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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任何意味。
“四爺,你有沒有發現,那修剪過後的馬兒屁股上很像一個什麼特殊的圖案?”她緊挨著他的邊上,悄聲說道
第一更~~
火舌179寸:纏。綿之吻
“四爺,你有沒有發現,那修剪過後的馬兒屁股上特別像一個什麼特殊的圖案?”她緊挨著他的邊上,悄聲說道。
“嗯”冷祁宿點點頭,眯眸看過去,目光寒涼。
她等著他說下去,他卻沒了下文。
“有點像一對翅膀!砍”
她繼續小心翼翼地提醒著。
他又“嗯”了一聲,抿了抿唇,眸中掠過一絲不耐,似乎不想多說。
她也就只好作罷,想來這個男人已經看出了端倪,畢竟藍翼門表面上也不是什麼隱蔽的組織,從某種意義上,還是皇室的衙門玩。
他不說,有他不願意說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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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太后雲氏斜倚在軟榻上,一改往日雍容拘謹的宮裝,著一襲輕薄的粉色衣衫、黛眉輕描、朱唇微點,雖已是三十幾歲,可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依舊是豔若少女、還有著少女沒有的成熟風情。
她緩緩抬起眼簾,睨了一眼跪在前方地上的男人,輕啟朱唇、聲如潤珠:“少卿,哀家這裡沒有外人,你不必行此大禮!”
男人一身官服,四十來歲,頭戴丞相冠頂,正是當朝丞相韓少卿。
他低垂著眉眼,畢恭畢敬地起身,“謝太后娘娘!”
雲氏婀娜起身,緩緩朝他走來,並一個眼神給桂嬤嬤,桂嬤嬤會意,悄聲退了出去,並輕聲將門掩上。
一直走到幾乎碰到了男人的鼻翼,她才站定,抬起頭,直直看著他的臉,水眸瀲灩,哀怨迷離,“少卿,你就如此恨哀家?連看都不願看哀家一眼嗎?”
“臣惶恐,太后鳳容豈是尋常人能直視的?”男人依舊沒有抬眼,不卑不亢、口氣淡漠。
“你果然還在怪哀家!”雲氏搖了搖頭,苦澀至極,“當年,參加先帝的選妃,哀家也是迫不得已,為家父用性命所逼!”
見男人依舊不為所動,她搖晃了一下身子,幾欲要墜倒下去,她笑著,眸中有淚花逸出,“哀家以為你懂的,卻原來是哀家痴了。”
又呵呵苦笑了兩聲,身子終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往一邊倒去。
男人眼疾手快,連忙伸手將其攬住,看著懷裡臉色蒼白、泫淚欲滴的女子,眸色一痛,“太后,都是過去的事,又何必再提?”
“過去的事?怎麼過得過?”雲氏偎在他的懷裡,喃喃而語,“怎麼過得去啊?還記得進宮前的那一夜嗎?哀家將完整的自己給了你,也因此有了逸兒…”
猶如一記悶雷炸響。
男人身子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懷中的女子,嘴唇顫抖,“你說……你說你說什麼?”
冷祈逸是他的孩子?
他只記得,她進宮前的那一夜,他很難過,他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朦朧中,記得好像跟這個女子有過雲。雨,又好像沒有。
原來竟是真的,有過。
看到男人痛苦震驚的表情,雲氏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彎了彎,她繼續哽噎著,“是啊,逸兒是我們的孩子,為了騙過先帝、為了保住這個孩子,哀家費盡了心機,這些年來,逸兒就是哀家活下去的希望,現在連他都不在哀家身邊了,你說哀家這日子……。”
一邊說,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撲簌撲簌而下。
男人心中一痛,抬手輕輕拭著她的淚水,她就勢抓住男人的手,帶著他伸進自己的衣襟,放在自己高聳的柔軟上,趁男人還沒有回神之際,又猛地踮起腳尖,朝男人的顫抖的唇貼了上去。
男人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推開她,可是她的玉臂就纏了上來,圈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原本就力不從心的反抗瞬間土崩瓦解。
情。欲的閘門被開啟,一發而不可收拾。
男人也狠狠地吻住了她,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她薄如蟬翼的衣衫內流連,雲氏也似飢渴已久,一邊激。情地回應著他,一邊瘋狂地剝撕著他的衣服。
男人驟然放開她的唇,眸子猩紅、喘著粗氣,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放到軟榻之上,頃刻間就將兩人身上剝得精。光。
甚至沒有太多的前。戲,他就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腿,一個挺身,將自己膨脹的欲。望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