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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看看她。
“我猜到了”,蜜水說,“是不是薩達姆侯賽因。”
“聰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猜出來,決非等閒之輩。孟浪不由得仔細打量起蜜水來——看來這個女孩兒美麗的外表下面還有一顆敏感的心。
“什麼意思”老馬還在那邊納悶兒。
“弱——!”孟浪白了他一眼,“大母猴賽音!”
美女很單純
60。美女很單純
“哈哈哈哈……”老馬狂笑不止,“有意思,還有嗎哈哈……還有嗎”
“還有一個難度稍大一點兒的”,孟浪說,“我怕你猜不著。”
“說!快說!”老馬突然像個孩子似的,迫不及待地催促他。
“聽好了”,孟浪坐正,說。“精神病院來了兩個傻子,這天,院長拿了一個很大個兒的梨子來到病房,結果。這倆傻子看到這個大梨之後,一人說了一個國家的名字,你猜他們說的分別是什麼。”
“……”倆人陷入沉思。
“什麼”過了良久,老馬憋不住了,於是問孟浪。
“弱——!”孟浪罵道,“第一個傻子說,‘咦。大梨’。所以他說的是義大利,呵呵,還剩下一個自己猜。”
“嘻……”蜜水又笑了起來。
“猜到了”孟浪問。
“嗯!”蜜水俯到孟浪耳邊小聲問道,“是不是澳大利亞”
“沒錯兒!”孟浪點點頭,“先別吱聲,讓老馬再猜一會兒。”
“年紀大了,腦子不夠用了。”老馬擺擺手,“說吧,第二個傻子說的什麼”
“你說!”孟浪示意蜜水。
“澳大利亞”,說著,蜜水控制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哦,大梨呀!”老馬恍然大悟,接著,更是控制不住臉上的肌肉,哈哈哈地笑開了花兒。
其實,孟浪之所以樂忠於發現一些生活中簡單的笑料,無非是想讓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活得輕鬆一點兒。活著。並不難,難的是如何開心。
這也許才是他毫不猶豫答應老馬的真正原因。
雖然孟浪也曾想在藝術中再一次捲起軒然大波。但是以現在的心境。在如此平淡的日子裡,是否還能無所顧忌地繼續肆意那些往日裡關於藝術的激情,他並不知道。
孟浪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當然,懷疑不是絕望。他只是對自己再一次深入到純潔的藝術領域裡是否還能保持一種平常心態提出了質疑。他想他是對的,至少他是認真的。
孟浪清晰地意識到,此刻的他,已被周遭的一切染上了濃重的世俗色彩。這種色彩說好聽點兒叫民間,說不好聽點兒就叫下三爛。他並不是對普通的事物產生了厭倦情緒。他只是擔心,太過普通,會損壞藝術。
這種想法,蜜水是體會不到的。
跟孟浪一樣,跟他剛剛走出校門的時候一模一樣,她有遠大的理想,而通往理想的那條途中的風景,她的期望值過高。
孟浪不想打擊她。
對於一個真正樂意委身於藝術的人來說,無人能夠左右的樂趣,也許是唯一的動力。
星期天的太陽似乎大了很多。
天空的浮雲很低。輕輕淺淺地懸在清閒的風中。像一團一團的迷霧。籠罩著這座城市高高低低的建築和樹木。
而孟浪只是其中的一處點綴。無足輕重,有也可以,沒有也不會妨礙別人的一日三餐。
那麼多不相干的人群與他擦肩而過。
已經很久沒有體會一個人走路的感覺了,孟浪想,自從認識陳妙姍,這種感覺就淡漠了。
他是愛情中的一貼虎皮膏藥,而他的陳妙姍,是麝香,是他的精神,如果不小心失去了愛情就成了負擔,生活也會因此失去味道。
到達純真年代的時候,蜜水還沒來。
純真年代,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個書吧。名字雖然幼稚,但也正附和孟浪這種正在老去的老小孩兒的心態。他似乎明白了蜜水找他來這兒談事兒的目的。她可能跟他有著一樣的感覺,孟浪想,青春即逝,已經長大的人,都不願意在長大。
“有時候心裡累加的東西越多,就越疲憊”,蜜水說,“我喜歡這裡寧靜的氛圍,不只適合看書,也適合靜靜地想事情。”
“你好像不屬於那種小女生”,孟浪盯著她美麗的眼睛,說,“但是很多時候你又表現出了只有那種小女生才有的單純氣質,這是好事兒,也是壞事兒,對於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