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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的話,“女人那幾天會感覺特別委屈,總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有身邊的一切都不如意,其實男人何嘗不是奶奶個球的,女人煩了可以找男人說,男人煩了找誰說去”
“沒錯兒,呵呵,車子停那兒。”博廣指揮孟浪把車子停在校園的甬道邊上。
“待會兒你主說,我補充!”上樓之前,孟浪與博廣商量對策,“佳華在這兒教了兩三年了,應該沒問題,再說,她又不是一畢業就分配過來的。”
事情並不像先前想象的那麼複雜,學校領導聽說佳華要回來,高興得要死。
回去的路上,博廣給佳華打了電話,告訴她一切都安排妥當。
佳華自然是無話可說。對於女人。縱使她有多少想要堅持到底的勇氣和決心都沒用,在面臨一些棘手的弱智問題上,她還是會表現出無奈。
男人就不一樣了。
男人臉皮厚,不可能的事兒厚著臉皮也能對付過去。
當然,這招兒也許僅限於孟浪——像孟浪這樣的男人。
當天晚上孟浪跟博廣喝了很多酒。
話因主要緣於男人和女人。
那晚出奇的涼,似乎這裡已經不再是夏天,而突然混著空氣打個滾兒滾到了秋天。
酒過三旬,孟浪突然想起輝哥,已經好久沒見了,於是提議喊他過來。
電話是博廣打的。博廣說感謝他為廣波色介紹了孟浪這樣一個五毒俱全的人才,讓他務必馬上趕過來。
聽到這兒。孟浪笑了。
看孟浪笑,博廣又補充道,不管你現在在哪兒,也不管你是不是還在女人的床上,都要務必趕到。務必!而且是馬上!
“其實這段時間我也很煩”,趁輝哥未到,孟浪說,“剛才聽你說你跟佳華以前的事兒,我感觸很多!真的,我總嚳得男人太可憐了,有時候。想找個人說話都難。”
“就這樣,誰叫女人都那麼小心眼呢。別說你想找個人說話了。有時候就是走在街上多看旁邊哪個漂亮姑娘一眼,佳華都會跟我翻臉。”
“哈哈。咱們都一樣。”
“來,為咱們都一樣乾杯!”博廣開心起來。
“待會兒我寫首詩”。孟浪說。“最近搞指令碼搞得也能寫點兒東西了,哈哈,剛才突然想起個名字來,覺得特時尚,一會兒就拿它當題目。”
“什麼題目”博廣問。
“男人的月經”,孟浪說。“你先別笑,等你看完我寫的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好的,在哪兒些這兒”
“不可以麼”孟浪問,“小姐——”他吩咐大排檔的服務員,“有紙和筆麼有的話借我一下。”
“給!”紙筆拿來的時候,正好輝哥也到了。
“兩條泥鰍!”輝哥一進來,就對準了孟浪跟博廣光著的膀子。
“今晚涼快得都想出去裸奔”,孟浪笑笑,“好久不見了,最近忙什麼”
“嗨!還不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輝哥放下包,“你們怎麼這麼有空喊我出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