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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杰也都拿出槍來,阿娜娜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傈傈族短刀,謝夜則是什麼都不用準備,反正他的反應一向很快。而我那只有把還剩下沒幾顆子彈的手槍,沒有什麼備用的子彈,我拿著這把自己從沒開過的槍,心裡總感覺極其不踏實,覺得彆扭得很,但要是不拿的話,估計待會如果一出事第一個完蛋的肯定是我,所以也就捏在手裡。
由於這個入口較窄,我們只能成一字隊形,謝夜在最前方探路,儘管世南對他很不放心,但眼下似乎也只有他最有經驗,所以世南對他打頭陣這點也沒有什麼異議。謝夜緊接著就是世南,而我這個最容易倒黴的傷患則是和阿娜娜一起被安排在中間,後面是阿杰和凱弟,一群人就這麼上路了。
起先我還以為這條隧道里會有什麼機關,沒想到爬了老半天卻只見到泥巴和土堆,可見這條隧道除了比我想的要長以外,倒也沒有出現什麼危險,就是爬了老半天,腰背都痠痛得厲害,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繼續跟上,後面的阿娜娜見我爬爬停停,雖然磨蹭,倒也沒抱怨什麼。
跟著爬了一會後,整條隧道突然變得越來越窄,不用說我,就連在前面動作原本很快的謝夜和世南這下子也爬得極慢了,有幾個地方我都差點以為自己過不去,心裡直罵說怎麼回事,就聽見前方的世南嗯了一聲,像是發現了什麼,心裡一緊,想說該不會是前面沒路了吧?難不成我們還得爬回去?那可得夠嗆的啊。忙問他說怎麼了,世南沉默了一會,說沒事,先走走看。
我心想說沒事那你發什麼聲,嚇死老孃了。就跟著繼續往前面擠,手卻突然像在地上摸到了個什麼東西,硬邦邦的一小塊,嚇得我就一停。拿著手電筒照了看,忙甩開來,這玩意居然是之前我們剛到齊那桶時,在世南背上發現的那種蟲子的屍體。仔細一照,發現前面的地上還有好幾只,似乎是越往前面爬,這種蟲子的屍體就越多。
身後的阿娜娜見我突然停下,就問我怎麼了,我指了指地上的蟲子給她看,阿娜娜看了一會,忙往前面叫道:“停!先停一下。”
前面的世南就停下動作來,但也無法轉身,只是回問怎麼了?就聽見阿娜娜說:“你們先等等,我拿個藥,所有人抹了之後再上路。”世南頓了頓,問:“怎麼了,是因為這些蟲子嗎?不是都已經死了麼?”阿娜娜說:“這種蛾子死了是沒什麼,怕就怕前方還會出現活的,活的蛾子會蜇人,而且這種具有毒效能夠麻痺神經,所以還是抹上些驅蟲的藥粉來得保險。”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從阿娜娜那裡接過一些褐黃色的藥粉抹在身上,我不得不覺得有阿娜娜在確實保險了不少,畢竟她對蠱術熟悉,比起我們這些菜鳥是可靠多了。抹了藥粉之後就繼續上路,不出所料,越往前面爬,底下的蟲屍就越多,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都死在了這裡,總之是堆得滿地都是,隧道又窄,你想避開爬過去都不行,就是得生生往這些蟲屍上面爬,那手感腳感別說多詭異了,而且蟲屍壓碎了還會流出臭汁,沒完沒了地濺了我們一身,我一路上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硬著頭皮跟著爬了老半天,才突然聽到最前面的謝夜說道:“到了。”
我心裡大喜,忙唸了聲阿彌陀佛,跟著一個個地爬出去,但是一出來我就驚呆了,這他媽哪裡是什麼出口,這分明又是一個挑戰啊。只見在我們爬出來的這面牆上,只有一小塊地方可以讓我們勉強站著,而底下則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用手電筒一照,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連個底都看不見,周圍空曠得嚇人,四周雖然被洞壁環繞著,但是這些洞壁都看上去都十分光滑,要我爬上去,沒一步估計就得跟著跌下去摔死了,或者這下面這麼深,也不知道摔死前人會不會就已經給嚇死了。
世南和凱弟一出來兩人就站在那裡看著發呆,我還在想是不是給這場景嚇壞了,結果就聽到世南在那裡自言自語道:哇塞,這地方牛逼,早知道該帶著相機來。聽得我就差點一口血噴過去,老大你搞清楚狀況沒?
所有人站在那裡,面對著底下的深淵無路可走,一下子都變得束手無策起來。這時候我只能看向這群人裡面目前表現得最為正經的謝夜,儘管他有些時候給人的感覺也不是那麼正經,但是憑藉著這些天來的判斷,經驗告訴我,這個時候他是最可靠的了,果然,就看到他站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拿著強光手電筒就一個勁地照著對面看,旁邊凱弟問他在看什麼,他也不理人,整個跟孫猴子似的。
我們都跟著湊過去看,我眯著眼盯著老半天才從手電筒的光線下,看到對面朦朦朧朧的似乎有面洞壁,洞壁下方似乎還有點平臺可以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