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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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感受到了。風在輕輕地吹著,樹葉輕柔地跳舞,花朵在青草的掩映下悄悄地晃動著鮮靈靈的花瓣,小動物和鳥兒輕聲地活動著,不時地發出一兩聲輕叫。一切都在黑夜的面紗下井然有續地進行著,就像一首悠揚動聽的歌。
華特在離營地不遠的一株大樹後停了下來,用手裡的火把點燃了一堆火,拉著黛靜坐了下來。跟她說他的家鄉,他的家人,說著笑著,引得黛靜也發出幾聲會心的笑。冷不丁地,他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你是吉普塞人嗎?”
黛靜原本不錯的情緒一下下降到冰點,低聲答道:“我不是吉普塞人。”
“那你應該和吉普塞人……很熟吧?你長得這麼像他們(在西方人眼裡,吉普塞人和中國人沒有多大區別),也許同住在一個區域?你連塔羅牌都會,一定和他們很熟!”
黛靜苦笑了一下,沒有答話。現在跟他解釋是越解釋越亂。
華特卻以為她預設了:“我喜歡吉普塞人。他們和你一樣,都很漂亮。”
“我漂亮嗎?”黛靜本來對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但到了這個世界後卻遭到很大打擊,自尊心幾乎喪失殆盡。全因為某人根本不把她當女人看。
“你當然漂亮了。”華特朝他轉過頭來,眼睛閃閃發光:“你長得非常景緻。黑色的頭髮和白皙的面板稱起來很有美感。面板也很好,離你這麼近都看不到毛孔。”
“是嗎?”黛靜羞澀地笑了,絲毫沒有嗅到危 3ǔωω。cōm險已經臨近。
“我結交過一個吉普塞女人。她很熱情。對她的男人很好。她很能讓人愉快啊。聽說吉普塞的女人都會一種媚術。你也會嗎?”黛靜就算是呆子,此時也能聽出他話語中的曖昧,連忙起身:“我走了。”
“別這麼無情嘛。”華特一把扯住她,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閃著野獸般的光芒,剛才的溫和善良已經不見蹤影:“像我展示一下好了。我們也這麼熟了。你不會在乎是吧,你們都不會在乎的。”
黛靜死命地甩著手腕:“我要走了!你放手!”沒想到反被他一把拉到懷裡。他捏住黛靜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貪婪地盯著她精緻的面孔,看起來像要把黛靜吞下去:“難不成還要我教你嗎?”
黛靜已經嚇呆了,直直地盯著他。
他露出很邪氣的笑容:“算了。我就教你好了。”說罷一把把黛靜推倒在地。
黛靜本能地想叫,卻被他一把捂住嘴巴。黛靜拼命地向從他的臂彎裡逃出來,卻被他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
第十五章 強吻
正文 第十五章 強吻 篝火像個被抽打的小孩一樣扭動著,把黛靜和華特的影子拖出老長。他們在草地上糾纏著,角力著。黛靜明顯處於下風,怎麼用力都推不開華特,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軀。華特反而有了“她也有了興致”的錯覺,因此更加興奮。他親吻著——不,應該是吮吸噬咬著黛靜的脖頸,用手揉按著她,用身體擠壓著她,他的呼吸很燙,一下一下地噴到黛靜的臉上,和他身體透過衣服傳來的熾熱一併宣告著他的慾望有多麼強烈。
黛靜竭盡全力地掙扎著,腦中一片混亂。雖然很不合時宜,她此時竟有種身處夢中的感覺。的確,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她的內心深處都不願意承認這是真的,希望它是一場夢,而現在,又是什麼呢?噩夢中的噩夢?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希望睜開眼時一切都好。忽然。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華特好象從她的身體上彈開——不,等她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被人拉開了。拉開他的人正是席格。
“你這混蛋!”席格狠狠打了華特一耳光:“這可正在行軍之中!神聖的行軍!”一肘把華特打倒在地:“你這是在褻瀆王子的榮譽!”
華特被打倒在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帶著幾顆牙齒。被打得真慘。黛靜都嚇得倒抽一口冷氣。席格朝黛靜轉過臉來,黛靜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你!去王子哪裡!把塔羅牌帶上!王子要占卜!”
黛靜連忙整理衣冠,朝營帳跑去。一邊跑一邊慶幸:多虧這暴躁男在關鍵時候有了興致,否則本小姐的清白可就要不明不白地喪失在這鬼地方了。
黛靜跑回營帳,從行囊裡翻出塔羅牌,再戰戰兢兢走進王子的營帳的時候,發現王子已經等了她一段時間,頗有些不耐煩了。他穿著睡衣——當然了,他是從睡夢中醒來——也許作了個噩夢——忽然想要占卜的。睡衣很寬鬆——當然了,不寬鬆怎麼讓人睡得舒適。雖然把他的身軀遮得很嚴實,但就是“顯身材”。因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