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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跟我較勁,反倒問我:“聽語氣你最近和他也不是很合得來啊,怎麼,如果要離家出走,我就第一時間提供你吃住。”
靠,成天挑撥我們和二叔的關係,我也不想和他接著瞎掰,就轉移了話頭:“你這幾年到底跑哪去了,連電話也不打一個,該不會真的給蹲牢裡去了吧?”
他嘿嘿地就笑了一聲,回道:“一言難盡。”
跟沒說似的屁話,我搖搖頭看看世南,他倒是在一旁嘿嘿地也跟著直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約阿杰出來見面,我點點頭,對著電話那邊說:“不想說就拉倒,你現在人在哪,該不會已經到深圳來了吧?晚上要沒事就溜出來喝酒啊。”
“幹嘛非得晚上?”他頓了頓道,“就現在,我在南海酒店等你們。”
得,看不出這小子現在還挺有錢,掛了電話,我跟世南拿了鑰匙就開車出發,兩人一路都挺興奮的,直到半路紅燈路口停車才發現後面跟了輛車,我往後面望了望,看見是剛才二叔的人,這才有些擔心起來:“你說,二叔要是發現我們去找阿杰,不會跟我們急吧?”
“靠,我們又不是要去砍人鬧事。”世南拍了一下方向盤,望了望後面,“反正二叔早晚要知道阿杰回來的事,這幫夥計也是肯定要跟著的,那就不用把時間浪費在甩開他們上。”
車子沒一會就開到酒店門口,我們下了車就直奔中餐廳,因為現在已經不是吃飯高峰時間,餐廳裡的人不算很多,我們四下張望了一會,最後在一個背對著我們坐著穿休閒西裝外套的小夥子身上鎖定了視線,兩人大步大步地走過去,走到面前一看,嘿,還真是他,正悠閒地坐那兒發簡訊,抬頭看見是我們來了,便朝我們咧嘴一笑。
世南上前就是對著胸口一拳,笑著罵道:“個臭小子,老子吧嗒吧嗒地跑來找你,你在這倒落得挺悠閒的啊?”
老朋友見面,又隔了好幾年,心裡一大堆話要說,但真的見上面了,一時半會倒也還說不出來,也不去管那麼多,直接叫服務生上菜上酒。幹了幾杯酒後,我才細細地打量起他來,幾年不見,阿杰也越發的俊俏起來,穿著一桃紅色的T桖和黑色休閒西裝外套,整個人顯得挺惹眼的。這傢伙從小就長著一張桃花臉,到現在更是連路過上菜的服務生都忍不住拿眼瞄他。
三個人邊吃菜邊聊著這幾年發生的事,談起以前的事,越發感到唏噓,幾個從小一起混大的哥們就這麼各奔西東了。阿杰對於他自己這幾年過得怎樣也交代得不清不楚,先是說他去了幾趟北京,後來又說是去了香港,在另一個地下賭場的混了幾年,阿杰從小就是出老千的好手,對賭場而言這種人就是除了警調子以外排第二的天敵,都巴不得跟捏死個蟑螂一樣地捏死他們,阿杰這幾年靠這一手混了不少錢,也有幾次死裡逃生,一直到最近他琢磨著自己混得差不多了,再呆在那兒就是凶多吉少,再說他也挺想我們幾個,就過來深圳看我們了。
聽我們聊起昨天發生的事,阿杰就在一旁嘿嘿的笑,邊笑邊搖頭,說我們還是不減當年的莽勁,我一邊喝酒一邊心裡罵你又能好到哪去?三個人一頓風捲雲殘後,就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唱K,阿杰用和櫃檯值班小姐搭訕幫我們換來了免費的水果拼盤和啤酒,三人感覺就像回到了當年在一起的日子,勾肩搭背地一起在K吧對著麥克風狂吼狂叫。唱累了之後,就倒在沙發椅上打牌,玩了一會,阿杰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就問道:“你說你們昨天是為了個什麼東西被人整那麼慘來著?”
“一個鐵盒子。”我抽出一張,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心裡嘀咕著這臭小子該不會是同花順吧,估計又在我們面前出老千,要是真的我就直接掐死他。丟出一張牌,接著道,“在我來看就一鐵疙瘩。”
“還說那是個鐵疙瘩。”輪到世南出牌,他丟出一張紅桃7,看了看我,“你自己也看到了,那個鐵盒子不簡單,十九年前的報紙上就出現過,而且那道新聞講的爆炸事件就在北京,我們當時不也是住北京的嗎?”
“我們住過嗎?”我抬頭看了看他,聳聳肩,“反正住過我也忘了,再說那道新聞講的又不是這個鐵盒子,只是碰巧出現在照片裡罷了。”
“就是碰巧出現才有古怪……”世南還想說點什麼,突然被阿杰打斷了,只見阿杰丟出一張牌問道:“那道新聞講的是什麼?”
“好像是一個姓黎的男的,被一群陌生人給莫名其妙地綁起來囚禁了幾天,就在對方說要對他下手的時候,碰巧發生了一場大爆炸,把囚禁他的人都給炸死了,他自己倒是命大活了下來。”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