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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莓大吃一驚,沒有料到雲千洛能把床第之事四字說的這般臉不紅氣不喘的,這雲千洛不是大家閨秀,皇上的兒媳婦,親王的王妃嗎?
怎生敢說出如此粗俗之話來,不是說中原的女子都是含蓄為美的嗎?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要不要臉呀?”藍莓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是個放得開的女子,但在雲千洛那純潔又無辜的眼神還還是禁不住的紅了俏臉。
雲千洛一臉無語的神情詫異的問:“難道藍姑娘方才不是在問我床第之事,那說什麼我是嫁過人的,又說身子酸的,這是說什麼呢?”
藍莓讓雲千洛的反問弄的不知所措,完全的亂了陣腳,雲千洛看著藍莓又囧又紅的小臉,心底長舒一口氣,不就是說了床第之歡四字嗎?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這藍莓可真是個想立牌坊的婊子,穿的那麼暴露無遺,卻又裝的這般純潔,就這還西域聖女呢?以她看,那西域的人們都是讓眼屎糊了眼才弄這什麼狗屁不通的聖女。
藍莓這下語塞了,就不再講話,安靜的帶著雲千洛往前行去,雲千洛這才得以細細打量這屋內的陳設。
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
這一紗賬一看就不是從月的喜好,倒像是這藍莓姑娘的獨特愛好,不過這也充分的說明了藍莓之於從月是不一樣的存在。
此時,紗賬外垂著一隻瘦弱的大手,不似一般男子的粗壯,又不若女子的纖細白嫩,反倒有一種中性之美,只是裸露在外的胳膊與手而已,卻不難想像裡面的男子是怎樣一副撩人的神態。
“好了,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請示公子。”藍莓適時的開口,阻止了雲千洛再往前去。
雲千洛不悅的對著藍莓的後背放小箭,心話兒,你就是請我上前,我也不愛上前,還怕什麼呀,男人的裸體當本姑娘沒見過呢,她可不知看過鳳墨琰那完美的身材多少次了,有什麼好稀罕的。
想到鳳墨琰,雲千洛的心中又是一疼,那些屍體,不知道齊陌煜是如何處理的?
“公子,從洛姑娘來了,是來還您的狐裘,你看是不是……”
藍莓的聲音依然嬌媚妖嬈,卻是換來床上男人一聲爆喝:“滾,滾出去!”隨之還摔出一鏽著藍莓樹的鴛鴦枕來!
藍莓顯然讓從月這舉動嚇了一大跳心裡卻是暗暗高興,呵呵,這雲千洛惹了公子的不快了吧。
於是嫌棄的衝雲千洛揮手:“聽到了嗎?公子不想見你,趕緊的走吧。”那揮手的動作好像雲千洛是討人嫌的蒼蠅鼠役那般的厭煩。
不得不說藍莓這一舉動徹底的惹怒了雲千洛,只見雲千洛莞爾一笑:“藍莓,你還沒問問你家公子是趕誰出去呢?”
藍莓讓雲千洛的話問的一怔,一副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瞅著雲千洛,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在趕雲千洛。
不曾想床上的男人十分不給她面子的接了句:“藍莓,滾出去!”
藍莓的白俏的臉蛋上血紅一片,銀牙咬了幾咬,恨不能撲上去把雲千洛給撕爛咬碎了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滾出去!”床上的男人又傳來一聲暴喝,那不同於以往或清冷或溫潤的冰冷男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暴躁。
藍莓的身子抖了幾抖,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恭敬的回了句:“是,奴婢告退。”
而後刀子一般的雙眸狠狠的剜了眼雲千洛這才轉身款款離去。
藍莓離開之後,雲千洛站在原地,心底格外的安定,沒說話,也沒上前。
床上的男人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就在雲千洛以為從月是不是睡著了時,那紗賬後才傳來男人的粗喘聲,那帶著異樣的粗喘聲讓雲千洛一張芙蓉臉上也禁不住飛起了可疑的紅雲。
“月師兄,你還好吧?”
雲千洛聲嬌音嫩的問出這句話後恨不能抽自一耳光,這屋子裡的氣息明顯不對勁,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她嗅得出這裡面沒有男歡女愛的氣息。
便卻是有一股子讓人臉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