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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走近的侍女聞言,神色驚喜:“姑娘可算回來了,王上到處找姑娘。”
關泠自知有錯在先,沒說一聲就出了門,有些過意不去,隨著侍女去了趙姬處,見嬴政和趙姬正在廳中,兩人一見關泠,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面色就不好看了,趙姬沉聲問:“泠兒,可讓姑姑久等,這一天你一聲不吭的去哪裡了?”
關泠討好的拉著她和嬴政一起在桌邊坐下,笑嘻嘻道:“姑姑莫要生氣了,泠兒就是過來的時候看見一隻漂亮的兔子,當時沒細想就追了出去,結果哪知道越追越遠,追到迷了路,現在才回來。”
果然,撒謊是不要打草稿的呀,關泠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嬴政,心裡有些忐忑,當年他那麼討厭燕丹跟泠兒一起,雖然今日成蟜對自己不好,可是關泠對他討厭不起來,她不能挑起嬴政對他的恨意。
許是關泠向來乖巧懂事,趙姬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笑道:“泠兒下次可不要這樣了,這樣姑姑會擔心的,怕你又被人捉了去。”說這話的時候關泠聽得出她話裡的指桑罵槐,十歲那年華陽太后對她的所為趙姬怕是也記著了,所以這些年趙姬也儘量避免讓關泠和華陽太后見面,免得又鬧出了什麼事端。
趙姬雖不多問,可嬴政的沉默讓關泠心有不安,他的城府太深,若放在以前,她還能猜出個一二,可現在,關泠覺得自己離他越來越遠,有時候,看到獨自站在院中思考的嬴政,關泠甚至覺得這個人完全陌生,儘管有姑姑在他身邊,可他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種莫名的孤獨,他,到底缺了什麼?
晚間三人同桌用了飯,趙姬把關泠拉到房中,面色是少有的悲傷,“泠兒,你如今也長大了,有些事本永遠也不想讓你知道,可是姑姑看著你與你母親越來越像的容貌……”
趙姬還沒有說完,關泠就握住趙姬的手匆忙問道:“姑姑,你想跟我說什麼?”
“哎,阿袂沒有我幸運,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說完,趙姬從懷中拿出一個用錦帕包裹著的東西,她慢慢地將錦帕展開,手指輕顫,關泠望著她的表情,心中也有種異樣的感覺,那感覺說不上來,很難受的感覺,一口氣在心口出不來,也咽不下去,就是心裡堵得慌,趙姬平常都是一副淡然沉穩的姿態,很少悲慼到如此模樣。
“姑姑……”關泠正待安慰,可當見到趙姬展開錦帕拿出的東西時,關泠徹底的啞口了。她從趙姬手中奪過那隻簪,甚至激動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古樸的銀質,簪身不規則的曲線紋符,扇形的簪尾,這……這分明是自己去古城買的那支簪。
“姑姑,這是從哪來的?”關泠搖著趙姬的手臂焦急問道。
趙姬很是詫異,她定定的看著關泠,看著她焦急的面孔,就像當年阿袂一樣,懇求她好好照顧這個孩子,不要讓她重蹈覆轍。
“這是你母親留下的,讓我等你及笄了交給你。”趙姬理著關泠散亂在臉上的髮絲,溫聲道。
關泠有些不可置信,反反覆覆的看著那支簪,那支千年後她在古玩店尋到的那支簪,如今應放在她的電腦桌上,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不對,有些不同,關泠摩挲著簪身,對著光反反覆覆的看著,仍是沒有找到那個字,古玩店那位老爺爺舒緩透著神秘的聲音對她來說甚至有些刻骨銘心:這個字念‘泠’,三點水一個令字的泠。
“姑姑,這上面的字呢?”關泠焦急的問。
趙姬聽她這麼一說,接過她遞來的簪,仔細看了看,疑惑道:“我不曾記得這上面有字。”
不曾有字?難道只是碰巧一樣而已?
關泠有些難以置信。
竟有這樣的巧合?
“我母親是從哪裡得的這支簪。”
趙姬垂下眼瞼,“是你父親親手刻了送給她的。”
“我父母是怎麼死的?”關泠迫切的想要知道個來龍去脈,儘管她內心裡並不是太關心這個泠兒的父母是誰,可她關心這支簪,關心自己會突然靈魂轉換的緣由。
趙姬顯然又不想多說,可關泠怎會放過機會,拉著她的手流著淚追問。
趙姬搖了搖頭,哀聲道:“阿袂是服毒自盡的,至於你的父親!”趙姬偏過頭去,關泠隱隱的感到她對泠兒父親的厭惡,果然,趙姬轉過頭來,冷著聲音道,“泠兒,你的父親早死了,他是被狗咬死的!”
被狗咬死?關泠開始平復自己的心情,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直覺告訴自己趙姬在說謊,而顯然,她並不願提及泠兒的父親,關泠閉上眼思慮了會兒,靠在趙姬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