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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想:祁櫻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已經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與祁櫻見過面了,大概還是秋天,好像是在市政府大院裡面,為祁櫻當了一次實驗品。在這之前呢孟浪努力地思索著,可他還是想不出更多的關於自己與祁櫻的事情來,他們之間的交往,現在看起來,是以孟浪的幼稚開始的,也是在他充滿幼稚的想法中,嘎然而止的。可孟浪非要讓自己想起點什麼來,當然是重要的線索。對,應該是線索,自從吳紫薇被殺,辛佳麗莫名其妙地失蹤之後,孟浪習慣了線索這個詞彙。
可孟浪所能想起來的事情,都是他覺得無關緊要的事情,這讓他的內心充滿了黯然,偏偏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一點不迴避地衝擊著孟浪的腦袋。孟浪當然清楚那是祁櫻和大頭做愛時發出的喊叫聲。
在孟浪的記憶中,祁櫻做愛時,從來不叫喊的,女人做愛時的叫喊,吉陵人俗成為“叫床”,一個很形象的名詞。今天的祁櫻,居然由低而高,由緩而急,由長而短,由淺而深地叫喊不停。孟浪的目光瞥到房門處,恰好房門露出一點縫隙,孟浪看到祁櫻和大頭在床上滾動的姿態,全然一副忘我的境界。
孟浪站起身來,神使鬼差地走過去,悄悄地站在房門前的那條縫隙處,觀望著。他的目光先搜尋到床頭櫃上,見床頭櫃上面擺著針管和皮管,還有皺巴巴的錫紙。孟浪清楚那是吸毒用的工具,他的目光遲疑了片刻,就落在了床第之上,蓋在祁櫻和大頭的背子已經滑落在地上,倆人蛇一半地糾纏在了一起,祁櫻翻到了上面,雙臂撐在大頭的胸前,節奏感強烈。每次她的後移或者前撞,倆人都誇張地叫喊著,偏偏這樣的聲音毫無顧忌地撞得孟浪滿頭滿臉都是。
孟浪退回到沙發上,呆呆地坐著。他發覺自己就像今天晚上和胡鵬飛在大酒店用餐時所招呼上桌的螃蟹,煮熟了的螃蟹。
一種厭惡感從心頭滋生,漸漸地遍佈全身。
祁櫻和大頭的叫喊聲,並沒有因為孟浪的厭惡而得以收斂,更令孟浪覺得無法忍受的是祁櫻和大頭居然在叫喊時,不時地插進“good”“g00d”,孟浪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快速地撥了一串號碼。
“是我,孟浪,現在能來嗎我屋裡有兩個癮君子。”沒等對方答覆,孟浪就關了手機,此時的孟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