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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江主任急促地一連串說著,好像生怕陳翔抵賴似的。陳翔心裡雪亮,卻故意假裝糊塗問:
“江主任,你是要找章總辦什麼事麼?”
“我想設一個分支機構到他這大樓裡來。”
陳翔愣了愣,說:“這可不屬於你北城的地盤,怕有點不合規矩吧?”
江主任笑道:“現在而今眼目下,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管你轄區地盤的?誰訊息靈通,誰手伸得長,誰就先人為主。我們城北的地盤上,金融機構掛牌營業已經有好幾年了,包括我們農行單位的。反映到上面,上面還冠冕堂皇地說官話:有競爭才有發展嘛。我們白白吃了啞巴虧,如果我再因循守舊,幾年下來,地盤越來越小,存款無增有減,貸款範圍窄了,我就有被人吞併的危險。形勢逼迫我們必須發展,正如鄧公所說:發展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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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翔裝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原來如此!這個我試試看,能不能給江主任幫這個忙。”
陳翔摸出手機給章長志撥號。
搬運工上車廂作了最後的檢查、調整。確信十分穩當妥貼了,這才關了車門上了鎖。這時,尤志儒一直懸起的心終於平安落下,泛上了滿臉的笑容,和楊風、孟浪等一一握手,祝賀。
為了隱秘起見,他是昨晚上裝的車,天一亮就拉進了貨場,搬運工一上班就開始裝車。現在車廂鎖上了,只等編組掛鉤,平安上路,他的一切責任都沒有了。
當尤志儒的手伸向孟小風時,孟小鳳就寓意深刻地笑著說:“尤總,今中午該你請客。”
尤志儒小聲說:“改天吧,改天我只請你一個人,我們不是還有賬沒了麼,請你吃泥鰍鑽洞。”
孟小鳳臉羞得緋紅,悄聲罵了一句:“壞蛋。”
大家說笑著走出貨場,尤志儒帶著他的王何二位經理攔了一輛出租,向後揮揮手走了。楊風和孟浪小鳳三人也打了一輛的。三人在街上吃了飯,孟浪告辭走了。楊風說去看看機票。小鳳陵了他一眼,心裡很不是滋味,卻也不言語,陪他坐三輪到售票處,買了明天早上的航班。一回到家裡,孟小鳳就把楊風的衣服收下來,一件件摺好,日用品收撿在時裝袋裡。然後悶悶地坐在桌邊,用一張紙,一支筆時寫時停。
楊風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上前一看,她列的是一張賬單,楊風上次有多少錢?這次有多少錢?開支了什麼?還餘多少?……
“小鳳,俺明天打早就出發了,你不陪俺說說話,寫那個幹嘛?”
小鳳偏過頭瞟他一眼,滿目暗淡,聲調悽惶地說:“你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了,我不該把賬算清楚,讓你一目瞭然地走得愉快麼?”
楊風一愣,伸手拈起桌上的紙來看也不看就扯了個粉碎,俯身攬著她渾圓的肩,寬大的臉貼著她頭上的柔發說:“小鳳你怎麼想的?究竟是你誤會俺了,還是你想趕俺走了?”
小鳳頭埋得更低了,幽怨地說:“你的貨剛剛發走,你就要走人,這不,機票都買好了,這究竟是你自己要走,還是我在趕你?就算我心裡千般不捨萬般留你,你何嘗願聽?我也說不出口啊!”突然喉頭一哽,就抽泣起來,頭一下子埋在臂彎裡,雙肩抽搐著:“既有……現……在,何必……當……初……”她猛然掙起來,扭過身子淚眼婆娑地瞪著楊風。一下子撲在他懷裡傷傷心心地哭起來。
楊風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哐孩子似的悄聲細語:“小風別哭,小鳳別哭。你誤會我了。俺迫不及待地要趕回去,也是為了儘快地再過來,再回到你的身邊。”
“我不信,你騙我的。”
“俺說的是真話,小鳳,俺拿了貨票去給他們看,要求他們立即把差價部分的焦碳給裝車起運,藉口過來處理貨款,幾個小時又回到了你身邊。如果在這邊逗留幾天,差價部分的貨發不出來,這邊的貨一到,萬一有個閃失,還怎麼脫身?再說,年關越來越近,要是俺老岳父心血來潮,說一聲:乾脆過了大年再發貨,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俺不想死你才怪!小鳳,這就是俺急著過去的原因。”
孟小風抬起頭來,忍著抽泣,眼角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水珠,眼珠子卻閃耀出喜悅的火花:“楊風,真的麼?”
“俺對你是一片真心!”
孟小鳳猛地送上兩片滾燙的嘴唇。
送走楊風,孟小鳳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尤志儒收錢。電話打通了,約她中午十一點鐘在吳有用的歌廳相見。孟小鳳說你就不能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