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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口水,怪只怪她壓根就沒往這條路上想唄!她是一個為兩文錢的差額就敢買蘇家盤子的女人,類似於掏銀子這樣的行為對她來說的確是苛刻了一些……
如願以償地拿到燒餅的少年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身旁的男子對這一表現似乎並不讚許,卻未多說什麼,只拉了拉少年的衣袖示意啟程。
姚菁瑩得以在他二人短暫的交流當中匆匆掃了一眼男子的面容,便是這不經意的一瞥,卻撥開了內心深處最不願撥開的保護膜,觸動了似已沉澱千年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痛楚讓臉色立時變的難看起來。
本已踏出兩步的少年注意到這一細節,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又折回姚菁瑩身前,試探著問道:“你,沒事吧?”
姚菁瑩擺擺手,從未比現在更能體會帶著記憶穿越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嘆一聲,以少年聽不見的聲音呢喃道:“就算有,也是上一世的事了……”
說罷又朝少年身後看了一眼,發現男子的目光也正向她投來,帶著二分疑惑三分好奇五分煩躁,又是一聲輕嘆,萬般滋味心中陳雜。
除卻孿生兄弟,能在同一時空當中發現兩個面容酷似的人已是稀奇,又何況她姚菁瑩穿越了千年的時空,卻猛然遭遇一張這樣熟悉卻又分明陌生的面孔,其震撼程度可想而知。然熟悉畢竟只在前世,今世之於少年身後的男子,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陌生人,再震撼再慌亂,終逃不過一個“陌生”,人說物是人非最殘忍,她卻連“物是”都沾不上。
對於劈腿甩掉她的男人,姚菁瑩甚至沒來得及問明原因,就在暴食、通宵等一系列自虐式逃避的催化之下穿越了。其實對於穿越,她是滿意甚至感激的,只是既已逃的如此徹底,又何來如此荒唐的再遇?
“負我的男人叫魏儒風,他一定不是……”
姚菁瑩苦笑兩聲,目光開始變的迷離,並未注意少年身後的男子在她說出“魏儒風”三個字時身子發生了輕微的顫抖,心理學說,常人在毫無徵兆地被點到姓名之後多有那樣的反應。
少年盯著姚菁瑩,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不提防右肩被人猛推一下,接著便是一聲厲喝:“喂,幹嗎欺負我嫂子!”
“我?沒有啊,她自己……”少年重新站穩之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放在終於從玉器店裡殺出來的君宇嵐面前卻是地地道道的狡辯。
“哼!我嫂子自己怎樣,自己哭著玩嗎?”
“……”
聽得君宇嵐的聲音,姚菁瑩稍稍恢復了神智,才發現臉上真的有淚。想阻止君宇嵐與少年的進一步爭吵,恰逢那男子走過來,並未向她多看一眼,只朝君宇嵐不耐煩地甩了句“看好你的人”便拉著少年走開了。
君宇嵐氣得跺腳,對著那男子的背影回敬了一句,男子倒沒什麼反應,卻是那少年回過頭來,連做幾個鬼臉,讓素來嬌生慣養的君家大小姐恨不得衝上去將他碎屍萬段。
“算了。”姚菁瑩輕拍君宇嵐的胳膊,才發現她手拎兩個禮盒,不由笑道:“終究沒挑出個結果來。”
君宇嵐不傻,見姚菁瑩有意轉移話題,便不追問,只用空著的一隻手替她抹乾眼淚,輕點著她的鼻尖笑道:“才不是!我是見你也不願細挑,索性自作主張地替你包了一份。”
說罷將其中一份遞給姚菁瑩,姚菁瑩隨意接過來,走出幾步又想起什麼似的頓住,食指敲敲太陽穴,自言自語道:“這樣說起來,還得再多包一份兒!”
回到洺澤苑時,姚菁瑩的心緒已平復多半,見君宇澤正坐在客廳喝茶,便故作驚訝地譏誚道:“怎麼?不用陪你家表妹談情說愛啦!”
君宇澤聞言放下茶杯,盯著姚菁瑩看了一會兒,忽地皺眉道:“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呃?”
姚菁瑩一呆,話說剛剛表現的也不是特別明顯吧?正想著如何應答,卻聽某少爺若有其事地分析道:“沒有?那,你是愛上本少爺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想你留下來
對於某少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論斷,姚菁瑩著實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推開那張放大版的俊臉,“臭美啦!”
這樣比較起來,姚菁瑩寧可承認自己是受了刺激……真好奇這位少爺自我膨脹式的自戀是被那幫遞情書稍信物的花痴們給出慣來的還是先天攜帶。
“這位少爺,通常一支沒有內涵的花瓶呢,只會吸引一些同樣沒有內涵的花痴,因此在這個問題上,我看你是多慮了!”
被推開的“花瓶”繞至姚菁瑩身後,上半身微躬,下巴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