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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接著肩膀被一股大力往後一扳,她便倒下了,頭正好搭在王子的膝蓋上。
王子仔細地給她敷著藥,她感覺到他的指尖溫柔地碰觸著她的傷口,他那像天空般的藍眼睛正專注地看著她的傷口,雖然現在已是夕陽西下,黛靜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每一根金髮。
“你怎麼了?”
黛靜這才發現自己臉紅了,忙遮掩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您怎麼高貴的人給我敷藥,我有點……”
“沒什麼,我上次已經把我那高貴的手伸進你的澡盆裡了,給你敷點藥沒什麼。”他說這話時面不改色,黛靜卻嚇得差點抽風:天哪,你怎麼能公開說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忙偷眼四顧,發現沒有人注意,才放下心來。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席格異樣地抽動了一下。
黛靜漸漸平靜下來,看著他夕陽下的臉顯得無比的溫柔,就好象古代油畫中善良的牧師,一不小心說了這樣的話:“他們說你濫殺婦孺,殺了他的主人和家人,這些都是真的嗎?”
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怎麼問出這麼風火的話?想死嗎?
亞格耐斯果然充滿殺氣的微笑,忽然把已經纏上黛靜脖子的繃帶用力一勒,黛靜頓時窒息,直直地盯著他。心想:老大,老大,我知道錯了,快鬆手……沒想到他老不鬆手,黛靜眼冒金星,眼見就要暈死過去。
第十三章 戰爭與狩獵
正文 第十三章 戰爭與狩獵 亞格耐斯直到把黛靜臉上勒得沒有血色才鬆手。黛靜撲倒在地,拼命咳嗽著。
“這下你感受到死亡的恐懼了吧?”亞格耐斯冷冷地說。
黛靜捂著胸口,拼命地吸著新鮮的口氣,那裡還敢答話
“是不是很想殺我砍我?”
黛靜想借著頭髮蓋臉,偷偷地白他一眼,但還是不敢。的確。剛才如果黛靜手裡有把匕首,早就向亞格耐斯刺過去了。
“這就是我和他們的關係。如果我不殺他們,就得時時刻刻面對死亡的威脅。戰爭的爆發很難講對與錯,戰爭一旦爆發一切就失去了控制,我和他們的關係只有殺與被殺。他們會在戰場上殺我,也會躲在暗處殺我。我只有把所有的反抗勢力都剷除。他說小孩——王室的人即使只是一個小孩也抵得過幾百騎士,你懂嗎?”亞格耐斯一臉冷峻,臉上的神情就像被戰火洗過。
黛靜呆呆地聽著,忽然聽他問話,連忙點了點頭。瞭解。號召力嘛。不過這並不表示她認同他殺小孩。
“很好。”亞格耐斯微微點頭,臉上還是一臉冷峻:“另外那些死硬份子——剛才那些傢伙就是已經滅亡的威蘭王國的流亡貴族,他只要活著就會反對我,他的家人同樣會反對我。他的妻子可以收養孤兒培養騎士來對付你,他的孩子更可以長大變成騎士來對付你,如果不一塊剷除,就得面對永無止境的威脅,”忽然抬眼朝燃燒著的篝火看了看,上面正用粗柴架著一隻野兔,烤得吱啦冒油:“就像我們捕獵動物,動物當然會反抗。我們當然不能任由它們抓傷咬傷,一定要把它們殺到死透。”
黛靜撇了撇嘴:喂喂,你把人比作動物……忽然如雷轟電掣一般,她想起了某學者說過的話:如果用圖案來比擬各國各地的精神和文化,那麼中國就好比是八卦:內鬥。而歐洲就好比是十字架:對外侵略和擴張。整個歐洲的發展就是一個侵略擴張史。古代歐洲更是如此。古代歐洲人以戰爭為獲得榮耀的財富的最主要手段,迷戀和憧憬戰爭。戰爭在他們的意識裡,從根本上講和打獵沒有什麼兩樣。搶掠(或者說獵取)的本性一開始就根植在歐洲人的血液裡。在歐洲,上古的時候,強盜一直被當作很體面的職業。在歐洲文明的發源地,古希臘,好多被後人被奉為半人半神的英雄本行都是強盜。在未經刪節的古希臘神話裡,經常能看見某某英雄結伴出去打劫等令人瞠目的記載。也許古代歐洲的人都是這種想法吧。剛才那刺客義正詞嚴地職責亞格耐斯,恐怕是因為“自己的就是正義”的。如果換作是他們,說不定也會毫不猶豫地大開殺戒。罷了罷了,自己這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還是不要管這些閒事了,還是先把自己照顧好再說。
“哎呀!”黛靜忽然感到脖子一陣疼痛,傷口裂開了。亞格耐斯這次卻不管了。黛靜只好自己處理傷口。手忙腳亂的,遇上了不少麻煩。
天黑了。片片烏雲像一條條黑魚一樣遊過月亮,貓頭鷹和蟲子壓低嗓子鳴叫著。森林裡發出令人不安的悉嗦聲,深處似乎有狼群在遊走哀嗥。營地裡的人都睡著了——他們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環境,黛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