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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畢竟是青樓,這番熱烈卻是戴足了有色眼鏡。好在我還帶著面紗,還不盡顯露在臺下這群如狼似虎的色徒眼中。
離臺,那臺下依然叫喚聲不絕,不少是輕佻豔麗的言辭。
老鴇的臉已經笑開了花,連連對我諂媚阿諛。我看見水苑淺淺含笑,心裡忽然蕩起一陣漣漪,於是輕聲問她:“姐姐可曾聽過剛剛我彈的曲子?”
水苑似乎一愣,但是立馬恢復正常,微笑著答道:“妹妹琴藝高超,如此美妙的曲子也只有妹妹能彈奏出來,我怎麼會聽過呢。”
臉上露笑,但是胸口堵悶,她剛剛的表情雖是那麼一瞬,但是明明顯露出來不自然和微怔,她是不是有所隱瞞,到底為什麼?
說話間,一名小廝蹭蹭跑上來,在老鴇身邊耳語幾句,然後又從袖筒中抽出一疊紙張塞在她手中,老鴇當即眉開眼笑,然後對我說到:“輕煙吶,咱們這功夫果然不是白忙活的呀,你看才這麼一會兒,就有大主兒點名讓你去呢。看這賞金。”說著把那疊紙在我眼前晃了晃,是一疊銀票。
“媽媽,您可說了,現在只是讓輕煙當藝倌。”慍氣上湧,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被吃了,我還不如去投湖。
“這是自然的啦,媽媽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把你推出去,日後還得選個吉日,競賣你的開苞夜呢。現在只是去跟人家見個面嘛。”
我看看水苑,她輕輕點了點頭。不知怎的,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依賴她,就像當初,依賴尹晨一樣。
順著彎彎曲曲的樓梯上了二樓,來到一個類似包廂的房間門口,老鴇推開了門進去,我卻在門邊躑躅。只聽老鴇說道:“喲,原來是九王爺啊,今兒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
然後是一名男子的聲音,笑道:“劉媽媽,您瑤仙居新任花魁的初展,我怎麼能不來呢。我倒要看看這位能把水苑姑娘都比下去的新花魁有什麼過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