不年不節的舉辦宮宴也是有的。”
小影暗歎一聲,這些好像都有些不著邊際啊。
沉默半晌,有些無趣道:“沒事了,你退下吧。”
傍晚時分,她心中憋悶,便讓素雪陪著去御花園裡逛了逛,走了一圈之後,小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了眼一片寂靜的御花園,問一旁的素雪:“今日園中怎的如此安靜,發生什麼事了麼?”
素雪噗哧一笑,道:“如今後宮就剩娘娘您一個人了,可不安靜麼?”
小影一愣,疑惑道:“什麼意思?”
素雪微訝,道:“皇上遣散了後宮所有的妃嬪貴人,獨留娘娘您一個人,您不知道啊?”
小影瞠圓雙眸,不可置信地問:“遣散了所有人?”
素雪點頭,道:“從貴妃到美人,一個不留,全都遣出宮去了。”
小影怔了半天,方才反應過來,問:“什麼時候的事?”
素雪道:“就在您和皇上回宮的前幾天。”
小影側過臉看著身旁一圃品相極好的綠菊,沒有說話。
十月二十二日,宴澤牧下令駐守百州洲南的三支大軍輪流回國休整,同時,大規模地全國蒐集紫色琉璃。
是日夜,茉清宮,小影正坐在窗下發怔,宴澤牧突然來了,自回來後,她已有兩天未看見他,這兩天,她一直沉浸於他遣散後宮這一舉動帶給她的震驚中。
無可否認,她被他感動了,縱然失憶了,但她也深知,從古到今,哪個帝王不是三宮六院妻妾成群,可是他,竟然為了她而摒棄了這一沿襲至今的傳統,甘願用一個帝王之尊,專心守著她一人。
他其實是一個極為挑剔的人,衣食住行每一樣都要求精益求精,有時候,她忍不住想,在他眼中,她真的那般好嗎?值得他這樣來遷就她?她好在哪裡,為何她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呢?
“嘿,為何這般傻傻地看著我?今夜的我特別好看?”他笑著擠到她身邊,手臂一抬將她圈進懷中,絲滑閃亮的滾金邊袍袖上沁著一絲淡淡的墨香。
小影垂下小臉,聲音低低地問:“你怎麼來了?”
宴澤牧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近近地看進她眸中,笑問:“不來這我還能去哪?”
小影定定地看著他倒映著自己面容的美麗瞳孔,沒有說話。
宴澤牧卻轉過頭,執起她的左手,將一隻玉鐲往她腕上一套,然後捧在手中仔細看著。
小影扭頭看去,晶瑩雪白的美玉,中間有一線紅色,盤龍般旋轉綿延。
血紋玉,本就是所有玉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絕佳好玉,而其中的血紋如此規整美麗的,只怕是絕品中的絕品了,令人不敢想象它的價值。
宴澤牧翻來覆去看了一會,抬眸問小影:“你看是不是有些大了。”
小影手腕纖細,那玉鐲戴在上面的確空空的顯得有些大,她點點頭:“好像是有點大。”
宴澤牧二話不說,拿下那枚玉鐲就往身後一扔,頓時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小影瞠眸,看著他問:“幹嗎把它摔了?”
宴澤牧笑道:“不適合我為它選定的主人,它就失去了繼續存在的意義。”
小影道:“我戴著大,不代表別的女子戴著也嫌大,這樣好的玉,就這樣摔了太可惜了。”
宴澤牧扳過她的身子,盯著她道:“從今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除了你,我還能將它送給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