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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
聽完故事,姚菁瑩稍稍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看似不經意地問道:“九王爺捐了什麼?”
君宇嵐想了想,“他今日告病,壓根沒上早朝,所以什麼都沒捐!”
姚菁瑩聽了一愣,剛剛收斂的笑意不覺又擴撒開來。蔚儒楓,看來君宇澤對他的評價還是很到位的,真是一隻大智近妖的狐狸。
轉而又覺得沒那麼簡單,自己這主意是臨時想的,又是悄悄讓君宇嵐轉達給蔚文軒,若蔚儒楓的告病不是巧合,整個過程中唯一能讓他提前得到訊息的恐怕只有他的侄子了。可見蔚文軒還是向著他九叔的,然蔚儒楓卻用那樣強烈的感情彈出古琴曲子,真是一對讓人糾結的組合。
想想,覺得這樣也好,至少群臣冷靜下來一定能捕捉到九王爺告病這一細節,這樣在外界看來皇帝和九王爺是處在同一個利益方陣的,並且皇帝對九王爺的確是處處照顧著——到此為止吧,姚菁瑩不敢再深入想下去了,再想真怕要將蔚文軒的形象與君宇澤的評價對上號去——大智若愚。
雖然君宇澤對他們兩個的評價都不帶有明顯的貶義,可姚菁瑩就是覺得害怕,總覺得人還是簡單一點好,整天活在算計當中,再多的心眼也總有不夠用的時候。
送走了君宇嵐,便開始著手打點院內事宜,不一時掛起了燈籠,貼好了窗花,桌布換了,茶具涮了,橫樑、裡裡外外的柱子也都包好了粉色或大紅的薄紗,入眼一片喜慶。而府內的孩子們得到特許,不分主僕上下玩做一團,偶有捉迷藏的小孩子衝撞到院裡,緊張兮兮地叫姚菁瑩幫忙找藏身的地方,或者乾脆躲到姚菁瑩背後,拉著姚菁瑩做屏障,被逮到了還想耍賴,姚菁瑩便只能隨著他們一起跑動。
到了酉時,被青竹紅梅摁著梳洗打扮,換衣時發現她背上已滲出薄薄的一層汗來,問她累不累,她說不累。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永遠跟孩子們一起瘋。
兩個丫鬟互換一個無奈的眼神,只得先燒水給她洗澡,洗完後挑了見白色繡牡丹圖的綢質小衫打底,外面披了件枚紅色輕紗長衣,許是泡澡泡乏了,坐在梳妝檯前她難得沒有再反抗,老老實實任由倆人折騰。
半個時辰過後走出臥房,君宇澤照例一副等的不耐煩的樣子,只是大節下的不好再冷言冷語地譏誚,淡淡說了句“走吧”便率先出了正廳。君宇澤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長袍,姚菁瑩跟在他後面一路唏噓不已,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自己花了半個時辰化的妝都沒收到半點讚賞的目光,反而是他,別院的小丫鬟路過時明明恨不得把眼珠子挖下來粘到他身上的樣子,又個個矜持的要命,雙頰緋紅,一時秋波暗湧,找塊踏板都可以衝浪了。好歹後面還跟著你們名正言順的大少奶奶呢,怎麼了呢這是?!
進了春陽苑,姚菁瑩仍是一副怨念的表情,直至見了葉凝鳳才不得不有所收斂。天理何在啊,不是在兒子那裡受了什麼委屈都可以一頭紮在婆婆懷裡撒嬌麼?姚菁瑩要是扎到葉凝鳳懷裡抱怨自己沒她兒子有魅力,葉凝鳳八成會格外關心地問她,沒毛病吧你?!
進屋時東方琪已經到了,相互過了禮,落座不久君宇榮帶著上官靜怡和淳惜也到了,本來平日裡關係就處的只有表面上好,今日又各懷著心事,入座後便很默契地都不再出聲,壓抑的叫人渾身不舒服。沉悶時,小孩子們陸續蹦躂進來,瘋了一下午早餓極了,得了葉凝鳳的准許,抓了桌子上的月餅便往嘴裡塞,餡子和碎渣掉了一身,狼吞虎嚥的樣子惹得大人們陣陣發笑,總算添了些輕鬆氣氛。
孩子們平時的零食種類很少,一時見了月餅比親人還親,姚菁瑩自知古代雖沒有黑心商販,總是月餅含的糖多,吃多了不好。想想便朝君宇澤靠了靠,低聲道:“那東西吃多了脹的慌,尤其辰兒胃不好,你叫他少吃點兒。”
這本是出於好心,考慮到自己說了小正太一定不會聽,便在君宇澤那裡拐了個彎兒,君宇澤也是理解的,看她時眼中多了幾分感激。
誰知被離她近的一個小蘿莉聽了去,正是君宇嵐院裡一位小廝的女兒,平日裡不知受了小少爺多少欺負,今兒下午玩耍時還故意把跳繩纏到她脖子上呢,害的她在別人捉迷藏時自己捂著肚子躲在小角落裡哭了一下午,到現在小臉兒還是花的呢。此刻總算等來了報仇的機會,不是說今兒不分主僕大小麼?那我也管不了你是小少爺還是小祖宗了!
只見她幾個小墊步衝到君亦辰身後,用力一拽,很是鄙夷道:“小少爺又怎樣,照樣沒有孃親疼你,我們在大小姐的院裡月餅是管飽的,並且孃親從不說什麼!”
小正太