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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時,她幾乎摒住呼吸,生怕因自己的呼吸,而使小紙上的那潔白如雪的粉狀物品給吹散了。
“給我點水。”祁櫻吩咐孟浪。
孟浪遲鈍了一下,站起來,用一次性水杯在飲水機上接了半杯水,放在祁櫻的面前,再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祁櫻先用手絹把不鏽鋼勺子的柄給纏繞上,然後拿起水杯,往勺子裡滴了幾滴水,再把小紙包裡那點如雪般純潔的粉,小心翼翼地傾倒在勺子裡,一隻手拿起打火機,熟練地打著火,把不鏽鋼勺子置於打火機的火苗上。
潔白的海絡因在熱烈的溫度中溶化在勺子裡的水中。
孟浪看到了勺子裡的水在火苗的催促下,開始翻動。
勺子下的火苗熄滅了。
祁櫻把勺子放在桌子上,用小包的帶子,架著勺子柄,使勺子平衡地置於桌子上,再取過針頭和針管,去掉針頭上的保護套,接插在針管頭上,將針頭置於勺子裡面,慢慢地把勺子裡的水抽吸進管裡。
針管裡有了0.50ML體積的水。
接下來,祁櫻捋起左手臂的衣袖,用橡皮帶管在肘部繞了一下,把手臂綁好,將橡皮帶管的一頭掖在繞著的帶管裡,右手在左臂上輕輕地拍拍,手指摳進小瓶裡,捏出一粒酒精棉球,在暴出的血管上擦了擦,再拿起針管,看了看手臂,針頭就插進了血管裡面。
祁櫻低下頭,伸出舌頭,把橡皮帶管掖著的頭舔在嘴裡,用牙齒咬緊,輕輕一拉,橡皮帶管就解開了。
祁櫻緩慢地從血管裡抽著血,那血,像是歡快地從血管裡跳躍出來,在針管裡像霧一般地舞蹈著,迅速地與針管裡的水溶解在了一起,原本有0.50ML乳白色液體的針管,逐漸地變成了2.50ML的紅色。
祁櫻再次向孟浪嫵媚一笑。
那笑,和針管裡的色彩一樣鮮豔,誘人。
孟浪被祁櫻的笑容吸引了,當他想起針管時,再看,針頭已經離開了祁櫻的血管。祁櫻的手指又伸進小瓶子裡,夾出一個酒精棉球,在針眼處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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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孟浪看著祁櫻,鼓掌。
祁櫻沒在意孟浪的鼓掌,按照剛才放置的順序,把桌子上的一應物品,全部收了起來,用白紗布包紮好,重新放回小包裡。
孟浪認識祁櫻半年多來,第一次看到祁櫻做事情如此地仔細與認真。
“我想我們該走了。”孟浪莫名地沮喪起來,腳從茶几上移了下來。
在市長辦公桌上放肆
120。在市長辦公桌上放肆
“你真的不想問我點什麼”祁櫻放下左手臂上的衣袖,甩了甩手臂,離開她父親的座位,走到孟浪身邊,十分自然地坐在沙發上,身體緩緩地傾斜著,重心置於孟浪的腿上。
“不想。”孟浪越發地沮喪。
“其實那天中午我看到了你。”祁櫻仰著臉,我以為你會過去的,你卻轉身走了,我準備喊你,看見你身邊一位小姐,我就沒有擾了你的好事,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祁櫻雖稱不上君子,也不至於是粉碎別人美夢的人。”
孟浪沒吱聲,他不想解釋。
“我倒是想告訴你,和我在一起吃燒烤的人,不是我的情人,更不是性夥伴,他是我母親的乾兒子。”祁櫻忽然想笑,“我母親一年前,撿了這麼個乾兒子,我母親只比她的乾兒子大十二歲。我跟我母親開玩笑說,不會是以乾兒子作掩護的情人吧。我母親為這句話,罰我給她洗了一個月的衣服,你是知道的,我最怕洗衣服。我從內心瞧不起我母親的乾兒子,那天他居然請我吃燒烤。我問他,怎麼想起來認我母親做乾媽的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他說,乾媽是教育局長,乾爸是副市長,他就不愁誰能把他從校長的位置上搞下來。我為他這句話,欽佩得差點把自己灌醉。”
“你什麼時候開始接觸毒品的”孟浪的手指插在祁櫻的頭髮裡面。
“你看你這個人,還是俗。我倒更願意聽你的掌聲,多少還有點創意。”不過祁櫻還是告訴了孟浪,“算起來,有兩年了。”
“我怎麼就不知道”
“這就是我選擇你度過一階段生命的理由。”祁櫻開心地笑著,“我不想和什麼都過問的男性在一起,哪怕那個男人的做愛水平再高,只要他喜歡問這問那,我都不會有興致。”
“我們結束了,是吧。”
“是的。”
“我還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幹嗎搞得跟永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