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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向他撇撇嘴:“別岔開話題,繼續!”
他微微點頭:“人們都說,這水苑姑娘肯定來頭不小,還有人甚至傳說是落難的仙子暫棲於此,所以連老鴇都無法奈她如何。”
這樣說來,確實有點奇怪。看向潔白的瓷杯裡溫潤的牛奶,想起曾經沒有課的早上,端著牛奶杯的尹晨站在陽臺上回過頭來對著還懶在床裡的我微笑,晨曦裡的她,明豔妖嬈中更添了幾分柔美溫婉。水苑,你究竟是誰?
正多愁善感著,易傾瞳忽然說話了,雖是帶著笑意,口吻卻是怪怪的,他說:“怎麼淡兄對這些風塵之事如此瞭解?莫非常有涉足?”
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看他,他卻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怎麼有點像……挑釁?這不是他平時的作風啊?再看淡引墨,他臉上的表情一時間似乎有些僵硬,只是很快就緩和過來,甚至笑容輕佻地說:“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況且男人就算是出入煙花之地,也沒有什麼不妥吧,難道易兄身為鳳凰山莊的少莊主,皇帝身邊的御前將軍,就從來不曾染指過?”
這個傢伙說的什麼話!
“喂,我說……”我細聲吁吁。
易傾瞳卻也面帶微笑接著道:“在下汗顏,恐怕孤陋寡聞了。”
“你們……”左瞅瞅右瞪瞪,他們好像當我白板!
“那易兄可真錯過不少美景了。煙花雖魚龍混雜,卻也有不少珍奇藏匿其中,說不定還會發現遺世的明珠呢。”淡引墨的臉上是笑意翩然。
這兩人還真把我當空氣了!什麼時候來的哥倆好啊!簡直豈有此理!
“哐”一拍桌子,跳將起來,橫眉豎眼忿忿叫:“你們都給我閉嘴!什麼珍奇,什麼明珠!你汗顏個頭啊!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有誰敢偷偷去那種地方,最好皮給我繃緊點兒,看我怎麼收拾他!念頭都不許轉一下!”
吼完,才覺得手拍得可真疼,趕緊抬起來揉揉,那些電視裡一拍桌子就五馬分屍似的壓根兒就是騙人的!
皺著臉氣勢洶洶地掃視,他們一下子果真被嚇住了,愣愣地看著我,目瞪口呆。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啊!
只見兩人面面相覷一會兒,忽然間一齊笑出聲來,眼角彎彎的,笑聲清亮如黌。看看我又相視著笑,直看得我莫名其妙。
“你……你們笑什麼!”心裡堵悶悶的,我可是怎麼說都接受了二十一世紀快十五年教育的人了,幼兒園還不算呢,他們跟我比簡直就兩文盲!居然敢笑我!還笑,下巴怎麼不脫臼!
正盤算著怎麼教訓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傢伙,忽然,一個僕役匆匆忙忙地跑上來了,一到我們面前,行完禮後說道:“梁姑娘,我們老爺有請。”
易重川找我會有什麼事?剛想問,易傾瞳卻先我開口了:“老爺找梁姑娘什麼事?”
僕役恭恭敬敬回答:“回少爺,老爺沒說。”
瞅瞅易傾瞳,又瞅瞅淡引墨,然後易傾瞳站起來了,看向我:“那煙曉我們一起去。”
“嗯!”我連連點頭。
“可是少爺,”僕役說,“老爺吩咐了,只讓梁姑娘一個人去。”
這個……會有什麼事啊?難不成是……菲蝶告訴了他那些事情?有點可能,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會這麼慌張?
看一臉狐疑的易傾瞳,我只好笑著說:“那我自己去吧,沒什麼事的。”
他似乎有點不放心,皺眉,仍是點了點頭。
跨兩步,而背後兩人都默不作聲,凝重得彷彿我是要去前線似的。於是乾脆一轉身,佯裝黑臉道:“你們兩個!別在我不在的時候,又開始討論煙花柳巷!聽到沒!”
兩張臉同時一愣,然後嘴角輕揚,似無奈。
暗暗竊笑,哄哄這兩小孩還是挺容易的。然後轉身走得大義凌然。
僕役在前面帶路,七拐八繞,他這是要帶我去哪,好像不是去大堂,也不是去書房的路啊。猛地想起曾經小孤趁失火把我綁架的事情,忽然頭皮發麻,背上寒風凜冽。這大白天的,這人會這麼明目張膽麼?還是忍不住炫#書*網收集整理,儘量不動聲色地問:“我們這是去哪?”
僕役邊走邊回頭一臉恭謹地說:“姑娘稍安毋躁,就快到了。”
我量他光天化日的,也不敢有什麼陰謀詭計,還是得保持點距離,戒備著。
又走了一段路,只見那僕役停了下來,我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幾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上一回當,梁煙曉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