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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什麼你沒事吧”她覺得有些不安和惱怒,還想再說點什麼話,突然感到頭暈起來,眼前他的五官模糊了,她想說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心裡頓時明白茶水裡有文章,想走,卻邁不開腿。
她昏在了來到身邊的郭良的懷裡。
他把她抱到床上。
為了這一天,不知花費了他多少的心思,那一天一次的電話,還有不顧經濟的緊張租的房子,就是為了讓她有這麼一天能夠毫無防備地來到他獨處的地方。他早在暖瓶裡放了蒙汗藥,他想,她不一定喝酒,卻一定不會拒絕喝水。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設想而來,不能說沒有改變這個主意的可能,那就是有一個最後的前提,梅春兒痛快地送給他二十萬,他倒不是真的想要這筆錢,這並不完全是金錢的問題,而是最後情感上的試探。
她沒有!他媽的她沒有!他罵了很多次,越罵越恨,越恨越罵。他拉上了窗簾,渾身燥熱,坐在她的身邊,兩隻手哆嗦著撫摸著她的臉,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唇。他解開的她的裙帶,手伸向後面拉開了拉鍊。她的胴體除了胳膊上打疫苗留下的一處小疤外,再也沒有任何瑕疵。
窗簾拉上了
181。窗簾拉上了
郭良感到有些目眩,好像一道閃電順著椎骨直衝上頭頂,在太陽穴上拼命地敲著鼓。他幾乎是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一瞬間,兩個反差極大的身體在他的瞳孔裡疊在一起,他清楚地聽到身體裡有一根弦“叭”地一聲斷掉了,他試著想接上,沒有用。他坐了起來,等幾次三番地確認了那根弦永遠地都接不上時,恨不得殺了自己。
都是她惹的禍!
現在在他的意識裡就是出門摔一跤那都是她的錯。
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傻瓜相機,對著她整整地拍了一個膠捲。
有個人在門外急得團團轉,當然是方平了。自打看見老闆娘進屋後,他就打電話想通知總經理,對方手機卻關機了,再問公司和家裡,誰也不知道他上哪了。等對面窗簾一拉上,他就知道不好,出事了!卻不知怎麼辦,他走出門來,在郭良的門口前猶豫著該不該衝進去制止一切,結果極有可能讓老闆娘難堪至極,他沒有進去,徘徊了十幾分鍾,才回到自己的房裡繼續監視對方的一切。
“你在茶水裡放了藥你對我都做了些什麼”她三個小時後才睜開眼睛,怒氣衝衝地質問他,她就那麼赤裸著一直躺著,而他就那麼坐在身邊一直看著。
他的臉上有些怪異的表情,說:“我真想做什麼,可是,沒有成功,你應該能感覺到。”
她忙不迭地穿好衣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憑著我們過去的誓言,我可以對你做出任意的懲罰,你不是說過嗎要是你變了心,會有報應的。”他的聲音變了調,尖尖的,怪怪的。
她再也不想在這個屋子裡多待一秒鐘,跑了出去。一路上,她跑一陣,慢走一陣,忘了坐車。這就是我曾深愛過的初戀情人!這就是我不惜犧牲自己救過的人!這就是我揹著丈夫膽戰心驚為他送行的朋友!我還為他衷心祝福!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待我她被這些個想法折磨得頭疼欲裂,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回到家中,直奔衛生間,連衣服都沒有脫下就站在淋浴頭下,衝了起來。她忘記了除錯水溫,一直在涼水下就那麼衝著,連同長裙,連同絲襪,她覺得全身上下無處不髒,無處不讓她噁心。
睡在公司大廈辦公室裡的孟浪實在是太累了,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就被工地負責人喚走,說是有個打工仔摔斷了腿讓他去處理一下。等他回到公司後,疲倦地告訴新選的田秘書就說無論有什麼急事也不要叫他,就躺在沙發上睡了足足五六個小時,這正是方平找他的時刻。等方平真的打通了手機,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嗚啦”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剛才發生的一切,氣得他大叫“你怎麼連話都說不明白了”,方平說沒有什麼事,問還得多長時間才能回到公司。孟浪說:“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郭良什麼時候搬走你就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說方平在監視郭良和梅春兒的工作中是盡職盡責的,儘管以前只看見老闆娘來過一次,他卻始終監視著對面的動靜,從未因沒有任何情況而懈怠。為了省點力氣,他買一面大鏡子掛在窗戶的對面,這樣他就可以躺在床上看著鏡子就行了。搬來不長時間,他就摸清了郭良的生活規律,郭良沒有任何夜生活,一到晚上就待在房裡動也不動,想必在這個時間裡量老闆娘也不敢出門。
老闆只讓他看著妻子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