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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冷祈宿的肩頭,撲稜著翅膀。
冷祈宿眸光微閃,抓起鴿子,自鴿子腳下取下一個小紙條,抬頭看了莫霜一眼。
“切!”莫霜斜睇著他,嘟囔著了一聲,旋即轉身進屋。
不想讓她知道,她還不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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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白日裡抵死纏綿地激戰了一場,又拾掇廚房拾掇了半天,太疲勞了,兩人很早就盥洗上了床。
關於白鴿傳信的事情,兩人就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他不說,她也不問。
第一次,兩人沒有睡著,卻都一聲不吭。
第一次,兩人沒有相擁,而是背對著背。
莫霜面朝裡躺著,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其實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她知道身後的這個男人也沒有睡著。
雖然不知鴿子帶來的是什麼訊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要走了。
她呢?跟他一起回去嗎?
愛情裡沒有童話,王子和公主最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那是因為王子是一個沒有抱負、放棄家國天下的王子,公主是一個沒有牽絆、沒有軟肋的公主。
他不是,他有他的放不下,他有他的計劃,何況,他還有一個住在心尖上的女人。
她也不是,她有著不能見光的身份,她還有她的逸哥哥,即使逸哥哥接受她的放棄,也絕不會容忍她的背叛。
他們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渾渾噩噩不知想了多久,她才擁著薄被淺淺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似乎有人在親吻著她的髮絲,含糊地呢喃。
她沒有睜眼,靜靜地聽著,卻是怎麼也聽不清楚
第三更!
這幾章甜蜜吧?可是馬上又要風起雲湧鳥~素子遁~
火舌121寸:是我痴了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格子窗灑進內室的時候,莫霜就睜開了眼睛。
不出所料,身邊已不見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彎彎唇角,不知道是應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難過他的不辭而別,高興他對她的成全?
起床,同往常一樣,她提著裝著髒衣服的小木桶,去河邊洗衣裳。
小河彎彎,流水潺潺,河邊一塊塊青石板,溜光滑然,依舊是每日的模樣砍。
只是,她卻總覺得哪裡變了,到底是哪裡,她又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變得那般地讓她不習慣。
三三兩兩的村婦邊洗邊聊著天,以前她偶爾也會搭上兩訕,今日的她沉默得不想多說一句話。
“呀!你們看這是誰家的鍋啊?”一個女人指著扔在河邊的一個黑不溜秋的鐵鍋,驚歎“嘖嘖,這是哪家的人啊,竟然能將米飯燒得焦成這樣!”
幾人鬨笑,“你呀,就愛大驚小怪!”
女人不服氣,“本來就是啊,你們想啊,要燒成這樣,至少也得一個時辰吧?”頓了頓,她又驟然尖叫了起來,“這裡居然還有一杆滿是血漬的箭!”
幾人好像早已習慣了她的一驚一乍,都笑著搖了搖頭,繼續搓洗著手中的衣裳玩。
這河邊本就是村裡扔垃圾的地方,別說這些東西,有時還能看到死嬰呢,她們早已見怪不怪。
只有莫霜“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提起木桶,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無視她一臉愕然的表情,彎腰拾起那枚羽箭,徑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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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闊雲微、昭華明媚。
空曠無人的山路上,一匹馬兒跑得飛快,馬蹄之處,塵土飛揚。
馬背上的男子紫袍飄飄、墨髮飛揚,丰神如玉、冷漠俊雅,他緊緊抿著唇,黑眸直直望著前方,深邃悠遠。
他就是冷祁宿。
昨夜,接到玲瓏的訊息,說找到她爹爹風太醫的屍首了,讓他速歸。
普禪寺那日被剿,亂葬崗沒有看到風太醫,無論是他,還是玲瓏,都一直還心存一絲希望的。
都以為,可能風太醫只是暫避到了哪個地方,不方面露面而已,沒想到到頭來,那些人還是不放過他,他還是死了。
玲瓏該傷心了吧?
他又不在她的身邊。
手中的馬鞭又重重甩下一記,馬兒嘶鳴一聲,更加狂奔了起來。
驟然發現前面有什麼橫在路中間,他“籲”了一聲,緊急勒住了韁繩,馬兒前蹄撩起老高,終於停了下來。
攔路的竟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