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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頓時慌了,在我身後竄來竄去手忙腳亂地說對不起。
我揉著下巴,勉強笑著說沒事沒事,本來就是我自己不好,七魄裡六魄都不曉得飛哪去了,丫頭還是很內疚,我不得不找話題分散注意力:“迎湘,最近府裡又有什麼事麼?我怎麼覺得大家忽然忙起來了,又打掃,又裝飾,還買一大堆東西。”
“姐姐你不知道啊?”迎湘一臉的驚訝。
“知道什麼?”我迷茫。
“老爺要回來了呢!”
“老爺?易傾瞳的老爸!鎮國將軍?他不是在抗擊蠻人麼,仗打完了?”
“是呢,據說老爺本來不用去的,也不是什麼大的叛亂,皇上是派了另外一位將軍去平息,那位將軍出發之後,老爺忽然也馬上趕去了邊疆,現在戰事平息了,老爺就回來了,已經先入宮了,皇上要為他接風,少爺也去了呢。”
“怪不得,晚上都沒見到他。”
終於要見到大主兒了,不過人家都說虎父無犬子,看易傾瞳那樣兒,他老爸也八九不離十了,可是,難以想象這種型別的男人怎麼當的鎮國將軍,還是這個天下第一莊的主人?按常理來說,大將軍一般不都是那種虎背熊腰、筋骨壯碩的大漢麼,這父子有點有悖常理。
在屋子裡無聊地盪來盪去,玉湘忽然跑進來說:“煙姐姐,老爺已經回來了呢。”
“真的麼?在哪裡?”我忙問。
“好像在正堂。”
我是不是得去瞧瞧,迎接一下吧,怎麼說人家現在可是我“義父”。
一路猴急小跑,七拐八繞,總算到了正堂,可是,大堂裡只剩幾個僕役在打掃。問其中一個,說老爺已經回跨院了。
“哦……那少爺呢?”
“少爺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這麼晚了,他還能去哪啊。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他似乎不是那種入夜就要進出煙花場所找樂子,或是和狐朋狗友酒樓拼酒的紈絝子弟呀,除了職務原因要每天入朝之外,一下班就回家吃飯,沒事的時候就呆在翠微齋不知道搞什麼東西,明明一大男人,弄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再加上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真懷疑夫人是不是生錯了。沒道理他爹都回來了,梵非宇還不讓他回來啊,難道又是那刁蠻公主?好像也不大可能,人家一家團聚的檔上,再任性也不會蠻不講理吧。她好像是挺蠻不講理的。
好,我就在這必經之地等著,看你搞什麼名堂。
忽然間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這是幹嘛,這不活生生一個等晚歸丈夫回家興師問罪的管家婆架勢嘛。去去去,誰是他的管家婆,我這是出於關心角度,免得這麼一個好好先生被汙染了。
這麼想著,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眼睛盯向門外。
打發了迎湘和玉湘回去睡覺後,自己也睡意朦朧,身體開始搖搖晃晃,頭不住地從撐著的手背上滑下來。
都不知道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迷迷糊糊中還是覺察到有醉人的清香瀰漫。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看到易傾瞳正站在面前,他神色訝異地看著我。猛從椅子上站起來,原本盤算好的質問挖苦統統拋到了腦後,出口只是一句:“你回來啦!”更要命的是,覺得自己的臉上揚起的弧度應該叫……笑容。
“你在等我?”他滿臉詫異。
“誰、誰說的!”忙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低頭狂繞手指,又忍不住看他幾眼,該死的說話居然結巴起來,“我……我不過……不過是看看你是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這麼晚才回來!再說我等你幹嘛,你又沒給我帶夜宵。”
“你果然在等我。”他湛深的眼底露出笑意,嘴角輕揚。
這、這傢伙,該說他是過度自信呢還是不要臉。
臉正在發熱呢,忽然聽見溫溫柔柔的女聲:“易大哥,請問這位是?”
剛剛只看到易傾瞳,沒注意到他身後還有其它人。越過他的肩望去,看到漸漸露出來的一張臉,清秀的眉,柔美的眼,丹唇微點,桃花玉面,身段纖細,婷婷嫋嫋,頗有幾分林妹妹的風姿,雖然並不是那種讓人一目驚豔的美,確是溫溫婉婉,嫻靜秀麗,似江南水鄉小鎮上那個抬眼望去,坐在窗邊針針刺繡的嫣然女子。
我愣愣地看她,她也似愣愣看我。
“於青,微明,你們先帶商小姐進去,讓劉總管打點好商小姐的住所,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去。”
四雙眼同時看向口吻清淡的易傾瞳,一旁的兩名黑衣勁裝男子抱拳恭恭敬敬地說:“屬下遵命。”然後紳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