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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麼我只要你遠遠地看著我,看我哭。看我笑。
你不是我的影子。你真的不是,我當你是我自己。
還記得上回你從日本回來時我送你的禮物麼那幅在我想象中的你的畫像。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個多月的30多個晚上才畫好的。我沒告訴你,我每次都是畫了改,改了再畫。
我怕你笑我傻!
你很會哄我開心。呵呵,你怎麼會跟我畫出來的樣子差不多呢。你太高估我的想象力。
我只是安慰自己說你就是那樣子。那是我在欺騙自己,你明白麼
我願意你是我生命中永遠的陌生人,至少在現實生活中,咱們是這樣的。我不願意你或者我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你能體諒麼
我覺得自己已經面目全非。我已經跟很多個女人上過床了!!
其實我是不想的。
我哭了。當初跟家人鬧成那樣我也沒哭。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堅強,可我現在哭了!我哭了!!
原諒我吧。像平時犯錯誤的時候原諒自己那樣。哈哈。
我是不是很殘忍,很會給自己找藉口
好了,就這樣吧。我不從你的世界消失,你也不許消失!
咱們就這樣maII吧。誰也不介入誰的現實生活,只在冥冥之中做對方的真命天子!
別恨我!你的愛太重,我怕輕薄了你!
我不會再去聊天室,你也不用再等我。或許沒有針鋒相對的機會。也就沒有傷害。
孟浪這是我的真名。
那天晚上,是孟浪告別聊天室的日子。
孟浪自作主張地把他從她已經習慣的生活中拿走。他沒辦法,他只能竭盡全力地告別一些東西,然後再開始一些東西。
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樣,那就得拿出勇氣去堅持。
孟浪的想法非常簡單。
他認為肯定還有迴旋的餘地。
床上的葉嬈兒像個不厭其煩的刻苦努力的三好學生。
她學會了給孟浪做口活。
每當這個時候,孟浪一般都是背靠枕頭,微閉雙目,輕啟厚實的嘴唇,叼一根菸,悠閒地享受來自下面的快感。
她不僅聲音好聽。她的舌頭也很靈巧。
孟浪喜歡這種彷彿觸電的感覺。刺激得人的靈魂都想出竅。但他不能夠,他想,不管現在的處境如何,總得讓眼下還能繼續的一切順理成章地繼續下去。
“我是不是很騷”她總是這樣問孟浪。
“是!”孟浪說,“但你騷得理直氣壯,騷得人心癢癢。”
“哈哈哈哈……”接下來就是她的一連串近乎歇斯底里的開懷大笑。
孟浪曾不止一次地懷疑過,葉嬈兒跟葉媚兒到底有什麼關聯。
孟浪跟葉媚兒只有過短短的三次接觸,彼此瞭解得並不深入。而現在,她從沒提起過的雙胞胎妹妹竟然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的生活裡。這多少讓他有些不適應。
“王琳說想見你”,那天老馬回雜誌社之後跟孟浪說。
“誰”孟浪以為聽錯了,那個小騷貨名聲在外,傳得很兇,她見他幹嗎
“王琳!”老馬在孟浪對面坐下,“她說上回那篇寫她的稿子的最後一句話非常中聽,想跟你聊聊!”
“哪句話”
“就是擁抱是打仗高潮是勝利那句。”
“哦,我他媽也是隨口說的,她說什麼時候見了麼”
不過孟浪倒還真想親自見識見識這個女人。淨聽別人謠傳了。好得也得親眼看看。
“這是她的電話”,老馬扔給孟浪一張名片,“我把你的電話也給她了,她說會給你打電話。”
“好的!”孟浪說。說完,轉身剛要走,老馬把他喊住。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孟浪跟老馬進了他的辦公室。
“你最近情緒不穩定,狀態也不好”,老馬開門見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孟浪說,“最近有沒有什麼報社的人找你”孟浪突然想起那篇文章。
“什麼報社”老馬有些莫名其妙。看來他還不知道。
“事情是這樣的”。孟浪說,“我呢,平時閒著沒事兒寫了一個東西,寫了一些生活的真相。然後呢,輝哥你認識吧!輝哥覺得還不錯,所以就推薦給《大潮》參加了他們舉辦的一個歌頌什麼的徵文比賽,結果呢,差點兒獲頭獎……”
“好事啊!”老馬打斷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