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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瑞和郡主的時候,能做出那麼大膽的事,完全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循規蹈矩的。這個樣子的諾舞,更真實,更讓他心喜。
諾舞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美男侍衛的易容術就這麼付之一炬了,惋惜不已,轉念一想,這易容術沒了,那她今後怎麼待在這宮裡,她可是一個早已“死去”的夏娙娥。
“你高興是高興,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諾舞埋怨道,“陛下半年前就下旨‘厚葬’了我,你總不能讓我活生生的又出現在宮裡吧?”
太子不以為然地笑道:“沒關係,我把你藏起來就是了。”
諾舞敲了太子一個暴慄,嗔道:“你不會想玩什麼金屋藏嬌的把戲吧?”
“這個主意不錯!”太子笑的眼睛都彎了,這麼一來,諾舞就是獨屬於他的人了。
諾舞很不和諧地打碎了他的幻想,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羈王派來的jian細呢!”
一提到羈王。氣氛頓時冷淡了不少,重逢的喜悅被暗湧的爭鬥所代替,太子沉聲道:“諾舞,在我面前不要再提其他的人,就這樣,不是挺好的麼?”
這樣直白的情意,從未來的帝王口中說出,諾舞感受不到任何欣喜,只覺得越發害怕起來,太子和羈王,註定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個天生都得到了一切,一個則是一點一滴地去努力,換來至尊的帝位,那封密詔,更是註定了他們必然會站在對立的一面上,鹿死誰手,尚是未知之數,但無論是誰得到了最後的勝利,帝位之爭的失敗者,往往只有一個下場。
她能做到視若無睹地看著他們相爭嗎?
“殿下何苦自欺欺人。”諾舞垂下眼瞼,她亦何嘗不是如此,總是去逃避面對這樣的現實,以為一切的變數都不會發生。
“就算是自欺欺人吧……能與你重逢也就滿足了。”太子的笑容,淡若月光,似隔著千山萬水的距離去遙望那遠在天際的光華。
在諾舞暗自失神的時候,太子將她打橫抱起,往宣政殿後側的耳房走去,宣政殿的側殿是歷代帝王召見朝臣的場所,而在側殿的一邊,有一處供皇帝休息的耳房,房間並不大,但一應物品俱全。
“我們要去哪?”諾舞這才反應過來,她對宣政殿並不是很熟悉,每次去宣政殿都是在外面等候皇帝下朝,還不曾到過宣政殿的側殿。
“側殿的旁邊有一個耳房,你今後就先住在那裡。”
諾舞驚呼一聲,叫道:“我不能住在那裡!大齊祖例,女子不得在宣政殿留宿,太子你不能這麼做--”
太子反問道:“那你和我一回去太子宮?”
“呃……”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諾舞咬咬牙,說道:“那我就住這裡好了。”與其在太子宮被太子妃冷嘲熱諷,還不如偷偷摸摸地住在宣政殿,大不了就違反一下祖例,她欺君之罪都犯下了,還怕這個?
太子將諾舞放在床上,為她掩好被子,說道:“你好好睡,我明天一早就來看你。”
“知道了,你趕緊走吧!”諾舞朝太子揮揮手,她現在得好好思考一下,如今身份暴lou,難不成一輩子都被太子藏在這裡?
太子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宣政殿,就差沒哼著小曲了,諾舞怨念地望著太子離去的背影,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金屋藏嬌不就是變相的收押麼……
諾舞蹺起腿,在床上晃來晃去,正想著今後要怎麼辦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道黑影在廊簷上一閃而過,她打了個哈欠,心想道,這年頭的怪事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上門,太子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個神秘人,敢情把這裡當成菜市場了。
“喂--那位樑上君子,你是來殺我的還是來偷窺的?”
那道黑影明顯頓了一下,當他從廊簷上翻身下來時,諾舞淚流滿面地衝了上去,掛在他的脖子上,“老牛……你終於出現了!想死我了!”
聽見“老牛”二字正想發作的羈王一聽後半句,心裡立馬喜滋滋的,輕輕地拍了拍諾舞的後背,說道:“本王到處找你,沒想到太子居然將你送到了宣政殿。”
“那個青州郡王……”
“本王都知道了,瑞和郡主也被他劫走了,再讓你留在宮裡,實在不妥。”
“大王,你今晚就要接我離開嗎?”諾舞一臉期待地看著羈王,才幾日不見,她真是覺得羈王的這張臉越來越迷人了,表面上雖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實際上卻很是關心她,尤其是在發現宮裡的宮人們視羈王為崇拜物件後,她越發覺得羈王是那麼地有魅力。
羈王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