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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容易,死,我要拖上一個墊背的!”話音剛落,大手已經從腰間拔出軟劍,一個飛身而起,直直朝冷祁宿刺了過去。
眾人驚呼。
冷祁宿眸光一斂,本能地將懷中的女子推至身後,快速抽出邊上一個侍衛腰間的長劍,迎了上去。
頓時,衣袂翻飛的聲音、兵器交接的聲音大起。
兩人都是高手,劍法出神入化,眾人只看到一抹赤黃,一抹深紫,痴纏打鬥,二人手中的長劍如同兩尾銀色的寒龍,變化莫測、難分難捨。
冷祁逸頭上的髮帶不知幾時斷掉,滿頭的長髮披散下來,垂在那猙獰的疤子臉旁邊,儼然就是一個窮途末路的魔鬼茆。
他猩紅著眸子,步步緊逼、招招狠戾,恨不得立即置冷祁宿於死地。
冷祁宿緊緊抿著薄唇,面沉如水、沉著冷靜,亦是毫不示弱,手中長劍快如颶風。
許久,呆愕的眾人才反應過來,有人大叫著,“護駕!”
於是,一些武官和侍衛就都衝了上去,卻被十一揮手製止。
他想,他應該是懂他四哥的。
那個男人此時應該不需要旁人的幫助蚊。
且不說,他目前並不處於弱勢,就說這些年,他和冷祁逸的恩怨,又豈是僅僅一個皇帝和一個逆賊之間的關係?
他想,他應該是想親手解決的。
果然,冷祁宿手中招式不減,眼梢微掠,朝他投來一瞥。
快而輕的一瞥,已是心照不宣,他抿了唇,唇角一抹微弧。
慢慢的,冷祁逸手中的動作變得遲緩了下來,明顯地有些力不從心。
“四哥,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個地方不如你?憑什麼江山,江山被你奪了去,女人,女人也被你奪了去?”
冷祁逸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軟劍抵禦著,一邊咬牙切齒地開口。
冷祁宿微微一笑,“七弟,你用錯了一個字,朕並不是奪,只是拿回本就屬於朕的東西!”
“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我坐了三年的皇位,我養了十年的女人,你說本就屬於你的東西?”
“你弒父奪位、喪心病狂,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冷祁宿眯眸,眸中寒芒一閃,手中的長劍更加狠戾了幾分,“還有霜兒,這十年你是怎樣養她的?你可曾將她當過你的女人?如果是你的女人,你又如何忍心讓她去藍翼門受苦?如何捨得將她送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又如何忍心看著她陷入危險而不管不顧?說她是你的女人,冷祁逸,你不配!”
“用不著你來教訓我!你還沒有贏!不要用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這裡耀武揚威地說教!”冷祁逸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根根暴起。
冷祁宿輕笑,“朕贏定了!”
話落,手中長劍驟然挽出一個劍花,直直朝冷祁逸刺了過去。
冷祁逸臉色一變,緊急一個閃身,原本差點刺入胸口的劍尖,就落在他的手臂上,頃刻,鮮血就染紅了他大半個臂膀。
他皺著眉,只有防禦之力,沒有進攻之機。
而冷祁宿也並不打算心慈手軟,步步緊逼,“冷祁逸,你知道為何朕說,朕贏定了嗎?”
冷祁逸抿著唇,不語,此時的他也沒有太多的精力用在這些口舌之爭上面了,因為光抵禦這個男人快如閃電的劍法,已經讓他力不從心。
冷祁宿卻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道:“因為朕比你多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冷祁逸愕然抬眸。
“心!”
冷祁宿絕豔一笑,薄唇斬釘截鐵地吐出一字。
冷祁逸怔了怔。
心?
他沒有心嗎?他問自己。
他不知道,如果沒有心,為何他要如此處心積慮地想坐上皇位?
只是心跟心不一樣吧?心裡面裝的東西不一樣吧?
眸光微閃,他有片刻的失神,卻突然看到冷祁宿的長劍再次直直朝自己的心窩刺了過來,他一驚,伸出軟劍一擋,便腳尖一點,飛身躍入長門殿牆壁上的那個破洞。
他曾經是皇帝,那裡是密道,他知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戀戰下去,他就是一個死字。
眾人不意他會如此,皆是一陣倒抽氣聲,連冷祁宿也是微微一怔,下一瞬,便也飛身跟了進去。
十一面色一凜,欲打算追過去,卻是被莫霜拉住衣襟,“十一弟,你趕快讓大家撤離!冷祁逸已經陷入瘋狂境地,我擔心他會毀了這密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