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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鳳比出去時底氣足了不少,直盯著姚菁瑩,幾乎是大吼道:“我也沒有辦法!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不屑?你知不知道君家完全可以不給蘇曉黎提現,只要把你抵押過去!”(!)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寧死不從?!
第七十四章 寧死不從?!
正如大出血的產婦躺在病床上,握有決定權的家屬需要在大人和孩子之間二選一一樣,面對蘇曉黎的挑釁,葉凝鳳需要在人和銀子之間做一個抉擇,向左向右都伴隨著與之相對的機會成本。
以她與葉凝鳳之間並不和諧的婆媳關係,無論葉凝鳳在這時候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姚菁瑩來說都早在預料。棄人保銀子,既能送走素來沒什麼眼緣的兒媳又能為君家化解一場危機,無論如何都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更何況這場危機多因她而起,這樣的抉擇對於葉凝鳳本身來講並不必有太多罪惡感。
往更惡毒的方向想,姚菁瑩索性不是君宇澤的原配,她走後君家隨時可再添一位新的大少奶奶,完全以葉凝鳳的利益為出發點的大少奶奶,遠比放下身價與她示好,浪費口水說服她為君家再添一個嫡孫來的簡單。
然,正當各院理所當然地以為葉凝鳳會棄人保銀子的時候,這位君明忠不在時擁有全部決策權的君夫人卻出人意料地選擇了反其道而行,更具諷刺意味的是,即使她選擇了放棄銀子保人,作為是件主體的姚菁瑩卻並未因此而懷有半分感激。
那些旁觀者眼中應有的感激,到了姚菁瑩那裡卻全數變成了噁心。也許還應慶幸,慶幸自己對葉凝鳳,對君家來說並沒有完全失去利用價值,並且很大一部分利用價值是其他人無法取代的,正是這種無可取代的利用價值催著葉凝鳳不惜斥巨資來保住姚菁瑩。
君夫人心中錚亮,姚菁瑩也不遲鈍,結合方才那番對話,不難體會自己與蔚儒楓,甚至蔚文軒的“關係”對君家來說意味著什麼,興許在葉玖愛拒絕與君家“親上加親”的時候葉凝鳳便已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虧得她還傻兮兮地以為葉凝鳳是看在她設法處理掉庫存的木材,既寬慰了君宇澤又給君家創造了財富的份兒上才越來越多地給她好臉色來著,原來在自己還不曾察覺的時候,就已經一步一步走進葉凝鳳設下的“溫柔陷阱”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君夫人對自己的兒媳已做到仁至義盡,姚菁瑩若再有違背葉凝鳳意願的地方,便是標準的大逆不道了!
葉凝鳳仍然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仿若這樣姚菁瑩便能良心發現,乖乖按著她的思路,以最快的速度給君家添一個嫡孫。
所以葉凝鳳,你以為把事情做到這一步,我就無路可退了麼?姚菁瑩冷笑一聲,她本不是爭強好勝的性格,很多並不涉及原則且處理起來容易帶來更多麻煩的小事也都是得過且過,偶爾也會為在嶄新的時代裡仍不能快意江湖感到惋惜,然懶也罷,窩囊也罷,之於往昔種種,該忍不該忍的她都忍了,惟獨這一次,她絕不輕易妥協!
倘若這麼容易妥協,又怎對的起廣化寺內與蘇曉黎講過的故事,怎對得起初做掌櫃所吃過的苦頭,以及精心策劃之下初見起色的茶樓?
冷冷看了眼葉凝鳳,掀開門簾,君宇澤卻木頭一樣杵在身前,姚菁瑩愣了愣,不曉得他是散會後壓根沒走還是突然有事又折回來的,便吃不準自己與葉凝鳳的對話被他聽去多少,羞憤交加之下用力推開,捂嘴跑出了春陽苑。
直至傍晚時分,君宇澤才重新回到洺澤苑。他進屋時姚菁瑩正幽靈一般盪來盪去地四處找水,從春陽苑回來便支開了全部下人,跑臥房裡鋪開被子,矇住頭開始昏天暗地地哭,試圖把這些日子受過的委屈一併發洩出來。結果就是雙眼紅腫,喉嚨像被幾百把刀子劃過一樣,一時沒人伺候,只得自作自受地自己出來找水。
不曾想會剛巧與君宇澤打個照面,姚菁瑩捧著剛倒滿水的茶杯,知道以她此刻的狀態即使不可以去做,臉色也絕不會太好看,於是並不費心調整表情,只扭過頭去對他視而不見。
君宇澤隨手拉個凳子坐下,默了黙,須臾眼中多出了幾分不以為然,“何必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樣,那些只是母親一廂情願的想法,就算你真答應了,我也是寧死不從的。”
撲哧——
姚菁瑩猝不及防,入口的液體尚未來得及嚥下,又混著部分**盡數噴了出來,君宇澤也因此意識到在這個女人半米之外的地方坐下來是多麼的明智的選擇。
草草收拾下殘局,姚菁瑩突然覺得放鬆許多,聽君宇澤的話音,他並不瞭解葉凝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