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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澤多次拒她呢?這樣畫出來既好玩又不怕形象與葉家木枋的有所重複,也算一舉兩得的事情了。
只是……畫工貌似不給力啊,居然讓雅芙給出這種評價,表示跟她有代溝啦想著,橫眉從雅芙手裡抽走了圖紙。不過等等,她剛才說什麼來著,把君宇澤做成木偶給賣了?
“二姑娘真生氣啦?奴婢跟這兒開玩笑的”雅芙見她奪回圖紙就不再搭理她,不由撇了撇嘴,試探道。
又等了一會兒,姚菁瑩終於結束了兩眼放空狀態,“哎哎算了,想著把這些東西變成木偶,那些買回去的人每天對著他各種嘲笑,娛樂大眾,也算美事一樁了”
典型的自我安慰。
抬眼卻見雅芙的臉色微變,神情好像有些緊張,眼睛也不停地往門口那邊瞅,正納悶時,忽然有人冷冷地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每天被人嘲笑?”
聽出說話的是誰,姚菁瑩的第一反應只有兩個字:完了都不知君宇澤是什麼時候開始站到門口的,更不知剛剛的對話被他聽走了多少,一時不知是急是窘,扭頭朝雅芙抱怨道:“進來怎麼也不關門呢”
“我想給二姑娘送件大氅就出去的……”雅芙吐了吐舌頭,若不是姚菁瑩把圖紙塞給她看,也許這時候已經關好門出去了。
“算了算了。”姚菁瑩胡亂擺了擺手,示意她把圖紙收起來,君宇澤卻已經走到了跟前。
“那個,我只是圖個好玩,沒別的惡意……”姚菁瑩試著跟杵在自己臉前的冰山解釋,一旁的雅芙卻在心裡狠狠汗了一把,二姑娘的語言功底還真不是一般的剽悍,“沒別的惡意”,就等於承認畫這些圖紙本身就帶著惡意了唄
見冰山紋絲不動,姚菁瑩不禁有些犯愁,“哎哎,大不了我再比著自己畫幾張,就算跟你抵消了還不行嗎?”
嘴上這麼說著,心想哼哼,就算要畫我自己,也儘量找些很萌的卡通原型,至少不要在頭頂插兩根天線,或者綁兩個葫蘆
君宇澤只是微微皺眉,並沒理會她的保證,而是淡淡道;“老爺回來了,叫你我到書房去。”
未及姚菁瑩反應,雅芙便從旁叫道:“老爺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君宇澤簡明扼要地回答,姚菁瑩卻覺疑惑,“都沒讓三位姨娘和敬若他們過去請安麼?”
“老爺回府後先去了趟展眉苑,出來就遣人來清楣苑了,此刻正在書房等著。”君宇澤說著,唇角勾起一彎意味不明的笑來,似也在想著姚飄渺找他們到底所為何事。
出了清楣苑,姚菁瑩一面小心繞過地上的水坑,一面朝著君宇澤的後背問道:“你說,父親是知道咱們去過展眉苑了嗎?”
“我又不是他,到書房就知道了。”君宇澤頭也不回地甩了句話,自從瞭解了姚府的地形,他就又恢復了比姚菁瑩快走兩步的惡習。
姚菁瑩鼻孔裡哼了聲,與這種無趣的人一起久了,再正常也得患上抑鬱症,或者精神分裂。
姚飄渺正立在書房中央,仰臉望著牆上那塊“天下第一藥”的匾額髮愣,聽得門口有動靜,方轉過身道:“來了?”
姚菁瑩跟在君宇澤後面,怯生生地進了屋,心說要真為了擅闖展眉苑的事情興師問罪,乾脆主動坦白算了,反正也一直在找子鎖的鑰匙,說不定姚飄渺就知道
君宇澤聞見這屋裡比上次來時多了一股淡淡的奇特味道,說不上香卻也不算難聞。其實這裡名為書房,實則更像姚飄渺的個人實驗室,除了外面這間屋子靠牆擺放了一排書架,壁上掛了一個牌匾和幾幅字畫之外,裡間怕一本書都沒有,全是藥材。
也許姚飄渺又在研製一種新藥,君宇澤思索時,不經意地豎起了川字眉。向來眼力極好的姚飄渺並未錯過這一細節,待兩人向他請了安,卻只伸手朝案几前兩張並排的凳子指了指,不動聲色地讓道:“都坐吧,我出去這段時間過的可都順意?”
說話間,自己也走到案几後面,抽了椅子坐下。
“託父親洪福一切都好,三位姨娘都很照顧我們。”姚菁瑩小心答了一句,明明看出姚飄渺較之前瘦了不少,許是長途趕路的原因,整個人看上去風塵僕僕甚至有些憔悴,卻仍多此一舉地問道:“父親可也無恙?”
姚飄渺輕輕點頭,接著直入正題,“去過展眉苑了吧?”
光聽語氣,真的只是普通的詢問而已,就像早晨起床後問“睡的好吧?”,飯後問“吃飽了吧?”,一樣普通。便是這樣普通的詢問,姚菁瑩的回答卻止不住打起了磕巴,“是,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