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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又似乎發生在眨眼之間。
眾人一片唏噓、瞠目結舌。
“好厲害啊!”
“好了不起啊!”
“還是位姑娘呢!”
莫霜從馬背上翩然落下,走到冷祈宿的面前,璀然一笑,剎那芳華一般。
冷祈宿微怔,一顆心也終於安定,片刻後卻又冷冷地開口,“你這個女人不要命了嗎?”
“對,可不就是不要命了!”她歪著頭笑,發自內心的笑。
於是,由於莫霜有超強的馴馬本領,馬隊管事的男人讓她一起去向陽馬場做馬司,而又由於她說冷祈宿是她的丈夫,且她的本領都是他教的,所以,冷祈宿也順理成章地一起去了向陽馬場。
只是落下了柱子,可那也沒有辦法。
說是做馬司,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活兒,只是喂喂馬、給馬洗洗澡、拉馬在操練場上溜溜而已。
但是,冷祈宿知道,這絕對不是真正馬司做的活兒,如果是這般簡單,也不會一直在招人,還大量招人,而且,他發現這馬場裡面也並沒有看到大量的馬司。
是夜
兩人將手中的活兒幹完,用過晚膳,便雙雙坐在馬場的草垛上乘涼。
晚風習習、夜涼如水。
冷祈宿坐在草垛的邊緣,靜靜看著天上的月色,而莫霜則雙手抱膝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的側影。
夜風拂過,帶起他的墨髮,在身後妖冶地盤旋,一襲翩躚的青衣,清冷的如同謫仙。
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份寧靜,兩人都不說話,似乎都在用心交流,又似是各懷心事。
許久,他側過頭說,“我吹首曲子給你聽吧!”
莫霜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曲子?”
她怎麼不知道他還會吹曲子?而且這裡也沒有任何樂器啊!
“嗯!”他應了一聲,又轉過頭去,拿起草垛上的一根稻草放到唇邊,輕輕吹了起來。
幽幽的樂聲從他的唇邊緩緩流瀉,如泣如訴,在這料峭的夜裡,竟顯得無比的蒼涼和落寞。
莫霜的心尖,莫名的一抖。
明明是第一次聽,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她有些顫抖地看著他的側臉。
只見他低垂著眉眼、孤寂地坐在那裡,白璧的雙手執著稻草捧在唇邊,樂聲婉轉低吟,彷彿訴說著一個人濃烈的孤單。
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他為什麼會給她這種感覺?
他不是已經如願以償了嗎?
江山、美人,他不都是已經得到了嗎?
為何還會吹出如此蕭瑟的曲子?
說不出心中的感覺,她就像受了蠱惑一般,挪了挪了身子,坐了過去,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第二更~
第三更在晚上~~o(╯□╰)o
火舌177寸:難為你了
說不出心中的感覺,她就像受了蠱惑一般,挪了挪了身子,坐了過去,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曲聲戛然而止,冷祁宿身子一僵,大手拿著那根草就停在唇邊,忘了動。
莫霜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一時窘迫,準備坐起身來,就聽到樂聲又驟然響了起來。
她彎了彎唇,便繼續靠在那裡,緩緩地閉上眼,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樂聲一轉剛才的蕭瑟悲涼,一股淡淡的愁思,在這暗夜裡慢慢化開砍。
似乎只是一瞬間,又似是過了很久很久。
耳邊縈繞的曲子慢慢消散,莫霜睜開眼,倏地對上一雙晶亮的眸子,在暗夜裡亮得如同頭頂天幕中的星子。
臉一紅,她連忙直起身,頭別過另一邊,只聽到冷祁宿的聲音淡淡地傳來。
“小時候的一首曲子,很多年沒吹過了,想來是生疏了不少,很難聽吧?”
莫霜忍俊不禁,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這個男人這話,怎麼聽怎麼像現代那些小孩子撒嬌邀寵說的話玩。
“你笑些什麼?”瞟了她一眼,冷祁宿的唇也緩緩地彎出了弧度。
莫霜搖了搖頭,止了笑聲,“沒有,這首曲子,是我從小到大聽過的,最好聽的曲子!”
不是最完美的,卻是最動人的!
只因是他冷祁宿吹的!
“對了,你今日讓那些馬兒頃刻安定,是怎麼做到的?”他突然轉過頭來,問她。
莫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