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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精神。他領著孟浪先後認識了到場的幾位市政領導,然後,把他拉到一旁說,主辦方對他和蜜水的評價很高,有可能這次他們要火了。
這當然正是孟浪所想要的。
他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轟動,像前些年還在上學時的那次一樣,盡他所能地把西北狼之一這個名字以及與這個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範圍地散播出去。
人來的越來越多,稱讚之聲也不絕於耳。
午飯過後,孟浪趁休息時間給陳妙姍打了個電話,她已經醒了,他因無法脫身,所以讓老馬找人把她接了過來。
大部分作品都是陳妙姍之前見過的。
本以為不會再給她帶來什麼視覺上的震驚,可是沒想到,看過之後陳妙姍竟然告訴孟浪說,所有的作品擺在一起來看跟分開一幅一幅地看時效果不同,看單幅的時候,那種新鮮的感覺只存在於細節處,而此刻看起來,那種新鮮感已經升級成了一種內心巨大的誘惑和刺激,有一種流動的情緒奔湧其中。就好似空蕩蕩的房間突然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風暴,讓眼界豁然開朗,心靈也洞開了,而只是,眼睛有些招架不住。
起初孟浪以為她是瞎說的,後來才知道原來她也是用了心的。
畫展的第二天,湖州的各大報紙對此次畫展做了重點宣傳,其中,有一篇文章就與陳妙姍的說法不謀而合。
當然,更多的報道是有關孟浪和蜜水的。
他們成了真正的先鋒——在此之前沒有人嘗試把國畫、油畫兩種風格相融,或者說,從來就沒有人融合得像他們這麼融洽、完美。
蜜水非常開心。
他也開心,不過,有時候當著陳妙姍的面兒,孟浪不便表現出來。
畫展結束那天,廣波色的一干人等都來了。
與之同來的,還有孟浪的厄運。
佳宜帶了一份當天的晚報上來,看到孟浪就陰起臉。孟浪問怎麼了,佳宜不說話,只是狠狠地把報紙掖進他懷裡,然後自顧看畫去了。
怎麼了孟浪莫名其妙地開啟報紙。“啊!”他當場差點兒暈倒,“奶奶個球的,這他媽誰寫的蜜水!你過來!”他喊蜜水,“這是怎麼回事兒”蜜水過來,他指著報紙上的兩行大字:國畫油畫,風格嫁接,郎才女貌,藝術連理,一臉憤怒地問道,“誰說咱們連理了操,你他媽讓我把臉往哪兒擱我怎麼跟陳妙姍解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蜜水有些委屈,“那天記者採訪我,問我會不會因為這次畫展對你產生敬佩或者仰慕之情,我說……我說會,所……所以……就……”蜜水膽怯的臉上寫滿恐懼。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孟浪憤然丟下一句話,招呼都沒打,直接下了樓。
“我先走了!”他在樓下碰見老馬。“剩下的事情自己搞定!”他把揉成一團攥在手裡的報紙扔了過去。
“怎麼了”老馬也是一臉無辜,俯身撿起報紙,“你上哪去”
“甭管我上哪兒!”孟浪掏出手機砸在地上,手機摔得粉碎,“也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