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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雍城,離秦國遠遠的。”
驚懼過後,趙姬的面色又恢復了嫻雅從容,平靜道:“是政兒告訴你的嗎?”
關泠搖搖頭:“我希望他還不知道,可看來,他已經知道了。”
“盡人皆知了嗎?”趙姬依舊是一臉平靜。
“不是的,我是偶然聽他提到的,姑姑,他不再是我們認識的嬴政了。”
加冠禮在兩天後舉行,趙姬以忘帶秦王玉璽當日趕回了大鄭宮,關泠心中依舊擔憂著,當想要阻止的事情就要發生時,她卻找不到任何避免的方法,她覺得自己沒用極了,除了吃吃喝喝玩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加冠禮當天,風和日麗,關泠卻從趙姬口中聽到了一個震驚的訊息:秦王璽不翼而飛!
“是嫪毐……”趙姬的臉色慘白,囁嚅道,“我已經將太后璽給他了,沒想到……”
關泠扶住趙姬,她不知道事情的過程,可秦王玉璽丟失,加冠禮上權利交接,而最重要的秦王玉璽丟失,勢必引起躁動,那這樣,雍城豈不是會發生一場大戰?
嬴政頭戴玉冠,身著華麗朝服,腰束黑色寬大腰帶,款步在百官的簇擁下向祭壇走去,一身的黑服襯得他冷峻威嚴。關泠站在趙姬的身後,心下不安,如果嫪毐真的攻入雍城,那不是要乘機逼宮!
嬴政走向祭壇,點燃香燭緩緩而拜,突然而來的通報聲打亂了此時的靜謐。
“何事驚慌!”偉岸挺拔的身軀,清冷威嚴的聲音,前來通報的官員怔住,半晌,才慌慌張張的開口,“嫪毐叛變了,盜用王上和太后的玉璽,調縣卒、官衛士卒官騎及其門下食客正往雍城攻來。”
嬴政點了點頭,示意官員起身,在眾人的詫異下,平靜的示意作為賓的御史大夫繼續舉行冠禮。
驚慌詫異的百官中,李斯摸著鬍子點頭笑了,呂不韋也笑了,只是那笑裡有一絲悲哀,有一絲惆悵,也有一絲欣慰……
趙姬緊攥著雙手,正襟端坐,關泠看著嬴政,只覺今日的他分外陌生,遙遠,給人一股強勢的壓迫之氣。
很快,關泠便明白了昨日呂不韋對她未說完的話,不多時,有人來報:嫪毐被駐守在城外的精兵牽制落敗,帶殘餘軍隊轉攻咸陽。
嬴政依舊是點點頭,隨行在場的百官在他淡然無聲的點頭示意下,霎時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他們彷彿突然覺出大秦的無限威嚴來,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站直身體面對眼前的年輕王上敬意突生。
關泠望向呂不韋,此時,她以一個現代人的眼光用憐憫的姿態看向他,她有很多不解,從昨日的對話來看,他知道嬴政的計劃,卻還笑得那般欣慰,那般開心。
目光轉向嬴政,關泠心中一驚,他此時也正看著自己,在自己目光轉向他的那一刻,那張冷峻威嚴的臉上,唇角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關泠表情僵在臉上,想回他一個笑,卻怎麼也扯不動嘴角。
人心,太難猜,世界,太複雜。
關泠垂下頭,靜等著最後的結果。
冠禮結束,趙姬一直處於不安狀態,關泠說想跟她一起去大鄭宮居住,嬴政沒有多說什麼,可沒過多久,便有人傳來訊息說嫪毐已被擒住,將處以車裂之刑,夷三族,趙姬得知,當下昏了過去。
隨後,嬴政也來了,關泠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就有不好的預感,攔住嬴政,關泠焦急道:“姑姑不舒服,剛歇下了。”
嬴政推開關泠,寒聲道:“我倒是要看她怎麼能歇下,來人!”
隨著嬴政的吩咐,關泠見幾個宦官拖著兩個小孩過來,小孩還不太明白什麼,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宮中突然多出的這麼多人,關泠頓時就慌了,孩子不是兩天前就送走了嗎?
趙姬似聽到動靜也顫顫巍巍的跑了出來,待看清那兩個孩子時,臉色瞬間慘白的毫無血色,她跑到那兩個孩子身邊,又焦急的跑回嬴政身邊,而嬴政,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全然一個陌生人。
趙姬慌了,“撲通”一聲跪下,哀聲道:“政兒,母后求你,饒了這兩個孩子吧,他們是無辜的。”
那兩個孩子大概是看出母親的慌張,也大聲哭了起來,嬴政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厭惡道:“把這兩個孽種摔死!”
關泠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爬起來跑到嬴政身邊求道:“他們也是你的親人啊,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你不可以這樣!”
嬴政看著關泠,臉色寒氣逼人,“寡人乃大秦王族贏氏子孫,哪會有這樣的同胞。”
關泠還沒來得及阻止,嬴政怒道:“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