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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傾瞳,既然梁姑娘為難,那就安排她另找住所。”
“你讓煙曉一個人住哪裡去?”易傾瞳忽然有些氣惱地嚷道。
易重川微微一愣,皺起眉來訓斥道:“你這什麼口氣?怎麼跟爹講話的?”
易傾瞳反而板過臉去,面色陰冷。
我見狀不妙,趕緊上去拉拉易傾瞳的衣袖,然後呵呵笑著調和因我而起的僵局:“我隨便找個地方住就好啦,客棧啊,小院落什麼的,都沒關係啦。”
“可是……”他看我,眼睛裡瀰漫著深重的擔憂,“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住在外面。”
“易傾瞳,”我仰起臉來看他,儘量笑得輕鬆,“你別把我當小孩子啦,這兩個月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呀,我都還在野外露營,在深山老林裡當過神農架野人呢。”
“什麼是……神農架?”他一臉迷濛。
“額……”我汗,“反正就是在那些大山裡趕路啊,睡覺啊什麼的,就好像……野人一樣。”
哎,再多來幾回,我乾脆去參加鐵人三項好了。
“這些日子,你究竟吃了多少苦?”易傾瞳的表情忽然變得格外憂傷,我看到他湛深似潭的眼眸裡霧氣氤氳,灰濛濛的。
心裡彷彿被狠狠地揪住,糾結疼痛地難以呼吸。他是那麼的為我難過,為我心傷,為我笑,為我哭。而我卻什麼都沒為他做過。
霎那間,我暗自決心,他註定是要我愛進心底深處的男子。為了他,我會再也不怕前方的任何艱難險阻,就算是去到黑暗的海洋,或是攀附崢嶸的山顛,我都將義無反顧。
聽到易重川輕微的嘆息聲,然後他說:“既然如此,我倒想到一處合適的地方。”
“哪裡?”我佯裝興沖沖。
“付將軍府上。”
“爹,你是說……御林軍統帥付衝將軍?”易傾瞳問道。
我狐疑。
“正是。付將軍有一女名付晚晴,很是溫婉嫻熟,端莊大方,我想住到付將軍府裡,梁姑娘不會受欺負。而且……”他頓頓,警惕地環顧一下四周,壓低聲音道,“身為御林軍統帥的付將軍,是我們商量大事的絕佳人選。”
什麼是大事,我們自然是心知肚明。
我毅然點頭到:“好,就住那兒。”
[離亂鳳殤:第七章 漣情舊往]
“真有此等事?我果然沒有猜錯!我就一直覺得郡羅王此人不簡單,居心叵測,現在有這等事會發生,一點也不叫人意外啊!”
正慷慨激昂橫眉怒目的人,就是易重川說的付衝,兩撇八字鬍,渾身的凌然正氣。
“付賢弟,此話怎講?”易重川一臉的不解。
“易兄,你難道忘了十八年前的事了。”
易重川微微一愣,表情暗沉下來,眉頭輕皺,似陷入悠遠的回憶裡,然後低低嘆一口氣。
我迷惑地瞅瞅易傾瞳,他也茫然地向我搖了搖頭,問道:“爹,十八年前,是……什麼事?”
易重川看著我們,重重嘆息道:“你們可知道,其實當今皇上並不是先皇傳位的首要人選。”
“易兄——”付衝似有些不放心地打斷道。
“不礙事。”易重川只是擺了擺手,繼續說,“那時先皇突染怪疾,症狀是時常會暈厥,有時會莫名其妙地淌下鼻血來,止也止不住。”
“那個……”我一驚,忍不住一聲輕呼。
“怎麼,莫非梁姑娘知道這是什麼病?”易重川驚奇地望過來。
“白血病……”我低低說著,卻無法斷定,畢竟不是學醫之人,可是這些症狀不正和那些偶像劇裡的一樣麼?
“這白血病為何頑症?”付衝甚惑。
“那是我家鄉的說法,和易伯伯所描述的先皇的症狀很相似,是一種非常難治的病,是……絕症。”
“哎……”易重川低低嘆息,“那時眾御醫也是束手無策。先皇自知時日不多,便欲立儲。那時大皇子八歲,二皇子七歲,傾瞳你也才五歲,也難怪對這件事沒映像了。”
“嗯。”易傾瞳微微頷首。
“按輩份,當今皇上只是二皇子,雖聰明伶俐,但是心地太過善良溫和,先皇大概是覺得過於宅心仁厚,怕他擔當不起治國大業,於是就立了相對霸氣的大皇子為太子。”
“難道……大皇子是梵非漣?”我輕聲說道。
“正是。”
“怪不得當時梵非漣說他只是取回他應得的東西。”我喃喃自語,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