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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卻笑得絕豔,似乎甚是愉悅,“我沒事!”
末了,又將手中的瓷勺交給李全勝,“這個髒了,去換一個!”
眾人瞠目結舌!
李全勝也是石化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對了,方才說到哪裡了?”
“說白衣人……。”
火舌223寸:她落水了
【3000字,翻頁】。
夜涼如水,繁星滿天。
莫霜抱膝坐在客棧後院的湖邊,仰著小臉望著頭頂的月亮,一動不動,不知心中所想,滿頭的青絲瀑布一般傾瀉在後面,晚風拂過,墨髮和衣袂肆意飛揚。
五日了,已經在煙波鎮五日了。
冷祁宿說那日的白衣人就是冷祁逸,她想想也很確定是他。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不用去江南了,只需呆在這個煙波鎮上。
可是自那夜以後,冷祁逸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冷祁宿派了很多影衛出去暗查,也是杳無音訊。
離風宵塵的一月之限,還剩十幾天,也不知是否能找到冷祁逸,即使找到了,就能拿到珠子嗎誄?
心,真的很亂。
風宵塵的事、冷祁逸的事,還有她和冷祁宿的事。
亂作一團,毫無方向。
她不是木頭人,這幾日冷祁宿的表現她自是看在眼裡。
這樣的他讓她恍惚,讓她沉淪,卻也讓她更加害怕、更加恐慌。
她怕那個男人的溫柔,就像罌粟一般,讓人上癮,卻有著劇毒。
她怕哪一日醒來又是南柯一夢,又是遍體鱗傷。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如果只能活一個,那個人一定要是你!
這是她聽到的這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只是這句話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
她早已看不清。
他說,我怕你一個人躲在哪裡哭。
他說,你的腳是銅鐵所鑄的嗎?
銅鐵所鑄?
她想笑,也虧他想得出,不就是要她穿鞋子嗎?要那麼多的噱頭做什麼?
低頭看了自己的鞋子一會兒,她緩緩脫了下來,接著又將布襪也脫了,赤腳站了起身。
極涼,那秋夜沾了露水的涼;微痛,石子硌著腳板肌膚的痛;
一併從腳心蔓延了上來。
那夜,他將自己的腳墊在她的腳下,他說,難道沙石地面比蜀錦軟緞舒服不成?
這感覺那般強烈,怎麼可能舒服?
她試著赤腳沿著湖邊慢慢走了起來,突然想起,在現代看的一部穿越劇,劇中男主跟女主說,如果心痛的時候,就赤腳走在石子地上,這樣,腳痛了,心就不會痛了。
當時,她只覺得矯情,一笑而過;不知為何,如今的她突然很想知道,這是真的嗎?
腳痛了,心就不會痛了?
心不痛的原因,是因為麻木了嗎,還是更加清醒了呢?
一條彎彎曲曲的石徑一直沿著湖邊通到客棧的後山,難怪冷祁宿會選擇這個客棧,有幾個客棧有院落,有小湖,還有後山的?
她緩緩地走著,感受著腳底的那一抹痛意,起先真的很強烈,慢慢地,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麻木了,痛感越來越淡,越來越淺……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她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後山的腳下,才猛地驚醒過來,自己已經走得太遠,連忙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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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
秋菊挽著一枚燈籠環顧著四周,擰眉,“冬梅,娘娘是說來後院嗎?”
“是啊,我想跟著,她不讓,她說想一個人靜靜!”冬梅也是探頭四下檢視,一臉急色。
“可是這後院一個人都沒有啊!哎,我就去打個水,你就讓娘娘單獨出來了,現在是多麼危險的時期,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現在怎麼辦啊?”冬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冬梅,冬梅,你看那是什麼?”秋菊指著湖邊。
赫然是一雙粉色的繡花鞋。
那顏色、那繡花、那樣式,她們再熟悉不過。
兩人大驚,異口同聲的說道:“娘娘的鞋子!”
“娘娘的鞋子怎麼在這兒?”一種不好的預感強烈地襲了過來,兩人都心跳地厲害。
“看湖面上,湖面上飄著的是不是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