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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脫毛旺盛季節?
越想越頭疼,我皺緊了眉頭掙扎著翻了個身,突然手臂傳來的疼痛驚醒了我,哦對了,我還打著石膏呢,手完全動不了,現在正一陣陣地痛起來,手一痛,全身立即也跟著痛起來,我心裡暗罵,從三樓摔下來還真不是蓋的啊,下次我要機靈點,先在樓上弄個秘密通道什麼的,就像我二叔的賭場那樣,不然我哪有那麼多條命夠我這麼個玩法。
身體越痛我就越回想起昨晚的險境,恍惚間我突然想起當時我們坐上車正要逃的時候,後面一個打手突然朝屋內吼了一聲:“二爺!他們要跑!”
想到這裡,我突然渾身發冷,像打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冷戰一樣地抖個不停,這個聲音我絕對沒有記錯,以前我也聽到過這個聲音,是在我二叔的場子裡聽到過的一個熟悉的夥計的聲音,似乎他們還管這個人叫阿森。阿森會對著裡面喊我們要跑了的事,這分明就是在通知我二叔,我們要跑了,要下手就得趁快,因為我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在別墅前發現任何陌生或熟悉的車子,他們一時間上不了車,要追上我們就很難,隨後就是那幾聲槍響,我弟為了保護我肩頭還中了一槍。
萬一是我聽錯呢?還是那個夥計根本不是阿森是別人的手下?還是那個二叔是別人假扮的?那他為什麼要下意識地朝屋裡喊我二叔的名字?這根本說不通啊!!
不行!我緊緊地按住自己的頭,逼迫自己用疼痛清醒起來,思路太亂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要殺我們?!難道真的是我二叔要對我們下手嗎?!!
前言篇之第捌章 思考與抉擇
更新時間2012…4…7 17:08:47 字數:5440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有一個曾經是如此的疼你愛你,把你當心肝寶貝疼愛的長輩,在一夜之間突然與你變得陌生起來,與你反目成仇,甚至要對你痛下殺手,而你完全不知道理由是什麼,整個人從最初的驚愕,空白,到深陷在這種本能的惶恐,不知所措,痛苦與茫然之中,久久不能平息下心情,這種狀態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緩解過來?
至少我知道自己從一醒過來,就感覺像我還陷在一個可怕的噩夢中一樣,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痛苦,連著呼吸起來心臟都會痛的那種感覺,而這種痛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我根本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緩解下來。
現在我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確定昨晚襲擊我們的人確實是二叔的手下了,而那個在閣樓裡被我發現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二叔。當你把一切不合理的事一下子組合到一起的時候,就會越發地相信這件原本就叫人不敢相信的事,回想起這些日子來,事情似乎原本就已經脫離了我們生活的軌道,世南在二叔的賭場裡偷聽到一件二叔不敢讓我們發現的事——一個神秘的鐵盒子,而隨後這個鐵盒子又被一個陌生男子搶走了,而我同時發現這個鐵盒子就是在一份十九年前的報紙上出現過的,一開始我還不相信這件事有這麼離譜,覺得只是巧合,但自從昨晚的事情發生後,我現在不得不用一個離譜的角度去思考這件事。
一份十九年前的報紙上出現了這個鐵盒子,而報紙上所講的內容是一名男子被一群神秘的人給非法囚禁了起來,隨後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將他拯救了出來,事情的發生地點是在北京,而世南恰好記得那個時候我們也住在北京,十九年前我是三歲,世南是兩歲,世南居然會記得自己兩歲時候的事情?暫且當他記得沒錯吧,我們確實是住在那裡,那麼這件綁架事件就和我們有關了嗎?難道……難道當年綁架了這名男子的人就是我們家族的?所以事隔十九年之後,我二叔才會一直把這件事壓在心裡,把這份報紙壓在閣樓裡的書桌玻璃板下?
回想起來,二叔這陣子自從那個鐵盒子出現之後,確實變得很古怪,他明明知道我們是在跟他搶那個盒子,卻只罵我們不知死活,完全不再提起這個盒子的事,並且告訴我們最近要注意安全,出門他都會派人守著我們,如果這不單單是在保護我們呢?如果這其實…其實是在監視著我們呢?我越回想那幾個夥計越發覺得像這麼回事,二叔派人監視我們,然後昨天阿杰突然打來的一個電話使得我們出門去和他見面,二叔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他也確實派人跟蹤我們了,可是隨後回到家裡來的事情就越發離譜了。
情況分有兩種,第一種就是:昨晚那個人根本不是二叔,是別人假扮的,他扮成二叔的模樣潛入我們閣樓裡來找一些東西。可是這樣他的那群手下就不能解釋了,阿杰告訴我,昨晚那個對世南開槍的人他也認識,確實是十三賭場的手下,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