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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下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個不停,不知在偷瞄些什麼!
肖華見父親面色凝重地離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非常的擔心,於是悄悄地和春雨前來打探訊息。肖華只看了那男子一眼就覺得厭惡無比,當時淘氣的她還做了個噁心的動作,逗得春雨
掩嘴大笑不已。
後來那男子經常被父親招到書房問話,母親也告誡自己要遠離書房,沒事不要在府中亂跑。肖華莫名其妙,在自家院子裡還會出什麼事嗎?這般謹慎?但母命難違,肖華還是把自己淘氣的心思收了很多。
再後來聽春雨打探的訊息說那男子叫張祥峰,是父親還在西南邊陲當縣官時結交的一個朋友張福祿的兒子,父親的那個朋友已死,他是來投奔父親的,怪不得父親對他這麼上心。肖華見不是什麼大事也慢慢遺忘了這個人,後來孃親死了,更沒了心思管這樁事了。
今天意外看見張祥峰,還真是吃了一驚。經過幾年的時間張祥峰的身形變得高大挺拔,穿著青灰色的衣服,還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只是仔細看,那眉宇間的狡詐更甚了。三十一 故人
肖華皺了皺眉頭,想到如今自己的狀況不宜惹怒了此人,於是以帕掩飾,身子略略偏離此人,然後給春雨使了個眼色。春雨會意:“原來是張公子,我家小姐閨閣中人不知張公子大名請見諒!如今,我家小姐已經嫁給福王,不知張公子今天這樣唐突所謂何事?”
一個丫鬟尚且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個讀書之人怎就唐突了?張祥峰被春雨擠兌的紅了臉膛。
但他訕訕一笑介面道:“小的的確唐突了,但小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小的自幾年前離開了肖家前往邊陲任職,就與肖家失去了聯絡,也不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等我知道了,肖華妹妹已經嫁作他人婦了……”
言語中有憤怒,有惋惜也有幾許的無奈,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能讓人感到的確是真情流露。
肖華從他忽然變換的稱呼中似乎悟到了什麼,面色一凝,遂冷冷說道:“請公子自重,公子即已知道本妃嫁作他人,說話理應客氣才是道理,這般作為不是君子所為!”
張祥峰哈哈大笑:“君子?肖尚書恐怕才是真君子吧!是呀,既然肖華妹妹已嫁作他人,某還腆著臉皮往上湊什麼呢?可是……”
張祥峰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陰毒“可是,被人欺騙的滋味是不好受的!肖華妹妹,你說呢?”說著,張祥峰向前進了一步,肖華和春雨俱是一驚,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面上已是煞白。狼女虎妹連忙擋在肖華前面,怒目直視張祥峰,這才使得他退後半步。
張祥峰冷冷地注視著肖華,從她的神態和自己打探出來的訊息,也許真的與她無關,她也許真的是不知情。於是嘆了口氣,片刻後那種狡詐的神情又爬滿眉間。
他輕蔑地看著肖華,滿臉的不屑和同情:“肖華妹妹如今已是王妃,小的自然不會做那糊塗的事情。但希望肖華妹妹回去和肖尚書商量商量怎樣打發小的,否則,小的定要讓他顏面掃地,哼!”說完,一甩衣袖,憤憤而去。
肖華見張祥峰終於走了,緊繃的心絃頓時一鬆,腳下一軟,要不是春雨扶著早就摔到地上了。
春雨扶著肖華坐在桌前,趕忙給肖華倒了一杯水,肖華接過喝了一大口,那顆砰砰亂跳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肖華向春雨投去詢問的目光,見春雨也懵懂不知,肖華扶額陷入沉思:到底是什麼事使得這個張祥峰如此囂張的?一定是父親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此人的手中。
想到此,肖華急忙起身和春雨她們往回趕。
街邊酒樓裡,黎家駒拱了拱手對皇甫孝稟道:“王爺,那個男子如何處理?”
皇甫孝面色十分難看,敢打本王正妃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於是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先拘著,問明情況再說!”黎家駒拱拱手,轉身離去。
張祥峰和肖華見面後,悠哉樂哉地往東大街走去。走到一攤位前,被攤位上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吸引住了,他用手摸了摸,覺得沒什麼用處隨即又扔在了攤位上,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就被攤主叫住了:“客官,你拿了東西還沒給錢呢!”
張祥峰迴頭瞧了一眼,但隨即聽明白了那攤主正是在說自己呢!頓時火冒三丈:“你說誰沒給錢?爺壓根就沒拿你的東西,再胡說,爺我掀了你的攤子!”說完,也不等攤主回話又徑直往前走去。
可是那攤主那裡肯依,幾步追上他,抓住他的衣服不放。張祥峰真的惱了,抬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