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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想起了中國菜系裡的一道菜,用竹板不停地抽打豬的臀部,待到那裡發紅,再用刀把那塊肉割下來,燒了吃。孟浪退回熱水範圍內,蹶著屁股,讓熱水沖洗著,爾後,用手掌摹仿著刀,在屁股上割了幾下,另一隻手把那塊虛無的肉拿過來,切成塊,按照烹飪的程式,做了一遍。
好吃,真是好吃。
孟浪朵頤大快。
孟浪光著身子,躲在被窩裡面,計算著自己手裡有多少錢。
十四萬人民幣。
一萬美元。
財務部送來的賬號上的八萬元錢,在沒有摸清底細前,還不能算在自己的名下。這筆錢在上海的浦東可以買一套平民住宅。
孟浪躺下來,手碰到了褲襠裡那玩藝,不免想起以前總是一邊給祁櫻打電話,一邊自慰。這樣的規矩直至遇到舒曼寧才算破了金身。媽的,現在連舒曼寧都已經懷過一次身孕了,祁櫻也說了拜拜了。
“天上浮雲如白雲,斯須變幻如蒼狗。”
即使是有攻城略地之能耐,現如今,落得無城無地了。
女人味很濃
133。女人味很濃
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孟浪索性坐了起來,拉亮燈,傻傻地環視著屋子裡,爾後慢慢地走下床,穿好衣服,把睡覺前計算出的那點錢裝在包裡,走了出去。這時,孟浪才明白,他是想去上海。
上了寧滬高速公路,孟浪把車開足了一百八十脈。
凌晨四點鐘,有一個人坐在黃浦江的護江大堤上,看著錨地裡船舶上的訊號燈,隨著江水一起一伏,隨著船舶一顛一簸。
唯一讓孟浪得到些安慰的是從黃浦江裡面溢上來的水的氣
敲了足有半個小時的門,鄰居出來,對孟浪說。他父親的侄子,也就是孟浪的堂兄,十天前把他大伯接走了。
孟浪的堂兄居住在澳洲。
孟浪冷靜地回到了吉陵市,中午在一家桑拿中心,好好地讓熱氣蒸了一刻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任由技工小姐為他做著按摩。孟浪早就呼呼大睡了。
等孟浪醒來,這天的白天,已經悄然地隱退了。
孟浪走出這家桑拿中心的大門,迎面正好撞上了胡鵬飛。
二級警督。
胡鵬飛看到孟浪,也很意外,不過還是熱情地伸過手來,緊緊相握。
“我老婆那裡你得多幫忙,多照顧些。”胡鵬飛握著孟浪的手說。
“嗯……噢……哪裡哪裡。”孟浪覺得胡鵬飛的話很難回答。
“我老婆那人,好合作,隨便,跟誰都合得來。”
“辛總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孟浪找到了工作口吻的外交辭令。
“她的女人味道可是很足的。”誰都不會覺得胡鵬飛說這些話,會有另外的用心。孟浪聽到耳朵裡就是渾身不自在。
說到底,孟浪是看過辛佳麗的乳,可那都是專業性地觀察,應該從形體美學的角度來看待。偏偏這個時候,孟浪就沒有能把持住自己的一貫姿態,沒做賊,心先虛。
“我還有事,改天再聊。”兩位穿了制服的警察遠遠地跟胡鵬飛打著招呼,胡鵬飛這才放開了孟浪的手,客氣地告別。
孟浪回到望景公寓,脫下身上的“斯特法內”西服,把它掛在衣櫥裡面,就在孟浪準備把衣櫥門關上時,他居然不知道衣櫥裡兩件顏色雷同的西服中,哪一件是自己剛掛進去的義大利名牌西服——斯特法內。
花了三千八百八十元,孟浪從吉陵市的百貨大樓把“斯特法內”帶回家;而另外那套與斯特法內同樣顏色,同樣款式的西服,孟浪僅僅花了六百二十元。
孟浪把兩件西服取出來,放在床上,仔細地對照著看,除商標不一樣外,其他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
名牌流氓。
媒體上出現過這樣的詞彙來稱呼名牌,孟浪一直覺得那僅僅是消費不起名牌的窮酸言辭。忽然地覺得,流氓兩個字加在名牌前面,很貼切。它們把宣傳自己的費用全部轉加在消費者的頭上,然後俯視著大眾說:給我跪下!
流氓名牌。
今晚的靈感來自於胡鵬飛。
事物的兩面性必須靠各自去尋求與探索。
直到孟浪接聽電話,都處在新發現的興奮之中。
“我馬上過來,方便嗎”
辛佳麗為什麼就不能用溫和的口氣對他說話
辛佳麗當然也沒有得到孟浪回答是否方便,就武斷地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