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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看了半響,見她眼神閃閃躲躲,心裡也大概明白了幾分。
雖然她是失去了記憶,但是,她不是傻子,這兩個月,這個女子的一言一行,她都看在眼裡,她對楚尋漠的心思,她心知肚明。
就楚尋漠那個榆木疙瘩還不自知。
一抹精光從水眸中掠過,她緩緩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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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楚尋漠坐在案桌前,垂眸看著手中的奏摺,不時執起筆在上面落下幾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東張西望。
楚尋漠從奏摺上抬起頭,看了一眼來人,禁不住唇角彎起,“你怎麼上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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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37寸:唯一的後
【4000字,翻頁哈】。
楚尋漠從奏摺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來人,禁不住唇角彎起,“你怎麼上這裡來了?”
“怎麼?不可以嗎?楚大哥在這裡公務,又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做什麼這裡就不能讓人來?”
見楚尋漠已經看到自己,而且似乎也並未生氣,紫卓眉眼一彎、索性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雖然,這宮裡的規矩是,一個金鑾殿、一個御書房、一個這個男人的寢宮,三個地方是無詔見、不可入刻。
但是,規矩是規矩,這個男人不是說過嗎,她在宮裡可以不管任何規矩。
見她這個樣子,楚尋漠唇邊的弧度更深了幾分,他放下手中的奏摺,笑睨著她,“怎麼?找我有事?”
有事噱?
她的確有事!
為綠萍而來!
“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女子巧笑倩兮,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雖然知道她是誆他,但是楚尋漠聽得這話,依舊還是心情愉悅,“你還是說吧,每次你對著我笑得像只小狐狸,我就知道你有心思。”
啊?
這也能看出來?
敢情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是透明的?
“好吧!”紫卓抿了抿唇,清了清喉嚨,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直接問他知不知道綠萍的心意?還是先試探他對綠萍的心意?
想了半響,她才說道,“我就是很好奇,楚大哥不是國君嗎?一國之君不應該是三宮六院、佳麗如雲的嗎?我在宮裡住了那麼久,怎麼不見楚大哥的任何一個妃嬪?”
三宮六院?妃嬪?
楚尋漠唇角的笑意微僵,緩緩將視線收了回去,垂眸投在面前的奏摺上。
近日,百官們也是一堆的奏摺讓他選妃、充盈後宮的。
現在,連這個女人也來問他這個問題。
是的,在外人看來,他已經登基三載,後宮竟是無一個女人,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不僅是罕事,也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
且不說,後宮是平衡朝前勢力的必要途徑,單說為了繁衍子嗣、孟昭的千秋萬代著想,他已經是為不孝。
但是,箇中緣由,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
雖名義上登基三年,但是他不在孟昭,也只是偶爾回來一兩次,帝位都是他的大哥戴著面具在替他坐,這三年裡,大臣們也沒少請旨選妃,都被他大哥這理由、那理由的推掉。
如今,他回來了,原則上是可以辦這些事了,但是,他卻沒有一絲一毫這方面的心思。
他知道,他在等,等一人而已。
見他半天不說話,且冷凝著臉,紫卓有些些急了,侷促地問道:“是不是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你來御書房就是為了問這個?”楚尋漠再次抬起眼,望向她。
“嗯!”她點頭,其實還想說,讓他將綠萍封為妃子的,但是看現在這般情景,她不敢說。
楚尋漠靜默了片刻,突然傾身,湊到她的面前,“如果我說,我在等你,你信嗎?”
兩人本來對面而坐,中間隔了一條方形案桌,他這一湊,臉上的銀面具幾乎就要碰到了她的鼻尖。
她一驚,本能地往後傾了一下身子,想起他的話,愕然。
他在等她?
他不是已經登基三年了嗎?而她和他不過相識兩個月。
如果我說,我在等你,你信嗎?
你信嗎?你信嗎?
腦中突然一陣激盪,這句話好像誰也這樣跟她問過,是誰?她卻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